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明瑶在家里安心的当起米虫,想做什么都可以。可是好日子过的不安稳。就在虞明瑶做完头发后,坐着保姆车回家,便看见斑马线上,一个穿着棕灰色皮草的女生,走路缓慢,眼看着要转变成红灯,她却丝毫不着急,两步后,身形一晃,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虞明瑶反应快,害怕司机撞上去赔钱,连忙叫停。随即怒气冲冲的下车,“你…”在看清那张堪称国色天香的脸蛋后,再怎么难听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好…好漂亮!司机也跟着冲下车,虞明瑶给他使了个眼色。司机一顿:“什么?”
“搬上车送医院啊,愣着干什么!”
曾轻涟的唇色惨白,简直就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死人。曾轻涟感觉头昏脑胀,眼前朦胧之际,看见了一张脸,只记得那双眼睛。虞明瑶把皮草拿在手上看,一惊。这不是自己的吗?!虞明瑶忽然想起来一个星期前,自己好像见义勇为了一次。莫非…就是眼前人?曾轻涟一动,手腕处数十条吓人的伤疤就这么露出来,新疤旧疤叠加在一块。虞明瑶头皮都发麻了。曾轻涟似乎是有点冷,只见她身子不断的打颤,并且在寻找暖源。虞明瑶赶紧把皮草盖了上去,曾轻涟闻着安心的气息,这才静了下来。还好第一医院就在附近,司机将曾轻涟打横抱起,因为她很轻,顺利的送进了急诊室。曾轻涟睁开眼睛,被消毒水熏的睡不安稳。在看呢白色的天花板时,她愣了一下,尝试着坐起来,一边的护士赶紧过来摁住她:“你别动。”
不动?那就不动吧。曾轻涟安静的躺回床上,打量了一圈四周,左右两边都是移动的担架床,心跳仪在静谧的空气里显得额外诡异,护士走来走去,几乎每过几分钟就会送进来一个人或者推出去一个。一扇铁门将外面的纷扰阻隔。曾轻涟缓缓合上双眸,好像躺在停尸房里啊…不一会,一个女生走了进来,眼睛仔仔细细的,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自己。“你还好吧?”
虞明瑶开口。曾轻涟看她,“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吗?”
刚说话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很,嗓子也很痛,像是被刀割过似的。“你发高烧,晕倒在路边。”
虞明瑶声音很小声,周围不少有上了年纪的老人。曾轻涟抿了抿唇,勉强的给了她一个笑容,像是无声的谢谢。“医生说你身子太差了,又中度贫血,长期营养不良又受了凉发烧,需要在医院住两周,养养身体。”
“我没钱。”
曾轻涟轻轻道。“没事,我给你付。”
虞明瑶颜狗,颜女不颜男,这等姿色,看着就很赏心悦目啊,要什么钱呢。“你有朋友吗?”
住院需要有人看护,曾轻涟能去成蒋如郁的生日宴,那肯定也不是普通人。可这身子板,想必是长期遭受虐待和苛责。她不打算叫她家里人来看着,只是想问问还有没有其他人可以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