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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兄妹相认,揭开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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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乾坤易经功!佩服!佩服!”

白衣男子神色惊愕转为面带微笑。

“得罪了。你没事吧?”

炀仪有些紧张,他怕刚才自己本能的反击会伤了对方。

“哦,不,不碍事。”

白衣男子说话时有点羞愧,他本想追问炀仪乾坤易经功力的来历,但看到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却欲言而又止。他走过来说:“没想到今日能得见如此神功,幸也!刚才打得痛快!痛快!呃,如有冒犯之处还望能见谅。”

常乐跳了出来接话说:“不服再来。你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

炀仪赶紧拉了他一下说道:“不打不相识,还望不要再为难那位姑娘。”

“为难?其中原由我不想多说。我有些事情不解,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谈。”

那白衣男子说罢一摆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然后先头带路,那盛气高傲的姿态实则有些让人讨厌。别看他刚才说话客客气气,然而言下之意是:我没有为难她,但也没想解释给你们听。我还有其它的事情要问问你们,跟我过来。

常乐有些气急:“哎?你,你......”

“他没有欺负我,而是一片好意。”

此时那冷峻少女走了过来,和炀仪解释了一句。对于她的解释炀仪听了有些不解,但又不必多问,想起刚才利用她的巨剑才使得自己不至于落败,于是赶紧向少女道谢。

“多谢姑娘借剑。”

“不必谢。其实我也有些问题想问,不如我们一起去。”

冷峻少女说完,她没有接这把巨剑,此时巨剑仍在炀仪手中,似乎别有深意。看见少女自行跟上那白衣男子,炀仪也没有多想,只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就像刚才白衣男子所说一样。于是炀仪收好巨剑,拉着常乐也跟了去。而刚才在场的几个白衣卫士,他们慢慢驱散了人群回到了岗位,似乎一下子就变得如往常一般。

炀仪、常乐和冷峻少女三人跟着白衣男子来到不远处的一个大茶楼,四人上楼进了单间。冷峻少女坐在靠窗的客桌旁,而炀仪和常乐坐在屋里中间的方桌前,白衣男子坐在两人的对面。店伙计主动进来送了壶茶水和四盘坚果,恭敬的退了出去。

“请问两位是什么人?”

“我叫炀仪,这是我的兄弟常乐。”

“我是问,二位是什么来历?”

炀仪没想到这白衣男子并未有一句客套,竟是直入主题。常听别的人讲,江湖险恶,若不是值得信赖的人,最好不要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但炀仪却认为,即使如此,也不能欺瞒他人。况且自己本就是个无名小卒,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倒不如实话实说。

“我们原本是丐帮的弟子,庄义帮主失踪后,我们二人被赶出了丐帮。离开了玥杨城后,从此我们兄弟两人四海为家。”

炀仪按之前对上官云怡说过的讲了一遍。他如此说,一是和荃清撇清了关系,二是承认了自己前丐帮弟子的身份,如今也就等于没什么身份了。至于丰极师父和五灵山,现在大可不必提起。在地牢里,虽然没有来得及叫庄义帮主一声师父,但自己的确又继承了他老人家的一身的神功,确实算的上是庄义帮主在位时的丐帮弟子,自己的确讲了实话。

“哦,丐帮弟子?这么说,你是庄义帮主的亲传弟子?”

白衣男子这一追问,令炀仪有些措手不及,一时没有想到该如何回答。虽未拜师,但他的确继承了庄义帮主的武功,更主要的是因为自己内心深处,确实想要成为他老人家的弟子。但如今不知道白衣男子的来历,看他年龄也不像是他老人家的旧友,难道是敌人?就在炀仪犹豫之际,白衣男子已经看出了什么。

“看来小兄弟是默认了。其实这乾坤易经功已经说明了问题。庄义帮主大仁大义,恩惠天下苍生,在下极为敬仰,也视其为一生榜样。如果你们是他的弟子,我必当以礼相待,如若是你们害死了庄义帮主,也必当是我的死敌,今日我就要杀而后快了。”

“你什么意思?我们怎么可能杀害帮主呢?”

常乐生气地站了起来。

“我们绝不会杀害帮主。”

炀仪也没想到白衣男子会这样认为。

“我问你。庄义帮主被关在玥杨城外的石牢中,石牢周围全都是杀人的机关,暗中还埋伏有大批高手,你是如何学到乾坤易经功的?”

炀仪想,看来这乾坤易经神功定是庄义帮主独有,而且在江湖上的知名度很高。他老人家正是以此神功威震武林,江湖之上也没几个人能成为他的对手。况且庄义帮主那时还未入花甲,正值功力的上升期,一来忙于奔波,二来也不必急于寻找接班人,岂能轻易把乾坤易经神功传于他人。若非自己机缘巧合,且在地牢中大彻大悟,恐怕庄义帮主也不会在穷途末路之际将如此神功传于自己。

见炀仪思而不答,白衣男子以为正中其怀,紧接着又道来:“刚才你我的最后一掌,虽然你功力极为深厚,却不能爆发于一点,显然还没有得到庄义帮主的认真提点,这也说明你并不是他的亲传弟子。说!是不是你们滥用严刑,他老人家不堪忍受,这才让你们得逞?又或者是,你们使用了什么奸计骗得他传授你神功?说!你们到底是怎么残害庄义帮主的?”

那白衣男子有理有据,义愤填膺地质问炀仪,同时拍案而起,方桌顿时被击的粉碎,茶水、干果洒落一地。炀仪和常乐受到突如其来的惊吓,往后疾退了三步。

“你,你要怎样?”

常乐虽然害怕,但心中也十分震怒。

白衣男子大声喝:“如实招来!”

“我们,没有!”

“哼,说是不说?”

“你!你别欺负人,大哥......”常乐不知如何争辩,转而向炀仪看去。

炀仪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有一脸的疑惑,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于是问白衣男子:“敢问,阁下是如何得知庄义帮主被关在石牢中的?”

白衣男子先是看了看面带疑问的炀仪,觉得他不是在装问,便说道:“我光明教预救庄义帮主,多番打探终于确定了他的下落。而且我们先后两次营救都失败了,那地牢周围的机关着实厉害,让我们损失惨重,可惜了那么多好兄弟,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炀仪见那白衣男子说话也是真情流露,并非是一个奸诈之人。在城外小村庄常住的时候,村里的人常常夸赞光明教的所作所为,再看今天那些白衣卫士的行为,显然白衣男子是他们的领导者。刚才在大街上,以白衣男子的实力明显是他多番手下留情,而少女口中也承认他并非是个恶人;后来又与自己交手也并无伤人之意,只是此人有些出言不逊,自视清高罢了。炀仪回想起刚才白衣男子,说话间流露出对庄义大侠的敬仰之情,应当是个正义坦荡的人。

炀仪缓缓问道:“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白衣男子不屑:“哼,光明教,肖阳。”

炀仪没再犹豫,他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一位真英雄。他开始回忆起来,叙说起他与庄义大侠短暂的缘启缘聚和无助的曲终人散。他说起和常乐是如何相识的,坦言自己是为了报仇才去了玥杨城,却被抓进了这地牢之中,其中庄义帮主如何传他功力等,所发生事情的全部详细经过一五一十说的清清楚楚,最后是常乐想办法偷偷把他救了出来。包括他为何来到惜城,也谈到了他们两人在城外村落居住时发生的一切。只是省略了与上官云怡的畅谈内容,常乐在一旁也不时的补充几句。屋子里不仅是白衣男子在认真地听,而那冷峻少女也坐在那里聚精会神地倾听着,目光一直未离开过炀仪,只是连一句话也没说。

当炀仪说完后,白衣男子却站了起来,他在门口踱来踱去,仔细地斟酌着炀仪所说的话。他思来想去,并未找到一丝破绽,而且从刚才炀仪好抱打不平的情形来看,与他了解到的庄义帮主为人竟是甚为投缘。而且他体内的确继承了很深厚的乾坤易经功力,一定是庄义大侠不留余力,且倾囊相授。

“伙计。”

肖阳大声唤来店伙计。

“来了,您什么吩咐。”

“再去安排一个好的房间摆满酒菜,我要与三位贵客痛饮!”

“好嘞!各位请跟我来。”

“两位兄弟,还有这位姑娘,请!”

肖阳招呼着。

“等一下。”

那冷峻少女走到炀仪跟前说:“我也有些事想请教,我只想单独和你说。”

肖阳和常乐都十分惊讶,二人愣了一会儿,见女子眼神十分坚定,然后随着伙计先出去了。那冷峻少女走到门口关好门,转身走到炀仪跟前。

“请问炀仪大哥,你的父母是否健在?”

“父母已故,是被恶人害死的。”

“是被什么人杀害的?”

“姑娘为何对我的家人如此关心?”

炀仪很是费解,感觉有些不对劲。

听炀仪如此问,冷峻少女似乎觉得自己太过唐突了。她低头不语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背对着炀仪解下佩剑,然后解下腰间的束带。

炀仪惊慌失措道:“姑娘!你要做什么?”

“炀仪大哥莫急,我名叫冰漓。在我的右肩上有个‘漓’字。”

果然,炀仪只向前看了一眼,便清楚地看到了那个‘漓’字。

“母亲跟我说过,我有一个哥哥与我同龄,是双胞同生。母亲说我们兄妹二人是在一个名字叫霨漓的地方出生的,父亲给哥哥取名冰霨,而我叫冰漓。”

炀仪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长相与自己颇为一致的少女,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呆住了,因为他的身上的确有个‘霨’字。但在他的记忆里,父母对自己关爱有加,村里的人也从未说起过什么,很难让人相信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难道是万里挑一的巧合?

“哥哥身上的‘霨’字是刺在左胸口。霨,是雨下尉藉的霨。炀仪大哥,可否看看......”

炀仪往后踉跄了一步,他拨开胸口的衣服,露出了那个朱红的‘霨’字。笔迹竟与那冷峻少女右肩膀的‘漓’字一模一样。

“哥哥!”

少女的冷峻突然融化了,她扑了过去,身体颤抖着大哭出来,久久不能平复。

炀仪僵愣住了,他的手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服,眼前的一切他都不敢相信。自从他离开了五灵山,亲情在他的心里是空白的,那种人间最是温暖的、柔和的情感已经变得很陌生了。不管是师父、庄义帮主又或是常乐都不能带给他那样的感受,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最美好的感觉。炀仪的心也已融化了,任何的坚强在此时变得无能无力,泪水涌了下来,却充满了笑容。

这个陌生的少女准确地说出自己“霨”字的位置和如何书写,而且两个字的笔迹和颜色也是一模一样。铁证如山,炀仪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是真实的。这样也好,老天又赐给他一个亲妹妹,这是多么大的恩惠,看来自己并非一无所有,而且是拥有了世间最最珍贵的亲情。想到这里,他高兴起来,扶着妹妹的肩膀,轻轻地拍着,轻轻地拍着......

虽然刚才白衣男子的一掌使得满地狼藉,但此刻屋里似乎变得非常和谐和融洽。两个人都从痛哭中清醒过来,彼此幸福地望着对方,扶持着、沉默着、憨笑着......这可真是感时思兄妹,孤灯百忧生;万里经年别,相逢此间情。

这时,常乐在外边边敲门边喊:“炀仪大哥吃饭了。”

炀仪和冰漓兄妹两个却还沉浸在相认的美好思绪当中,并没有听有人在敲门。常乐一连叫了三次,见没人答应,便用力推开了门,看到眼前的景象他惊呆了。

门板旋转后撞到门窗上发出一声巨响,这才让兄妹两个惊醒过来,两人自然地松开了手,转身过来看着常乐。常乐更是懵了,两人竟然一点没有避讳,还是挨的那么近,也没有慌张和要分开的意思。他快速地眨眨眼,又揉了揉,怕是自己看错啦?

炀仪和冰漓看到常乐滑稽的表情,也都笑出了声音。炀仪迈着方步走到常乐跟前,扶着他的肩膀高兴地说道:“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妹妹,她叫冰漓。”

又回过头对着妹妹说:“这是我的结拜兄弟,名叫常乐。”

妹妹?常乐已开始怀疑人生了,嘴巴张的超大,眯缝着的小眼睛竟也瞪的溜圆。突然他会心的一笑,小声地对炀仪说:“哦,妹妹?”

并做出异样的坏笑表情。

炀仪没有理解,但觉得他是有什么误会。所以解释道:“冰漓是我的亲妹妹,我们刚才相互证实了彼此的身份。这个以后再详谈,我们先去找肖阳大哥,坐下来慢慢说吧。”

说完他一手拉着妹妹的衣袖,一手推着常乐的肩膀走了出去。来到肖阳所在的房间,看到中间的大桌上已摆满了酒宴。肖阳起身迎接,安排三人坐好。妹妹冰漓忽然站了起来,说道:“哥哥,我先去取回两把剑。”

说完就跑了出去。

肖阳瞪着眼睛望向炀仪。炀仪简单地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常乐却低着头嘴里一直嘟囔着:“我岂不是多了一个姐姐?”

肖阳和炀仪听得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刚过,冰漓已回来落座。

肖阳开口道:“这第一杯酒,恭喜两位,兄妹团聚。如此世道下,真是可喜可贺。”

炀仪举杯还礼:“多谢肖阳大哥。这满桌的佳肴,盛情难以为报。”

“无足轻重,何足挂齿。来!我们满饮此杯!”

言罢三人同饮。

常乐看着肖阳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满大桌的好菜还是头一次见,好馋人啊......咱们还是先吃吧,真的好饿。”

说完举了举筷子,但仍旧不好意思先吃。

“哈哈,哈哈,哈哈!常乐兄弟性子直率,快快请便。”

“肖阳大哥,我妹妹之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炀仪站了起来举杯道歉。

“这是一场误会,炀仪兄弟不必如此。”

肖阳解释着并摆手示意坐下,然后举杯说道:“应炀仪兄弟一句话,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干了。”

于是二人痛饮。

“哥哥,肖阳大哥并没有为难我,他是怕我遇到危险才阻拦。”

妹妹冰漓简单解释。

原来妹妹冰漓想要下山为父亲报仇,由于对方势力庞大,肖阳怕她白白的送了性命,这才加以阻拦。这个仇人不是别人,正是华山派的岳先生,妹妹慢慢地回忆着,并说出了事情的源委。事情发生在上一次六大派大战摩天教,那已经是十九年前的事情了。以华山派为首的六大门派,并率领了江湖上一干其他帮派围攻云顶峰。云顶峰是纪砝大陆最北端天脉山山系最高峰,那里是摩天教的总坛所在。那场大战中双方死亡人数众多,鲜红的血迹铺满了雪地,天脉山极其寒冷的气候削弱了六大派联盟的实力,同时他们也低估了摩天教的实力。那时候的冰漓家一族,冰氏一共二十六人独居在天脉山最南边的天雪山上。父亲出外打猎,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重伤的华山弟子,冰氏一族的人品性纯良,父亲和族人把他安置在家里,经过两个月的细心照料,那名华山弟子也伤愈下山了。大约半年后,他竟带着一众强人屠杀了全族的人,正巧父母带着不到三岁的兄妹两人去了天雪山西边的外公家,回来时正遇到他们行凶作恶。父亲凭借天生神力和冰氏神功很快击退了众人,但是那华山弟子情急之下抢了车中一个孩子作为人质逃下雪山。于是父亲向母亲交代了几句也疾奔而去。至此,父亲再也没有回来。

常乐气愤地拍了下桌子:“华山派竟有如此卑鄙的小人。”

肖阳冷冷道:“哼!所谓名门正派不过如此。”

炀仪急切地问:“妹妹,你知道此人是谁?”

“母亲说起过,在他养伤期间得知此人姓岳,有人叫他岳先生。”

“母亲现居何处?她可安好?”

“后来母亲带着我一直住在外公家里,母亲每日都思念父亲和哥哥,终日郁郁寡欢成疾,在外公去世一年后,也就离开了。”

妹妹说着已潸然泪下,炀仪听得满腹心伤,一旁的常乐只是生闷气。

肖阳开口劝慰:“炀仪兄弟功力强盛,冰漓妹妹身怀绝技,只要找准时机报仇应该不是难事。只是对方身处势力庞大的华山派,而且阴险狡诈,所以报仇一事应当从长计议。”

这时冰漓说道:“哥哥,这把巨剑名曰玄青,是父亲当日留下的。母亲说过因巨剑太重,父亲追赶奸人不便,当日便留下了它。而这一把是母亲的佩剑,名曰银舞。”

肖阳也说道:“这把玄青巨剑很适合炀仪兄弟,假以时日定能大成。”

炀仪摸了摸身旁的两把剑,静静地想着什么。这个华山的岳先生隐匿于众人背后,而且颇有心机。从前后几件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以及听闻的事情联系起来看,此人做事阴险,手段毒辣,而且还颇受那些人的拥戴,绝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若是贸然去报仇,恐怕会让妹妹和常乐身陷其中。想明白后,炀仪抬起头来对大家说:“此仇定当要报。不过肖阳大哥说的很对,我们不能冲动行事,这个姓岳的很不简单。需要筹划得当才行。”

“哥哥,我听你的。”

“小弟也定当誓死追随。”

“炀仪兄弟能有这样的好妹妹、好兄弟真是羡煞旁人。关于华山派的消息我光明教会尽力提供给你们,希望能帮的上你们。”

三人一同举杯谢过肖阳。吃过饭后,有白衣卫士前来找肖阳,肖阳当下安排好了三人的食宿,招呼他们三人先住下,他要外出办事,两日便回。

两日后的中午,三人一起在房内吃饭。

炀仪感言:“这惜城里人人都和容悦色,生活很是愉悦。希望天下人都能如此。”

“对了大哥,那个叫上官云怡的女子不是说过,天盟会不是要攻打惜城吗?”

“是啊,看来近期是不会发生了。”

“这一切应该是他们放出的假消息。我还听说华山派也会来,所以就在惜城等了将近两个月,希望能等到姓岳的那个奸人。我先是找到光明教的人逼问确切的消息,后来遇上了肖阳大哥。他答应我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我知道他是光明教中身份很高的人,所以一直等待到现在,可是一直都没有天盟会确切的行动消息。”

炀仪语气深远地说:“看来背后一定还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常乐问:“大哥,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你还记得上官姑娘说过的话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们能做的就是先让自己强大起来。如果肖阳大哥明日未归,后天我们就出发去玥杨城,我一定要拿回庄义帮主遗留下的《亢龙神掌》秘笈。这是他老人家的成名绝技,肖阳大哥也说过,庄义帮主乾坤易经功力催动亢龙神掌绝技乃是天下无敌。”

“可是大哥,那邪门的迷雾阵怎么办?”

炀仪摸了摸额头说道:“这个只能到时候另想办法了,也许肖阳大哥会有办法。”

三人正说着,肖阳从外边快速走了进来,三人站起来迎接。他摆手示意大家坐下,只见他不说话,拿起一个空碗倒满酒,先干了一碗。

“哎,真是渴死我了。我有要事要办,马上要动身了,特地来给你们传个消息。之前江湖传言,天盟会攻打惜城全都是假的,根据查证,这是有人故意放的烟雾,背后有别的阴谋在暗地里进行。具体是什么,现在还不大明确,我们的人传来了消息,也可能跟五灵山有关。”

炀仪突然站了起来,三人都吃惊地望着他。

“肖阳大哥,多谢你的盛情款待。我明日也要赶回五灵山了,那里是我的家园,我也该回去看看了。咱们江湖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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