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之说?”
阮娘今日一清早,便将家中的两个大人叫起来,郑重其事的宣布已经觅得银川公主的如意郎君。楚翘原本还兴奋一阵,心说是哪家的贵公子,急着让阮娘将人带上来,可谁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曲扇儿的小师傅墨衣墨大侠。段青舟也是一惊,阮娘怎将他地手下带了上来,这不是胡闹吗?也怪不得二人如此,这银川公主乃是金尊玉贵的当朝公主,颇得圣上宠爱。这墨衣是见不得人的黑影待卫,只在暗处行事。二人身份悬殊,便是连面也没有见过,如何匹配在一块?“阮娘啊,这事怎么就说不通了呢?”
楚翘摇摇头,有十二分的无奈,她与段青舟那事只因先前便有两情相悦之意,自然是水到渠成。如何能与银川公主墨衣相提并论,况且那是什么光荣事迹吗?阮娘将墨衣推到人前,堪称是蛮横至极:“如何说不通了!你看我家小墨衣,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的,如何配不上银川公主!”
段青舟低着头,苦叹道:“墨衣与公主不谈匹配,可到底是身份悬殊,圣上如何会允?”
阮娘将墨衣推到身后,理不直气也壮:“那圣上就同意公主与个有妇之夫搅和在一块?”
她这话说的没错,可楚翘越琢磨越不是滋味,丈夫段青舟也不是很听得下去:“阮娘,那国公府围得铁桶一般,将曲扇儿牢牢封在其中,这怕是连圣上也不知情的。”
总而言之,两个人都坚决反对阮娘身背硬扯的将银川公主和墨衣凑在一块。阮娘两手一抱,很生气:“哼,你们就这么瞧不上墨衣,公主她说不准就瞧得上!”
楚翘头都大了一圈:“不是瞧不上他,只是觉得不匹配。”
阮娘睁圆了眼睛:“说来说去,不还是瞧不上。再说了,这关你们何事!正经的苦主是那楚小宁,你们俩倒瞎吃萝卜淡操心。听着,巧叶你走一趟国公府,将楚宁请来,这是由他做主,你俩就莫要废话多讲。”
段青舟,楚翘,卒。两个人敌不过阮娘一张嘴。最后没法,楚翘亲自上了门。楚宁本来在收拾行李,一听阮娘居然找着了人,顿时丢下手里的衣物鞋袜,扯着楚翘一路飞奔到段宅:“人呢,人呢!在哪呢!”
阮娘大摇大摆的现身,对楚宁一招手:“在这呢!”
然后墨衣又被推上了前头。楚宁当即就是一阵猛看,同时嗷了一声,原来还是个老相识,这人是家里小姑奶奶的小师傅,敢情被派出去又回来了,顿时在心中做了定夺。首先,银川公主是个妙龄少女,自然是喜欢翩翩少年郎的,墨衣年不过十七八九,正值壮年,这点不成问题。其次,银川公主很有几分美貌,显然是瞧不上那些个歪瓜劣枣的,墨衣摘了面巾相貌端正,仪表堂堂,这点也不成问题!再则,银川公主有封地有俸禄,若是得她的喜欢,养个把小白脸也不见得成问题。墨衣自食其力,跟在段栩身边,会有一番好前程,也不委屈公主。“妥了!”
楚宁拍了大腿,眼里都几乎带了绿光:“小伙子就是你了!”
然而,没谁问过墨衣愿意不愿意,他在心中大肆腹诽起来,师傅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漂亮的老虎会吃人,他怕的很,还是过他的独身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