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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脸面往哪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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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沫沫跟着出了马车,正好看到凌平转过身去,再看向凌肃安担心着顾迟迟的模样,挑着眉毛耸了耸肩,就转了视线,看样子也都没事。萧越和庄正提着剑来。“王妃你没事吧?”

萧越关心地询问道。“没事。”

秋沫沫摆摆手,回头望了一眼马车,车上还扎着几只箭,“大家都没有受伤吧?”

“王妃不必担心,属下没事!”

萧越嘿嘿一笑。“嗯,那就好。”

秋沫沫瞄了一眼仍旧抱在一起的顾迟迟和凌肃安,瞥了个大白眼儿过去,又发现好像少了人,“嗯?喻青怎么不在?王爷呢?还有,我师侄呢?”

“师叔师叔!我在这!”

叶清言这才从拉货物的马车后探出头来:“我刚才看见王爷带着喻侍卫去林子里追人了!”

秋沫沫立刻锁紧了眉头:“去林子里追人!现在不应该是赶紧离开吗,为何还要浪费时间追人,万一……”她心里在打鼓,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可如何是好!“王妃不用担心。”

庄正淡淡的声音传来,“影卫随行,王爷还有喻青护卫,不会有事的。”

顾迟迟这时才从凌肃安怀里抬起头:“你没事吧?”

她看着凌肃安的脸,安心多了。“没事,我们的马车不是目标。”

凌肃安用眼神示意,看了看秋沫沫。顾迟迟了然,也朝她望去,就见秋沫沫眉头深锁,正伸手拔着马车上的箭支。我们都离开京城了,怎么还穷追不舍!秋沫沫扔掉手里的毒箭,原以为离开京城回北疆就能表明王爷的意思,没想到还有人不肯放过他们。“原来真的有人为了权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啊……”秋沫沫脑子有点儿乱,根本理不清头绪,但凡脑子好用一点儿,也能帮着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势啊,眼下只能等着司墨辰回来了。不多时,林子里就传来脚步声,庄正和萧越警觉地望着声音的方向,府兵也都严阵以待。就看到司墨辰带着喻青,脚边跟着虎子从林子中出来。“啊,虎子!”

秋沫沫立刻蹲下伸手,迎接虎子的飞扑。虎子也是十分配合地奔过来求顺毛。站在一边儿的凌肃安和顾迟迟也都暗暗松了一口气。“王爷,您没事吧?”

萧越上前,其他人也都收了兵器。“无碍。”

司墨辰点头道,看了看秋沫沫,眸中的阴鸷渐渐散去,“继续赶路,日落之前应该能赶到驿站。”

说着,就朝凌肃安和顾迟迟走了过去。“王爷。”

凌肃安见他步子有些虚浮,用眼神询问。司墨辰微微笑着:“那贼人冲着本王与王妃来,却叫将军夫人受了惊吓,实在抱歉。”

“王爷您客气了!”

顾迟迟忙回礼,“我没事的。”

凌肃安正要说什么,被司墨辰一抬手给压了回去。“二位赶紧上车吧,赶到驿站好好休息一下。”

“谢王爷。”

凌肃安揽住顾迟迟的腰,点点头便把她拉上了自己的车。转回来的司墨辰上前拉着秋沫沫上了自己的马车,喻青一言不发地又给虎子搭了把手,自己才上车拉起缰绳。车身微微一晃,一行人便又继续上路了。上了车,凌肃安还是把顾迟迟搂在怀里不放手。刚才那一遭确实把他吓坏了,所有的毒箭都是冲着王爷的马车去的,现在想起来,他心跳还突突的,万一他夫人有个什么不测,可怎么办!“你搂我这么紧干吗?勒死我了。”

顾迟迟可不知道凌肃安心里的想法,她挣扎着。“别乱动,让我抱会儿。”

凌肃安的手臂松了松力道,还是没有放开她,只把下巴抵在顾迟迟的发上,声音温柔得像是在撒娇。顾迟迟一愣,停止了挣扎,一静下来就听到耳边凌肃安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她的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你不必担心我的……”她伸手抱住凌肃安的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倚着他。叶清言原本一路上都在跟凌平聊天儿吹牛呢,这会儿见没人开口说话了,他也不好意思开口,只把手伸进自己的布袋子里,摸索着什么。秋沫沫揉着被司墨辰捏痛的手腕,正想骂他两句,却见他突然捂着胸口吐出一口污血来,吓得她差点儿就惊叫出来,多亏司墨辰眼疾手快,伸手把她捞进怀里捂住了嘴。“本王没事,刚才只是运力逼出了淤血,无碍的。”

他面色有些发白,嘴角还沾着血迹,却仍旧微微一笑,看着怀里愣住的秋沫沫,“怎么,吓坏了?”

秋沫沫翻了一个白眼儿:“看王爷您还有力气堵我的嘴,就知道您没什么事儿。”

她从怀里掏出帕子,甩给司墨辰,自己起身坐好,“王爷被何人所伤?”

司墨辰拿她还带着脂粉香味的丝帕擦了擦唇边的血迹,随手揣进了怀里,笑道:“是本王不察,遭了黑手,不过,影卫已经把人抓住了。”

秋沫沫心不在焉地给虎子顺着毛,抬眼看了看司墨辰,见他面色稍稍回转,才道:“王爷可有查明是谁派的人?”

“都是些年轻人,下手还是有些青涩。”

司墨辰敷衍着,看了看沾在身上的点点血迹。“青涩?”

秋沫沫瞪了瞪眼睛,满眼的不相信,“下手青涩还能在箭支上淬毒?那若是老手,怕是我和迟迟早已经命丧他人之手了!”

她继续抚着虎子,“可是顺成王的人?”

“爱妃倒是挺记仇啊!”

司墨辰听了,低声笑着,“是不是顺成王的人,待影卫审了之后才知道。”

胸中淤血虽已排出,但毕竟是毫无防备地受了一掌,还是有些闷闷的疼,他的手压上胸口,施力摁着。虎子趴在脚边睡着了,秋沫沫才抬起头来看他,见他施力的手微颤,眉心一皱坐过来:“你真的没事?”

“只是一点儿内伤,本王调理一下便好。”

司墨辰深吸了一口气,刚刚缓回来的面色又有些发白了。“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秋沫沫上前伸手就要解他的衣服,“内伤可大可小,你可不能忽视!”

说着,三下五除二就把司墨辰的衣服给扒了下来,就看到他心口的位置有一处已经变得黑紫的掌印,掌印不大但看上去十分可怖。“这也是出手青涩的年轻人干的?”

秋沫沫抬头,眉心已经拧成了疙瘩。司墨辰看着她的模样,微微笑着:“无事的,休整两天便好,不用……”“萧越,你来一下!”

没等司墨辰把话说完,秋沫沫扭头掀开车窗的帘子冲外头喊道。正跟庄正聊天的萧越被这一声吓得差点儿从马车上摔下去,跟庄正对视了一眼,便起身使轻功朝着王爷的马车跃了过去。“你叫他作甚,本王没事!”

司墨辰忙整着衣服挡住伤处。正说着,萧越就撩开帘子进来了:“王妃唤属下有何吩咐?”

“你那里可有活血化瘀,治内伤的药?”

秋沫沫抓起司墨辰挡在胸前的手,又把他衣服掀开了,“你家王爷受伤了!”

萧越一听,大惊,再抬头一看,就见那只掌印嵌在司墨辰的胸口,登时就一个激灵,忙跨过虎子上前来:“王爷可还有什么不适?”

“无事,”司墨辰摇了摇头,“淤血已经排出了,你不要听王妃瞎紧张,本王休息一下就好。”

他摆了摆手。萧越为难地看了看秋沫沫:“这……”“这伤离心脏这么近,万一伤及内脏,那你便去等死吧!”

秋沫沫瞪着司墨辰,幽幽道,“等你死了,我就独自逍遥快活去!你说怎么样?”

“本王不许……”司墨辰急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动作稍大牵动了伤处,胸口的闷疼让他冷汗都下来了!萧越在一旁看得也是心惊胆战,暗想着自己随身带的药大都是治刀剑外伤了,治内伤的可是没有,一时间也是急得直冒汗。“你可有药?”

秋沫沫看向他。“回王妃,属下……属下带的药多是创伤药,治内伤的并没有啊!”

萧越见这马车里跪不下,只好使劲儿低头。秋沫沫叹了一口气:“司墨辰,那你只好听天由命了。”

“呸呸呸,你瞎说什么!”

司墨辰若不是有伤在身,见她这样早就跳脚了,“本王真的没事,呃……”一阵气急,又是一口淤血涌出。“王爷!”

萧越可没见过司墨辰这个样子,倒是把他吓个半死了,“属下、属下去问问庄正和其他人,看有没有药!”

喻青勒马停车,身后跟着的一队人也都停下了。萧越窜下车,去找庄正了。“怎么又停下了?”

顾迟迟坐起身,撩开帘子看了看外面,“凌平,你去问问发生什么事了。”

还没等凌平回答呢,叶清言就蹦下了车:“师叔,还是我去看看吧!”

说完就奔着司墨辰的马车去了。顾迟迟回身,又被凌肃安拉进怀里:“王爷受伤了,大概需要找些药材吧。”

“王爷受伤了?”

顾迟迟一惊,作势就要挣开凌肃安的怀抱,“我去看看!”

凌肃安又把手臂箍紧了些,任由她挣扎也无济于事:“有王妃在呢,你去算什么事儿?还是说……”他凑近顾迟迟,顿时醋意弥漫。“你瞎想什么!我这不是担心沫沫嘛!”

顾迟迟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再说叶清言边朝着马车跑,边在布袋里摸索着,终于在马车前掏出了一只巴掌大的小瓷瓶子。“素棠师叔,可否让师侄看看王爷的伤?”

叶清言的声音传来,秋沫沫这才想起,他跟着慕霁云这么久,说不定学到了什么治疗内伤的方法。“清言,你快进来看看!”

秋沫沫撩开帘子急急道。叶清言不敢怠慢,也是急忙就上了车。当看到司墨辰那胸口的掌印,他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后迅速地从小瓷瓶里倒出一粒丹丸递给秋沫沫:“素棠师叔,这是师父留下的药,先给王爷服下!”

秋沫沫接过药,便朝着司墨辰的嘴塞过去:“你张嘴啊!”

“这是什么药?”

司墨辰倒是警惕,他看了看叶清言,“你怎么能给本王乱吃……”秋沫沫没等他说完,就捏住他的下颚,使劲儿掰开,然后把药塞进去,之后又迅速地把他的嘴捂上,骂骂咧咧道:“废话真多!吃死了,我给你抵命!”

“噗、咳咳!”

司墨辰想把药丸吐出来,无奈被秋沫沫捂着嘴,又被她挑了下颚一下,那颗药丸就咕噜噜地滚进了自己肚里。见他喉结滚动,秋沫沫这才放开了他。“咳咳、咳,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司墨辰揉着脸,幽怨道。叶清言倒是被秋沫沫的举动吓了一跳,印象中师父说素棠师叔可是个温婉的人啊,这怎么……“王爷感觉怎么样?”

秋沫沫歪头询问,目光似乎有些急切。司墨辰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胸口大敞的衣服,觉得胸中郁结的一团气在慢慢消散,闷疼也在逐渐消失:“嗯……好多了。”

叶清言粗略地打量了一下司墨辰的神色,接着便上前搭脉:“王爷,失礼了。”

捏着脉门探了一会儿,也长舒了一口气,“王爷脉象平稳,散了胸中郁结的血气,便无大碍了!实则万幸啊!”

秋沫沫听了,紧绷的身子才松了松:“还好有你啊,清言,谢谢!”

“师叔客气了。”

叶清言笑着,“王爷已无事,那师侄便退下了。”

“嗯,你去跟萧越他们说一声,王爷没事了。”

秋沫沫捏了捏眉心,刚才一直紧着眉头,这会儿一松懈下来,连眉骨都是酸疼的。“是。”

待叶清言出去了,秋沫沫才软软地瘫在位子上,倚着车框朝司墨辰看了一眼:“你今后能不能不这么吓人?”

司墨辰依旧敞着衣领笑道:“让爱妃担心是本王的不是了,本王答应你,今后定会事事小心。”

“就你会说。”

秋沫沫白了他一眼,“今后我不会再管你的死活了,真是累死了!”

她这才动了动,伸手去帮司墨辰系衣带。司墨辰垂眸看着秋沫沫帮他整理衣襟的动作,面上一片柔和,想也没想,伸手就把她搂紧了:“看来,你心里也是有本王的……”秋沫沫正专心地系着衣带呢,忽然就被一只大手摁头捂进了司墨辰怀里,脑门怼在他硬邦邦的肌肉上,还有些疼。“司墨辰你又憋什么坏点子呢!放开我!”

她挣扎着。“你别动,让本王抱一下……”司墨辰见她反应强烈,忙道。“抱个屁呀!你不知道你胸口一片黑紫吗?再伤着了,我可不负责!”

秋沫沫不顾形象地骂道,用力推开他。“嘶……”司墨辰终于松开手,捂着胸口,“爱妃,你轻点儿!”

秋沫沫蹙了蹙眉,强装镇定:“都这样了还对我动手动脚,活该!”

一边说着,一边帮他理好衣领。司墨辰倚着车框,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上前就攥住了秋沫沫的手,只看着她笑。秋沫沫往回缩了缩手,奈何司墨辰攥得紧,索性就让他拉着手,自己则是阖了眼睛稍作休息。看着她愈发平稳的呼吸,司墨辰敛了面上的笑意,眉头一紧:到驿站,影卫也该来汇报了。————————京城外的林子中,几个黑衣身影跌跌撞撞地奔来,眼见着不远处的城墙越来越近,却不想被一队人马挡住了去路。领头的竟然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几个黑衣人显然是认识她的,不过眸中的光却是透着几许惊慌。大宫女一抬手,身后的侍卫便将几人团团围住。“知道我奉谁的命令前来吗?”

“木萱大宫女,自然是听命皇后娘娘的!”

其中一个人开口,竟是清澈的少年音。木萱垂了垂睫毛,面无表情地淡淡道:“皇后娘娘不许七皇子做的事情,便是不许做。而你们……这是去哪里了?”

“属下只听令于七皇子!”

“哦?”

木萱抬了抬眼,微微歪头看向那少年,“七皇子还是要听皇后娘娘的话的,你们算什么东西?”

几位黑衣蒙面的少年眉头微皱,自是接不上话。“违抗了皇后娘娘的命令,你们便去替七皇子赎罪吧!”

木萱话音刚落,围住几人的侍卫手中刀光一闪,几位黑衣少年便再无了生息。“好歹他们与七皇子主仆一场,好好葬了吧。”

木萱垂眸,继而转身离开,留下几个侍卫清理尸体。凤鸾殿内,皇后娘娘倚在凤榻上,从手边的金碗里捏了一颗剥好的甜栗来,抬眼看了看跪在殿中央的七皇子,无奈地开口:“润儿,这一步你本就是错了。”

“皇母妃既能买通染春门刺杀,为何儿臣不能用暗卫追杀?”

七皇子司墨润抬头,俨然是一位稚气未脱的少年郎,只是眼中隐隐透着的狠绝,却不像是一个舞勺之年的孩子。“你糊涂啊!”

皇后拍了一下榻上的矮桌,桌上的金碗震了震,“本宫买通染春门,即便是失败也绝不会查到本宫头上来,而你的那些暗卫也只不过跟你年纪差不多大,你以为陵襄王的影卫是吃素的?真是不自量力!看来本宫是高估你了!”

“母后……”司墨润这才发觉自己做错了,“儿臣也只是想要完成母后的愿望啊!”

“本宫的愿望……”皇后瞪了一眼司墨润,把手里还没吃下去的那颗甜栗扔了过去,砸在七皇子面前的地上,“此事有多少人想成,又不能急于一时!那陵襄王会不会拥兵自重,自会有人盯着他防着他,可你今日这么做,确是把自己给暴露了!若是事发,你以为本宫还能护得了你?”

“儿臣知错了!”

司墨润情急之下忙磕头。皇后匀了匀气儿,缓声道:“你也起来吧……你派出去的那些人,怕是不能留活口了。”

话音落,木萱大宫女便捧着一盘精致的梅花糕呈上。“母后……”“你且退下吧!”

皇后挥了挥手,不想再说。司墨润垂头丧气地离开,木萱朝他的背影看了看,才走近皇后:“皇后娘娘,人都葬了。可就是不知……是不是七皇子派出去的全部人手。”

皇后摇头叹了一口气:“罢了,即使有漏网之鱼,也翻不起什么浪来。叫人燃了静心香,本宫累了,要歇一歇。”

“是。”

木萱低头退出,放下帷幔离开了。日落时分,陵襄王的车马便到了红芍镇的官道驿站。通行帖亮出,立刻就有人带他们安排了清静又宽敞整洁的几间客房。红芍镇是官道上距离京城最近的驿站了,好歹算是京畿重镇,商贸来往也是频繁。这个时候,街上也是叫卖声不绝,大小店铺也仍旧大敞着门做生意。“天都快黑了,这街上还是这么热闹啊!”

顾迟迟站在驿站门口,拉着秋沫沫,暗搓搓地攒着要去逛夜市的想法。“驿站里也有备餐,天色已晚,为了安全起见,不能出去。”

凌肃安似乎是看出了顾迟迟的想法,站在她身后淡淡道,语气里却夹含着不容反驳的气势。“好嘛好嘛,不去就不去!”

顾迟迟撅嘴,松开了秋沫沫的胳膊,跟着凌肃安回驿站里去了。秋沫沫低头看了看脚边的虎子,笑道:“你要不要去逛逛?”

虎子好似是听懂了,它摇了摇头,也转身回去了。凌肃安见凌平带着王爷的府兵和叶清言正在驿站的大堂里吃酒吹牛呢,也就由他去了,自己点了几道顾迟迟爱吃的菜,吩咐侍者送到房间里去。“王妃要不要一起?”

他转身看见秋沫沫牵着虎子也跟进来,便出声道。“不用了,我去看看王爷。”

秋沫沫摆摆手,带着虎子上楼回房间了。进了房间,司墨辰正坐在床榻上调理内力,看到秋沫沫回来似乎是没料到:“你没有出去逛逛?”

“没人陪我逛,我就回来了。”

秋沫沫耸耸肩,坐在了屋内的另一张床上,“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调理调理……”司墨辰话音还没落,萧越和庄正就从窗子飞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全副武装的影卫,手里还提溜着一个小小的黑衣人。“王爷,人带来了。”

庄正行礼道。司墨辰干咳了两声,一个劲儿地给他们使眼色。萧越反应迅速,推着那个影卫就要给人从窗户推下去。“哟,萧越你这是干什么呢?”

秋沫沫挑了挑眉毛,解开了虎子的牵引绳,“人刚来就要走啊?”

虎子溜达过来,绕着几人转圈圈,威胁意味明显。“不、不是……”萧越一脸讨好的笑,身子渐渐躲在了庄正身后。那个被萧越推到窗户边儿的影卫看到眼前的情况估计是懵了,揪着那个小个子呆呆站着。秋沫沫探了探身子,瞄见那个小小的黑衣人满脸稚嫩,脸上还沾着点点血迹。“这谁家的孩子?怎么到这儿来了?”

她看了看司墨辰,“这小家伙穿成这样,不会是刺客吧?”

那小孩儿估计早就被影卫吓完一波了,看到秋沫沫盯着他,已经是满眼恐惧,可还就是强撑着,咬紧了牙关,怵怵地也不说话。“这小孩儿就是偷袭了我的人!”

司墨辰也瞪着那小孩儿,说话间气儿都不顺了。“噗!哈哈哈哈——”秋沫沫听了,愣了愣,接着就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司墨辰,你竟然被一个小孩儿偷袭了,这要是传出去,你陵襄王的脸面往哪搁?哈哈哈哈……不行了,让我笑会儿!”

就知道她会笑话本王!司墨辰冷眼瞅着笑得花枝乱颤的秋沫沫,心里暗暗想着怎样才能报这不留情面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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