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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秘密安顿在城郊贫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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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赶紧护上前来,他说:“我是日本人,叫佐佐木。我是满铁奉天办事处的课长,他们俩都是我的雇员,这位孩子被一些恶少打了,我们陪他看医,刚往回走。”

警察队长上下左右前后地看看佐佐木,问他:“他来你这儿多久了。怎么还背着包袱?”

佐佐木赶紧回答:“有一段了,我们成立了奉天办事处,我就到京城招聘了他们,这是他们俩刚回来,我去火车站接他们回来的。”

那几个阔少爷从警察们的后边探出头来起哄:“他就是朝廷要犯,和通缉告示上头的头像很像,一模一样,他是密谋刺杀老佛爷的凶手。”

佐佐木说:“警察大哥,你们要抓他是可以的,我得先给我们日本驻北京大使馆打个电话,他们允许你们抓我的雇员,我就可以放人,不然是不可以的,那就通过外交的手段来解决吧。”

警察队长思索了一小会说:“那倒不必那么麻烦,如果你敢担保他不是朝廷要犯,你跟我们到巡警总局去签个保证书,如果他是朝廷要犯,你要担承连带责任,我大清的律法中,这种大要案连带责任是会一同处斩的。”

佐佐木浑身震了一下,咬牙说:“我可以担保他们!”

那警察队长说:“你担保,你没有这资格,我大清王朝虽不是过去那种万国来拜的局面,但在我们的地界上,你日本买卖人也想来干政不成,小孩子,别瞎搅和。你们跟我们走吧。”

原来那几位阔少,慢慢地走到前边来,这五位分为甲、乙、丙、丁、戊。甲说:“就是这这对狗男女打了我们,爸爸,可别饶了他们。”

原来这警察队长是甲的父亲。

金秀一看这还了得,一旦被抓起来,大清律法,轻者砍头,重者凌迟刀剐。她从包袱里拿出了一根金条藏到袖筒子里,跨了两步来到了警察队长面前,左手捏住了警察队长的一只手腕,力道很紧。警察队长说你要干什么?!金秀的右手把一根金条顺势就塞到了他的裤子袋里,同时也松开了她握警察队长手腕的左手。

“老总,我们找个事做也不容易,开开恩,积阴德,旺子孙。我们是本分守诚人啊。”

警察队长往裤袋里摸摸那根金条,想了一下,说:“这样吧,跟我去做个说明,你们就可以走了,一起跟我过来吧。”

那萨浒说:“老总,还是放过我们吧,我怕见官,再说这个孩子被打的浑身遍体是伤,得赶紧养,需要休息啊。那几个孩子下手太狠,人命关天啊。”

警察队长说:“那好吧,你们先去给孩子看郎中,好好调理一下。遇到有什么可疑之人,要向我们巡警总局报告。”

佐佐木说:“谢谢老总,那是一定一定。”

他们四人离开正阳街,落魄少年说:“二位大侠,去我家吧。”

佐佐木说:“那怎么能行啊,去我的公司吧。他们二位大侠救了你,我救了他们,当然是要去我公司了。”

金秀征求那萨浒说:“和尚,你说去哪里?”

那萨浒说:“他现在身体还有伤,我们得管到底,当然是去他家了。”

落破少年非常感激,他说:“佐佐木先生你先回你的公司去吧,我和二位大侠先回家,以后有事情我们会去找你的。”

佐佐木说:“那怎么能行呢,我也要跟着护送你到你家啊。以后我还想让你到我这里来上工,我们也缺少一位中国的人给做翻译啊。”

落魄少年说:“我的日语很差劲,做不了翻译。”

佐佐木不想离开他们,他跟在他们三人的后边,要去少年家。

金秀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嘛,那你也一起去吧。”

落魄少年带着他们去自己的家。落魄少年带着他们来到了故宫的后身,这儿多是些青砖青瓦的深宅大院。住在这儿的多是些功臣的后代,并不是一般百姓住的地方。到了落魄少年的家,里边一位三十五六岁的妇女出来迎接。她说:“欢迎你们来我家做客。”

那萨浒说:“我们只是想把你家公子送回来,他安全了,我们就告辞了。”

这位大嫂说:“且慢。关鹏飞,这到底是怎么会事情,是谁打得你?”

这位落魄的少年叫关鹏飞。关鹏飞原本也是阔气少年,只是后来家道变故,使得一家人深陷窘迫。

金秀说这么回事情,我们在正阳街上遇到了几位阔少,他们在围殴你的儿子,我们见不平,给解了围。之后去医馆,索要赔偿,后来日本小青年佐佐木跟踪,再后来警察出动围了他们,把他当做朝廷的要犯要擒下拿了。一根金条先解了围。

关鹏飞的讷讷说:“你们现在不能走,先进屋来。”

佐佐木说:“大婶子,他们先进去坐吧,我有事情先走了,公司还在等我呢。”

那萨浒看了一眼佐佐木,这位只比自己小三四岁的小青年人,心眼真多,他跟来无非是知道关鹏飞家的住址在哪里而已。

佐佐木走后,那位年轻的小婶子或者说是大嫂子,她把那萨浒和金秀赶紧拉进屋里。她说:“你们俩人是谁,我猜到了,你们俩现在肯定不会安全了。你是大内侍卫,剃了秃头也会被人认得出来。那位警察队长不是个好东西,就连他的儿子都是狗仗人势,他欺负俺家鹏飞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一根金条只能安全一小会儿,他一定会再来找麻烦的。这样吧,鹏飞你在家中待着,我带两位小兄弟妹妹出去,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

这位大嫂子帮助那萨浒和金秀简单收拾打扮了一番,他给他们换上了自家的衣服,那萨浒穿上了她丈夫以前的衣服,给金秀穿上了她的衣服,迅速出了家门,走小胡同,直奔奉天东郊那儿去。

出了奉城,这儿是秋天的少量农田和野荒地。大嫂子说:“那位警察队长,是我家(丈夫)的死对头,我家就被他陷害,最后喊冤离世。”

“噢,”那萨浒说。“我不知道称呼你小婶子还是大嫂子好,我会为你家当家的报仇雪恨的,我杀不了那恶婆子,杀个小警察队长应该不在话下。”

“不用你们下手,你们现在自身难保啊!不要再惹是生非了,隐姓埋名先活下去。”

大嫂子说。“以后就称呼我大嫂子吧,记住别忘了加个大字。前边很远的地方,有个佟千户,那儿原来都是姓佟的,现在从关里边来了很多的人住在佟千户外边。你们去了那里,不会引起人注意的。”

赵尔巽主政奉天行省之后,他提倡开发农田,打破了大清朝不准关内人出关的戒律,大力开发荒野草甸和山边垦荒种植。有大量的山东人河北人涌入关外三省来垦荒置地。

这大嫂子就曾经是佟千户中的女儿,出嫁到了奉城嫁入豪门。佟千户也是满裔后代聚居区域,大清努尔哈赤起家到皇太极坐稳盛京城时,佟家也出过人物的。

在佟千户的边上,建了很多简陋的民房,这些房子中住着拉家带口的关内农人们。

佟姓大嫂子,帮助那萨浒和金秀租了一间土坯房,就要离开了,她连佟千户娘家都没有去。二人送大嫂子到村口,大嫂子说:“你们俩也要放下身段,人呢,遇什么事扛什么事。你们也找个荒地开几亩田,先躲在这儿过日子,我认识赵尔巽盛京大将军,看看能不能给你们个机会有出头之日。”

那萨浒和金秀各跪下一条腿,给大嫂子施大礼。大嫂子说:“这是干什么啊,你们救了我的儿子,我本该感激你们俩的!”

送走了大嫂子,那萨浒和金秀拿出了些银两,雇了人,准备帮助开一些荒,可是这开荒得有地方开荒。东漫岗东边的大片荒地是山东烟台帮开垦的,东漫岗西边是河北德州帮开垦的。中间隔着东漫岗是缓冲地带,谁也不敢打破,成为了天然的屏障。

德州帮在西统治了西边的田地;烟台帮统治了东边的田地。德州帮的领袖人物,是一位会些杂耍的人,据说杀过人,有命案者,他在空地上打几个空翻什么的不在话下,场面上很镇人。烟台帮的领袖人物是一位武术世家出身,年龄在十岁左右,他做为东边烟台帮的核心人物,与西边的核心人物,是互不服气的,但是立足的时间都很短,谁也没有打破格局。他们之间,虽算不上敌人,但是矛盾确实很大的,这矛盾一直是憋着的,没有破。越是不破,就越是埋藏着巨大的爆破危险。

几位被雇佣的人犯了难,一位问:“既然要开荒做田亩,在哪儿垦荒啊?”

那萨浒说:“我不敢惹你们的东帮,也不敢惹你们的西帮。就在那东漫岗上开垦吧。”

另一位则说:“那师傅,那可是惹了东帮也惹了西帮。东帮的帮主那是武功高强,绝世盖顶啊,西帮那家伙可是手狠心也辣的主,手上还有人命的,他的武术功夫也了不得。你们初来乍到的,别惹乎他们。”

金秀一听不干了:“就在那儿开,垦出个二十亩三十亩的,你们的工钱,我不会差你们的,不仅不差,还多多给你们,如果愿意帮我们种地,工钱也多给。”

那萨浒和金秀与被雇工们一起,镐头,铁锨,砍刀斧头的扛到了肩上。他们去了东漫岗,见树砍树,然后搞头刨树根,开挖。

这一下就惊动了东西两帮的人。东漫岗本来是一道天然的屏障,东西帮谁都不去动它,这平衡谁也不愿意去打破。

忽然来了这一男一女,不听邪,将这平衡给打破了!这一道天然屏障被开垦了,一点点的回旋余地都没有了。

那萨浒金秀和雇工们一样的流汗劳作。东漫岗是高地,这儿有人在劳作,东西帮的人都看得到。

东西帮帮主不约而同地带着各自帮中骨干,跑上山来,要与那萨浒理论。好像是冥冥之中设计好的一样东帮为首的帮主姓文,西帮为首的帮主姓武,这一文一武隔岗对峙,又井水不犯河水,不睦的那层芥蒂都不去触碰,回避闪回。

这一天然屏障,有人敢来开垦,岂有此理。这样一来,就成为了东帮和西帮的公敌。

文帮主走上来,他对那萨浒说:“我不知你是什么来路。也不管你是什么来路,只要求你停止在这儿垦荒,我们既往不咎;否则,我们是要采取措施了。”

那萨浒说:“我是刚来乍到,想谋生混口饭吃,不知是哪儿得罪了你?还望方家给指条明路吧。”

“你撤了,就万事大吉,我们你好我好,不犯相。”

文帮主说。“这个地方要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开垦,那就被开了。”

那位武帮主也靠到前边来,他说:“这个地块,是我们谁都不许动的地方,要动,我们东西两帮早就开垦了,你一来就在龙眼上挖珠子,胆很壮啊。”

那萨浒用双手握拳,“各位父老娘亲,我们俩是刚来初到,不懂这里边的规矩,多有冒犯,得罪了大家,不是故意,只因急着要弄块地求得生存,不想冒犯了列位,我在这里给你们赔不是了。”

那萨浒弯腰施礼。那些被雇工们早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家什,不敢再干。一些人还为难他们,用威胁的口气叫嚣着。

金秀看不过去了,对那些人说:“他们几个是我们花钱雇来的,别为难人家,打缸论缸找不到盆头上。”

文帮主和武帮主后来干脆就不听那萨浒的哀求说小话了。直接就下逐客令了,撵人,走人了事。

武帮主说:“痛快走人,哪那么多废话!”

那萨浒说:“这个地方既不是我的,也不是你们东帮河西帮的,凭什么撵我走人?这块土地是我大清天朝的,你们哪来的权力撵我走?盛京赵将军号召我们开垦土地,我响应号召也不犯天朝的律列。”

文帮主不干了:“你这人倒是挺较劲啊,我们撵你走怎么了,我们给你面子,不对你伤筋动骨破皮肉,很仁慈了。”

金秀问道:“如果不仁慈会怎么样啊?”

那位武帮主说话了:“我杀过人,有命案在身,我多杀一个人和少杀一个人没大出入。”

那萨浒冷冷一笑,说:“这么说,你是杀人犯了?老祖宗的规矩,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武帮主说“杀人犯多了,土匪胡子们都杀人越货,谁能找到他们来偿命啊?”

金秀说:“话说的真大,口气太狂妄了,”金秀看看武帮主又看看文帮主,“你们两位被传说的狠神奇,武功盖世绝顶,我知道的。今天这样,你们俩个可以来杀我,如果能够杀得了我,算我白死,如果杀不了我,你们就不许再来捣乱,干涉我们开垦荒地,怎么样?”

武帮主说:“很好的办法,不用文帮主,我一人就解决问题,但是要立字据,免得找后账。立个生死文书,死了白死,活着万幸。”

那萨浒说:“这样吧,我和你们立字据,我一个人与你们四个人比,如果你们能杀了我,我死白死,这地也归你们了,杀不了,你们退出。”

金秀说:“杀鸡焉用宰牛刀,我来,我和他们俩签字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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