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排除了。夏川又道：“其实你们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也没用，她不会用自己的真名，再加一个小女孩，再换一个合理的身份，而且装束也换了，原来肯定不是这样，所以很难认出来，更何况她的工作本来就很隐秘。”

周妍立刻精神大振，这证明不告诉国安是对的。她把全部特征记录了下来，这可比国安的人来了都强，他们不可能说出这女人带着小女孩。陶老板推敲着，问：“为什么是五六岁？”

“她的年龄，五六岁合理，再小影响行动，再大不够激发同情心。”

“你说她的胸围超出所有人预料，什么原因？”

“安全局那地方，能力越强越膀大腰圆，但她必定有一样东西能吸引人，否则饭都吃不下去，怎么睡啊？”

众女怪怪的看着他。夏川莫名其妙地问：“哪不对？”

周妍感觉自己有点膀大腰圆，立刻岔开道：“安全局很多美女间谍。”

“间谍和秘书是两个种类的工作，你会选一个间谍当秘书？间谍能让她知道所有人的名单吗？反倒这个秘书也不需要客串间谍，她只是来指挥战斗的，平凡最好，真要是美女就不可能派来了。比如我会让姐姐去干这种事吗？我能放心吗？”

众人莞尔，这个比喻不恰当，秘书就是用的，老婆才是养着的，但从男人的心理来说，却是通的。“身高170、微胖是怎么来的？”

陶老板非问明白不可。“嘿嘿，不高不胖怎么可能超出所有人的又大又圆啊，但也不可能比老板还高，那不让男人自卑吗。”

众人无语了，他这经验太丰富了。周妍道：“如果是这么明显的特征，那一下飞机就逮住了。”

夏川笑道：“人家还什么都没干，连鼠首在都不在身上，你就给逮了？那其他人不都隐匿起来了吗？再说人家有合理合法身份，媒体一攻击，外交一施压，你就得放人，反倒落人把柄。但等所有人都暴露了，证据有了，她哪知道我们抓了多少人？那不就全招了么。”

周妍又道：“她的身份没那么容易招。”

“让老道去，不用打不用骂，问什么说什么。”

夏川道。陶老板和周妍猛地眼睛一亮，这可太有用了。“那他们会怎么制造混乱呢？”

周妍继续问。“这个选项太多了，成千上万种可能，全看这些潜伏特工是什么职业。最简单的办法，选一个有身份的乘客吵架，甚至俩特工假装不认识打起来。所以，凡是吵架的，打架的，倒地装死的，高声呼喊求救的，全部抓起来，不分男女老幼，只要吸引眼球就抓。”

周妍铿锵有力地道：“没问题！”

“其实难点在你们的人特征太明显，很容易被认出来。甚至行动无法保密，那就容易被大鱼溜走。”

夏川说。陶老板却不这么认为，他严肃道：“抓人这事你放心好了。从时间上算，那个女人应该入境了，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就不查了，就在燕京守着。还有那个拿鼠首的人，或许不在一个航班，也能等到。但高女士的航班，要晚上六点才到。这中间的时间，要不你和老道跟着那女人？”

夏川一脸懵逼地道：“你让我用一天的时间给你跟踪一个女人？”

陶老板讪讪地道：“怎么叫给我跟踪呢，鼠首没你什么事吗？好吧，看在你捐给国家的份上，不用你了。”

他终于感觉不妥，夏川什么身份，让他跟踪女人？可是，夏川不去，老道更不干了。周妍趁机道：“我和老道跟着怎么样？”

陶老板看了周妍一眼：“你确定老道听你的？这是最关键的一环，如果提前知道那女人的布局，我们就稳赢。”

周妍小心地道：“老道不喜欢在陈家呆着，正需要一个逃跑的理由。”

“行。试试吧。”

陶老板也很无奈，面对老道这种人，级别越高越不好使，陈老太都一点面子不给。众人又约定了一下细节，陶老板两人便迅速撤离。桂花体贴地道：“老板，你和玉华姐回卧室继续吧。”

诗云莞尔，夏川哈哈大笑。玉华羞恼的捶了她一下：“我得走了，工作那么忙，你和妈说一声就行了。”

夏川却赶紧道：“你回去之后，把完整经过告诉菲儿，她会知道怎么做。”

三女一怔，玉华恍然道：“绑架菲儿，才是最大的混乱。”

夏川道：“估计得下午五点左右。这样才能恰到好处的把老道调走。制造混乱的手段千变万化，我们只能做好万全准备，但依旧有可能出乎意料。”

……蒋玉华回到了顾问公司，和菲儿说了完整经过。菲儿一脸古怪地问：“能把老道调来，我为什么要躲？”

蒋玉华眼前一黑，我的祖宗啊，果然是出乎意料，她连忙道：“你想让老道来，打电话说就是了，别让人绑架啊，那个女人根本不需要你，为什么不直接撕票呢？既达到了调虎离山的目的，又报复了老道和夏川，同时还提前逃逸无踪，找都找不到人。”

菲儿摇头：“不会撕票。一个秘书没有那么大的权力，他们只是低估了我们，以为可以出其不意的换掉鼠首。绑架杀人就过线了，他们是不敢挑起这种争端的。更何况，用杀人来挑衅老道？她不知道抓安娜那件事吗？所以，我没有危险。真正有危险的，只有你一个人。夏川说‘可能出乎意料’的意思，是让我保护你，他不想在姐姐面前关心你而已。抓了你，就全调来了。”

蒋玉华傻眼了。半晌才问：“你需要用我调老道来吗？”

菲儿咯咯一笑：“一箭双雕，为什么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