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马上赶了过来，发动学生会的几十号人的力量才算把围观的学生逐渐疏散。王谋看到湖面上飘着的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短短几个月来这是第三起命案了。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警车驶入了学校，几个警察走了过来，简单了解一下情况之后，许志峰带着另一个同事一起下去打捞尸体，“王主任，是哪个学生报的警？”

方想问。王谋回答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可能是刚才被我们疏散的那批学生吧，要不要我爱学校广播发布一下？”

说话是外语系的系主任林丽。王谋瞪了她一眼，然后说：“不用那么麻烦了吧？”

方想知道王谋再想什么，他是怕这个事件扩张，上两起命案因为不是发生在学校，而且有推理社帮忙渲染案件经过，所以即使让学生知道了这些事，也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可是现在这起命案是直接发生在学校里，而且至少已经被一百多个学生知道了，想掩饰恐怕是行不通的了。“我觉得还是找到第一个发现的人比较好。”

方想说。“这……”谈话间，许志峰和另外一个警员已经把尸体弄上来了，刚才在岸上看还不清楚，等到尸体放了上来，在场的人都惊了。林丽更是差点别吓晕过去，倒吸了一口凉气，双目圆瞪。这具尸体是没有双腿的，上半身除了被湖水泡的发白，完好无损。“你认识这个学生吗？”

方想问王谋。王谋毕竟只教一门政治课，带过的班级也不多，想不起来是谁。一旁的林丽却突然说：“她是林丽，前几天失踪的那个。”

“失踪？”

裴琳问。“是的，我是她的班主任。星期三的时候她朋友还来找我，说她失踪了，问我要不要报警。”

林丽说。“那你为什么当时不报警？”

方想问。林丽当时也觉得这不是什么事，大学里旷课出去玩的不是没有，她一开始以为蔡雅妍只是旷课而已，过几天就回来了，没想到会这样。林丽现在是深深的自责，她没想到会是这样。“警察同志，我不知道会是这样……　”方想眯起眼睛问：“那个说‘她’失踪的人，也是你的学生吗？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张佳宁，因为我教的是她那个班级的英语，她英语挺优秀的，所以我记得她的名字。”

“张佳宁。”

裴琳在本子上记下了这个名字。“等会你去找这个人，向她了解下详细情况。”

方想说，然后看向地上的尸体，许志峰在把尸体搬上来之后，马上从警车那里拿来了尸袋，把尸体装了进去。“把尸体先带回去吧，不然会引起更大的风波。”

方想说，说完就要走。这时从身后跳出一个学生，走过去抱紧了尸袋，嘴里还大声喊着“雅妍”两个字。许志封连忙把这个学生扯开来，学生站起来后，脸上还挂着两行泪痕。“就是她，她就是张佳宁。”

方想点了一下头，走过去问道：“你是什么发现你朋友失踪的？”

张佳宁抹了一把泪，说：“两天前吧。”

“你怎么知道她失踪的？”

“不知道，猜的。”

张佳宁有些哽咽。“猜的？”

方想顿了顿说，“知道她失踪了为什么不报警？”

“我……”“如果你及时报警，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许志峰在一旁道。张佳宁听到这句话无比懊恼，直接哭了出来，一直抽泣着，无论裴琳怎么安慰也没停下来。方想觉得她现在情绪这么激动，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只能带回警局，先做些情绪安抚再做笔录。“警官，请你们一定要抓住凶手！”

王谋作为学校的危机公关，两个月来已经被两起命案搞得身心俱疲，如果这样下去，恐怕他自己也无法承担这份压力。“我们一定会的。”

方想说。说完，准备收队。等把尸体抬上警车，方想准备进入驾驶座的时候，一个男生在身后突然说道：“警官，是我报的警。”

“你报的警？”

“是的。”

男生点点头。方想看了男生一眼，也没多想，直接把男生带上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