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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飞贼身世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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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贼被那萨浒所感动,不把他献出去,那就是保下一条鲜活的小命根子啊,否则,大清的律例,必死。这个年代的大清,死刑律例一点都没有改变。那萨浒把他领到自己的家中来,给他好吃好喝伺候着。那萨浒问道:“小兄弟,你究竟是为谁在偷盗故宫的文宝?”

“我犯在你的手里,其实要杀要剐都随你便,大哥,你比我功深,我特别的感激你,我是为谁而偷盗,把东西卖给谁,这个不会告诉你的,但是保证把东西如数地再给你拿回来。”

“那些东西还在你手里吗?”

那萨浒问道。

小飞贼说:“不在了,但是我还能够把它们再偷出来送给你们故宫。”

三日内,小飞贼将他所偷盗的一点文物,如数送回给那萨浒。那萨浒把原物交给赵尔巽府尹大人。案子算作破获。可是捉了脏,却未捉到人,还是一桩悬案。

赵尔巽不甘心,失物随意找回来,但是盗贼没有抓获,这是那萨浒藏了私心,在保护飞贼。赵尔巽对那萨浒说:“抓贼也要限期,限你十日之内抓住贼人,绳之以法。你既然能够找回赃物这般容易,想必捉人必不在话下。”

“赵大人,不是那么简单的,我跟你解释一下,这其中有很多蹊跷和缘故。”

“这个我不听了,你就把人俘来交差便是。”

那萨浒回家到门外,正赶上小飞贼前来,还慌慌张张的样子。那萨浒说:“怎么了,小飞贼。”

“我现在不安全了,我使了他们的银子,可又从他们那里边把东西偷回来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那萨浒说:“那就先住我家吧。我来保护你,其实你自己也能保护自己,在我家,我想不会有人敢来找你麻烦的。”

他们进了家,金秀早已经把饭菜做好端到了桌子上。小飞贼被那萨浒的仗义所感动,说出了自己的身世,和这次偷故宫宝贝的一些简单过程。

小飞贼不知自己的真实身份,他是哪里籍贯哪里人父母真身何人。懂事那时候,就在道观中生长,一位老道教他一些字词,并也教他一些功夫,同时也传授一些邪术。这邪术包括算命,野草中药治病之能事。邪术中最为不堪的是歪门邪道中的“小搬运”,小搬运是动物中黄鼠狼习惯的计量,它们可以在一夜之间将人家粮仓倒空。黄鼠狼还有一种催眠术,但是这个他没有学会,因为那邪老道也不大娴熟,所以没有叫他,看命画符,他自然没有学来。

这老道把他当做了自己儿子来抚养。老道自始至终也没有把他的身世告诉他,老道究竟是他的亲生之父,还是他的杀父仇人,也无从知晓。

他曾经多次问过老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父母亲是怎么个因果原由?

老道说,你自不必知道,好好学习本事,将来长大了,也好做个吃饭本钱。于是他就慢慢学会了飞檐走壁的偷盗功夫。老道对他是严肃有加,温情不足,二人不能深入结交思想,隔着两层皮。

老道的生活来源靠那些个邪术吃饭,看阴宅墓道,阳宅房产,也给人祛病除灾,用的是邪术法道,神神鬼鬼的那套玩意,还是有人信。小飞贼后来也跟着老道去捞钱,老道作法其实就是画符念咒之类的,信者信其有,不信者则认为根本就无有其事,那是扯王八犊子。就连其徒弟的小飞贼都暗笑其无,这世界上好像就没有鬼神那些玩意,要说有,反正是没有看见,只是在心里边自己吓着自己。

后来的事情突变,老道在一次做法中被主家发现他对人家女孩子图谋不轨,且当场抓住把柄,那是大户人家,有钱有势。打手,看家护院的人众多,老道虽有些功夫,终因寡不敌众,在一顿乱棍乱拳中,种下内伤,存了病根,不足月余,一命呜呼。小飞贼很气愤,准备为老道报仇雪耻。可是有一位神秘的人物找到了他,他说这老道既不是小飞贼的恩人,也不是小飞贼的亲人。不是恩人,小飞贼不是他在什么恶劣的环境下拯救出来的;不是亲人呢,因为他们无亲无故,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是不恩不亲的人!

相反,这老道倒是小飞人的仇人。仇人之仇哪里来?老道就是杀害小飞贼父母的元凶,而后将幼小的小飞贼掠走,躲进道观中养了起来……

这位神秘的人告诉小飞贼,他说你现在也已经学得了一些道行,可以自己出去闯荡世界,混口饭吃不难。乱世之秋,容易出人头地,也容易占得一席之地,出去闯一闯吧,遇到了好人,你可能就是顺风顺水,日后定不一般,遇到了坏人,你可能就会麻烦不断。说完之后,这位神秘的人就离开了道观,消失的无踪迹可循了。

小飞贼不知这人是谁,听他的应该没有错,出去闯一闯。这一闯就闯到了曾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的奉天城里来了。

小飞贼现在想一想,自己也和那邪老道师傅一样,干出了苟且偷盗的事情来。什么师傅教什么徒弟,小飞贼的师傅,不仅用邪魔鬼道的骗人钱财,还坑害人家的姑娘媳妇,孽做了许多,结果自己也没有得个好死,

那萨浒说:“小兄弟,既然你已经混到了江湖上来,又有了小命不安全的处境,那就住我家,我就是你的亲哥哥,金秀就是你的亲嫂子。以后我们有一口吃的就给你一口吃的。”

小飞贼被感动的哭了起来,“我的生活里,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大哥,我会为你效犬马之劳!”

“以后不要再干偷鸡摸狗的事情了。”

那萨浒说。“如果有个什么机会,你做点什么,自食其力,将来再娶一房婆娘,过个安安稳稳的日子,混他一生也不错。”

“我听哥哥的,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大哥,你让我往西我往西,你让我往东我往东;你让我打狗,我不骂鸡。”

那萨浒说:“以后,你就和我算是一家人吧,将来哥哥帮你娶媳妇。”

小飞贼忽然间给那萨浒跪下叩头,“大哥哥,你这人太好了,我自今日起,为你效犬马之劳。”

那萨浒把小飞贼扶起来说:“不用见外,你这一生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也是够可怜的,你别着急,我会慢慢地想办法帮你谋个差使,实在不成了,再想办法做个小买卖什么的。”

那萨浒跟那邪老道完全是两个路子的人。小飞贼想。邪老道损人利己的事情做得太多,甚至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也做,只要是损人的所有事情,他无恶不作。有一次他祸害一位良家妇女,那妇女很刚烈,坚决要去衙门告发他。邪老道一下就动了杀念,可是他疏忽了,那妇女跑到了小飞贼的身后,希望小飞贼能救一下他。小飞贼知道两难。这妇女很无辜,不救说不过去,救她一是得罪了邪老道,再说凭他当时的能力,也不是邪老道的对手。小飞贼反手一下子就将妇女抓住,他说:“师傅,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把她交给我吧,我也学一下杀人是个什么感觉。”

邪老道说:“完全可以,不用我沾手,但是你记住了,你必须要把她的人头给我拿回来。”

“好吧,师傅,你就看我的吧!”

邪老道对于小飞贼并不信任,他说:“还是我来处置吧,你还是个孩子,不给你出难题了。”

小飞贼说:“师傅,你总得让我锻炼一下吧,要不然我什么时候会出道啊?”

小飞贼拿着绳子将那妇女绑上双手,拿了一把刀,推着妇女就离开了道观,往山林里边去。

妇女边反抗边骂道:“你们这两位禽兽,都不得好死!”

小飞贼说:“你就不用骂了,到了另一个世界之后,再骂我。我这也是学步,初学者,下手可能会狠了一点。也可能会轻了一点,不要怪罪于我。”

在道观中的邪老道喊:“用不用我帮个忙啊?”

“不用,我会拿捏好分寸的。”

小飞贼头也不回就喊了句。“快点走,前边有个大坑,你在那里边安家吧。”

妇女骂道:“你个该千刀万剐的,不得好死!我到了阎王殿也不会放过你这小崽子!”

小飞贼见后边已经离开了道观的视线,赶紧给妇女松绑绳,他小声说:“你可以大喊大叫。我这是在救你啊大姐姐,我不会害人的。”

妇女于是就大喊大叫起来:“你们这两个假老道,男盗女娼,一肚子坏水,都不得好死,都下地狱去吧!”

小飞贼又小声说:“你继续喊,你现在是被我用刀捅了,叫!”

“啊啊,该天杀的啊,啊啊啊。”

小飞贼说:“你快跑,跑得越快越好。”

妇女说:“你没有脑袋拎回去,你怎么办?”

小飞贼说:“不用管我,你快跑吧!”

妇女撒开鸭子飞奔起来……

小飞贼放跑了那妇女之后,邪老道就对他非常刁难。甚至有时候用拳脚伺候小飞贼。小飞贼暗算着如何离开邪老道,自己长大了,不必跟他这样混下去。人不人的鬼不鬼的,躲在这处破败的道观中,像是贼一样的不见人间的烟火!小飞贼知道自己再继续跟着邪老道,自己也会是第二个邪老道的,学坏是早早晚晚的事情。好在这邪老道也是命中注定要到了气数,他再次作孽时,被人家群起攻之,导致内脏被严重击伤,郁郁胸闷之死。

埋了邪老道,遇到一神秘人物,告诉他邪老道是害死他父母的的凶手,是可恨的仇家。从此,小飞贼对任何人都不说出自己的这这身份,就全说不知。

来到奉天时,他与到一群人围攻一男人,于是他抱打不平,上前帮忙解救那位被打的人,不想得罪了那伙人,那伙人准备对他也痛下杀手,这时候佐佐木出现了,准备帮助解围。只见那被打的人在小飞贼解围时,借机逃了出去。这些人对小飞贼是死死咬住,只见小飞贼,一个鱼跃,就跳出了包围圈子。他悄悄来到了一个巷子里,躲在一处围墙下。佐佐木找到了他,和他客套起来,并领他去了他们的满铁办事地点。

小飞贼对比自己稍大一点的佐佐木非常感激。非常情态下他的出现,他的援手,又给他帮助解决临时的吃住难题。所以就处成了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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