郜县佐心中叫苦不迭。他怎么知道清河王居然会躲在这样个小小的客店中呀?!他慌忙叩头讨饶“是小臣眼拙,是小臣有眼不识金镶玉,求清河王饶命!”
司马琰指了指地面上趴着的官差,好整以暇的问。“这家伙是给你派来抓人的?”
郜县佐赶快否认:“没!”
司马琰:“那他们为什么一冲进便要抓人?还点名道姓便要抓孤,总要有个合理的解释?”
郜县佐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司马琰看着他那闪烁不定的眼,浅浅一笑。“既然你答不上来,那孤便替你回答。是因为孤得罪了郜老爷,因此郜老爷通过你下让叫这一些官差来抓捕孤,以此达到公报私仇的目的。你说孤说的对么?”
郜县佐矢口否认。“不是这种!殿下误会了,小臣是因为听人说城里藏有盗贼,才带着人前来抓捕盗贼。小臣是真不知道盗贼就是你呀!若小臣早就知道你的身份地位,即便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冒犯你!”
司马琰抬脚提了下趴在地面上装死的队长,冷冷问。“郜县佐说的是真的么?”
官差用非常微弱的声音道:“是真的。”
司马琰挑眉:“既这样,那就是你擅作主张乱抓人?”
官差慌忙辩解:“不是不是,小臣没!”
司马琰高高在上的看着他,口气里透出浓浓危险意味儿。“孤最后再给你一回机会,你如果还不说实话,孤便将全部的过错都算到你头上。到时不但是你要死,你的家人也要流放边疆,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官差一听见自个的家人也要给连累,登时便给吓的慌了神。他不敢再隐瞒,说。“是、是郜县佐叫小臣来抓你的!”
这句话一说出,郜县佐的面色就是一变。他才想开口打断,却在触及到司马琰的冰寒目光时,吓的全身一哆嗦,到唇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回。官差越说越流畅,竹筒倒豆子般将知道的都说出。“因为你们得罪了郜老爷,郜老爷是郜县佐的大伯。他们是一家人,平时中就时常有来往,因此郜县佐想帮郜老爷出气。小臣就是奉命行事儿,小臣什么全都不知道呀,求殿下饶命!”
郜县佐心中慌的不可以。他色让内荏地吃说:“你住口!你再敢胡说一句,看我怎么收拾你?!”
官差给吓的全身一抖,低下头不敢去看郜县佐此刻的面色。司马琰嗤笑说:“郜县佐好大的官威呀?你想要怎么收拾他?认真说给孤听听?”
郜县佐一双上清河王那双泛着冰寒笑的黑眼,气势立即便蔫下。他讪笑说:“殿下别听他胡说,他是为把自个摘出,才存心那样说的。”
官差一听这话赶快辩解道。“我没胡说!殿下如果是不信,能将县府中那一些官差都叫来寻问,他们全都能为我作证!”
司马琰没说话,就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郜县佐。他这样子看在别人的眼中,就越来越显的他高深莫测,无法捉摸。郜县佐背后的衣裳都已给凉汗给浸湿了,面色更难看的不可以。只如果有眼的人全都可以看的出,郜县佐心中有鬼!戴锦涛眼球一转,觉的这是个刷好感的机会,于是站出主动请缨。“末将这就带人前往县府,把那一些官差都抓起来严刑拷问。必定要给清河王一个满意的交待!”
司马琰仍是没说话。他始终看着郜县佐,看的郜县佐头皮发麻,四肢冰凉。郜县佐心中非常清楚,只须戴锦涛将那一些官差都抓来审问,真相便一定瞒不住了。那一些官差虽说平时中全都对他马首是瞻,可真到了生死关头,那一些官差一定跪的比谁都快,决不会为他而牺牲自个。与其给人给卖了,他不如主动招供,以求得到从轻处罚。想通后,郜县佐不再死撑。他濮通跪倒在地面上,边叩头边哀求。“是、是小臣错了,小臣不应该公报私仇,求清河王念在小臣这是初犯的份儿上,饶了小臣这一回吧!”
司马琰没理睬他的求饶,随便地吩咐道。“把郜县佐撤职查办,这队长连同他带来的那一些官差全部关入大狱,听候处置。”
戴锦涛快速应说:”是!”
郜县佐没有想到自个都已主动认错了,清河王竟然还是不愿放过他。他辛辛苦苦经营了这样多年,好容易才把整个七福县都紧紧掌控在自个手中。如果给撤职查办,那他这样多年来的心血岂不都白费了?!郜县佐不甘地叫。“清河王你不可以这样做!你虽说贵为清河王,可你没直接处置朝堂命官的权力!小臣不服!小臣要去禀告皇太子,请皇太子做主!”
他的话才说完,就给戴锦涛一脚踢翻在地。紧接着便有两名龙虎大营的兵士冲进,把郜县佐摁在地面上,并强行扒掉了他身上的官服跟乌纱帽,连同他腰间的官印也给一起搜走。郜县佐为官多年,还从没有像今日这样狼狈过。他恼羞成怒,面色涨的通红,全身都在发抖。“你们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梁苏苏突然觉的这一幕很眼熟,好像曾经发生过类一般事儿。她略一回忆,好快便想起,最初在定安公府里,赵耕那男绿茶也曾得到过相同的待遇。貌似全部在清河王眼前装模作样、包藏祸心的家伙,最后都不会有好结局。这样看来,清河王在看人方面真有两把刷子!郜县佐给粗爆地丢出。那给打到奄奄一息的官差也给抓起,关入县府大狱。清河王的身份地位已暴光,司马琰跟梁苏苏便不适合再留在客店,他们打算去县府和皇太子会合。梁苏苏望向已吓傻了的靳家姐弟,问。“你们接下来有何打算?是离开这儿另外找个地方从新开始生活?还是和我们一起走?”
靳芙蓉回过神来,眼里露出惊喜。“大驴嫂你乐意带着我们一起走?”
梁苏苏露出友善的微笑:“要是你再叫我大驴嫂的话,那我们还是分开走好。”
靳芙蓉慌忙改口:“王妃娘娘!”
在她看来,黎大驴是清河王的话,大驴嫂便一定是王妃娘娘!梁苏苏解释说:“我就是清河王身旁的侧妃,并不是嫡妃,你们称呼我梁侧妃就可以了。”
靳芙蓉赶快唤说:“侧妃娘娘!”
梁苏苏哑然失笑:“没这样个叫法,给别人听见应该说你坏了规矩,叫我侧妃就可以了。”
靳芙蓉红了脸,不好意思地道唤了声侧妃。爹妈都走了,一时也找不到其它的亲人,她跟阿弟都成孤王儿。原先她还在发愁,不知今后应该去哪生活?虽然她现在手中握着900两的巨款,可这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她跟阿弟来讲,不一定就是件好事儿。万一有人见财起意要对他们下手,他们两个连抵抗的能力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