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是清查对象，如果你是指挥官，你会让机场的间谍有嫌疑吗？”

“不会。”

周妍说。“那还不让他离开？查查机场今天谁突然有事离开燕京！”

夏川一锤定音。陶老板和周妍顿时深受鼓舞，夏川做任何事都是摧枯拉朽，一切都如掌上观纹一般清晰。“那你说谁会来？”

周妍问。她和陶老板一直不解的就是这个问题，派谁来怎么能论证出来呢？夏川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陶伯伯，您和夫人每天晚上睡一起啊？”

陶老板愣了一下，猛然反应过来，指着夏川哈哈大笑：“我真服了，你就这么肯定，来的是韦金辰的女秘书？”

诗云几个这才明白过来，顿时无语望天。夏川严肃道：“我不是肯定，是十分肯定。因为那是后半夜发生的事，韦金辰在睡觉，睡他身边的人，一定听见了这件事，从保密的角度，不会再换人。从能力的角度，女秘书足以胜任这件事。而且，秘书一定知道燕京潜伏的间谍名单。”

众人竟然无法反驳，夏川是从上位者的角度考虑问题，看来这个他有经验。陶老板看看蒋玉华。蒋玉华羞恼道：“我可不是秘书。”

众人轰然大笑，陶老板一语双关地笑道：“我信了。”

周妍赶紧推进：“那这个女秘书是谁？”

夏川一怔：“你们连这都不知道？”

陶老板顿时尴尬不已，国安肯定知道，但没通知他们啊。周妍却一脸从容：“不知道。”

她觉得给夏川增加点难度不要紧。夏川略一思索，道：“我给你描述一下。”

诗云先惊得瞪大眼睛：“你认识啊？”

她心中暗道，你认识也不能说认识啊，这是什么嫌疑？夏川却道：“不认识，我就是侧写。”

陶老板眼睛一亮，诗云虽然茫然不知道什么是侧写，但她感觉陶老板认可了，便不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