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梁苏苏摆出宁死不屈的架势。司马琰眯起双眼,表情逐渐变的危险起。“看你是非要孤王亲自动手呀?”
梁苏苏给他看的头皮发麻,背上寒毛直竖。下一秒她就遵从心的意志,麻溜滚去。司马琰叫她将裤子脱了。梁苏苏觉的他的这句话必须的打码,否则都过不了审核。她最后一回垂死挣扎。“嫔妾自个来涂药可不可以?”
司马琰毫不留情地驳回。“不可以。”
梁苏苏如今万分后悔。早知这样,她就不应该逞强非要骑马赶路。如今她已没反悔机会,只可以忍着羞耻,一点解开腰带,撩起裙子,露出里边穿着的轻薄绸缎裤子。她边在心中哀叹贞操就这样没有了,边背过身,慢吞吞将绸缎裤子退到大腿。司马琰忍不住勾起嘴角,笑起。梁苏苏敏锐转过头。司马琰快速收起笑,他对上梁苏苏的眼神,挑眉问。“怎么?”
梁苏苏狐疑的看着他:“你方才是不是在笑话嫔妾?”
司马琰不答反问:“你有什么地方可以叫孤王笑话的?”
梁苏苏撇撇嘴,将脑袋扭回。司马琰的嘴角又再度翘起。他叫梁苏苏趴在毛毯上,他用手指沾一些药乳,在她屁股上均匀抹开。药乳里边该是加薄荷,抹上去有种冰凉感,还蛮舒服。可一想到给自个涂药的人是清河王,梁苏苏又觉的很羞耻。好在她如今是趴着,不必面对清河王,这大大缓解她心中的尴尬。等屁股上好药,梁苏苏立即把裤子提上。她一把抢过清河王手里的药乳。“剩下的嫔妾自个来就可以了!”
屁股上的伤她是看不见,可大腿内侧的伤她是能看见的。完全不需要别人帮忙,她自个就可以轻松解决。司马琰:“好。”
梁苏苏瞪着他,他那是什么神情?竟然看上去非常失望的模样!分明这男人之前还是贞洁烈男架势,不愿叫人碰下,如今他竟然还想占她便宜了!呀!全都怪她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听见了她心声的司马琰:“……”贞洁烈男什么鬼?有时他真想撬开她的脑筋,瞧瞧她的脑筋里边装的究竟是一些什么东西?!梁苏苏扯过毛毯把自个整个罩住。她躲在毛毯底下,将自个的绸缎裤子脱,摸索着往大腿内涂药。因为大腿内侧破了点皮的缘故,碰着药乳时不免有一些刺疼。司马琰看不见她人,只可以看见毛毯在动来动去,里边不时发出吸气声。过了好一会工夫。梁苏苏才将毛毯扯掉,身上绸缎裤子已穿好。她把药乳还给清河王,拣起裙子往身上系。就在这时,她突然听见清河王问了句。“我们成婚这样久了,一直都没圆房,你就不曾怀疑过什么么?”
梁苏苏的动作一顿,抬头望向他,不解地反问。“怀疑什么?”
司马琰:“你说?”
梁苏苏心想你连我这样个大美人全都不愿睡,只可以说明你这人不可以。要么是对女人不可以,要么就是那方面完全不可以。不管是哪种不可以,梁苏苏都不敢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