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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嘚瑟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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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距序幕20多年后,08年奥运会后的大年初二地点:萧梅娘家的小院出场人物:1、萧梅妈:80岁左右,白发苍苍,精神饱满;性格:仁慈、博爱,耳软心活,传统观强;服饰:毛衣、棉背心。2、萧梅爸:80岁左右,腰杆笔直;性格:豁达,正直,有涵养遇事公正;服饰:毛衣、棉背心。3、哥哥:50多岁,中等身材;性格:内向、腼腆;服饰:毛衣、毛背心。4、嫂子:50多岁, 身材瘦小;性格:贤惠、勤劳、直爽;服饰:毛衣,带围裙。5、姐夫:60多岁,头发花白,中等个头,微胖;服饰:羊绒衫,皮背心;性格:性情外露,眼光锐利,敏感易怒。6、大姐:60岁,两鬓斑白,中等身材;性格:憨厚、直爽、刚强;服饰:时髦款式羊绒衫外套羊绒背心。7、萧梅:50岁,高挑身材,性格:通情达理,刚柔兼备,守诺诚信;服饰:大衣、羊绒衫。8、白一鸣:(小白子)自由职业者,50多岁,瘦高,容颜、发型精致、讲究;性格:善良、心软、爱嘚瑟;服饰:大衣,皮夹克,羊绒衫,左手无名指带翠戒指。【小院儿与80年代时的“老破小”截然不同,经过翻改焕然一新,只是东厢房和葡萄架依旧。哥嫂的东屋:大圆桌、椅和家具,气氛:喜气洋洋】【萧梅父、母,大姐、姐夫和哥嫂进进出出,往桌上摆凉菜,白酒、红酒,啤酒、饮料、碗筷杯盏萧梅妈(对萧梅爸说):“摆一瓶白酒就行啦,多喝啤酒、红酒”。萧梅爸:“四个大男人,一瓶白酒够谁喝得”。哥哥:“我姐夫、妹夫俩人就能撅一瓶,横不能让我和我爸看他俩喝吧?!”

萧梅妈:“你俩喝多少我不管,你们可别灌小白子,他红脸汉子,一敬就喝,一喝酒醉,他醉了我可不管收拾”。姐夫:“与妹夫还没喝过酒,这次怎么也要探探他的酒量,听说咱妹夫酒一多特可爱”。(说完嘿嘿坏笑)大姐(对姐夫说):“妈白说了?灌醉他你负责收拾!”

姐夫:“收拾不收拾暂且放一边,让咱妹夫喝好是目的”。(说完看看萧梅哥,并眨眨眼,哥会心一笑,大姐瞪了姐夫一眼,没说话,继续干活)嫂子【端凉菜上场问哥:“凉菜上的差不多了,啥时起热菜?”

哥哥:“等萧梅和妹夫到了再说”。白一鸣【喧嚣声。萧梅、白一鸣进院门,白一鸣一手提着烟酒,另一只手提着点心匣子,萧梅提着一兜水果,刚进一门他就喊:“大年初二闺女回娘家拜年喽”。 (众人回应拜年、拜年)【大家纷纷迎了上来寒暄,爸妈跟萧梅相互亲热问候,并接过女儿手里的水果。哥嫂迎上白一鸣寒暄,哥接过白一鸣手中的烟酒点心。白一鸣(问嫂子):“孩子呐?”

嫂子:“在厢房呐”。白一鸣(掏出红包给嫂子说):“给孩子们的”。嫂子:“孩子们该先给您拜年呀”。白一鸣【大姐、姐夫迎上来,白一鸣见状赶忙说:“这礼儿咱先暂免,我得赶紧跟大姐、姐夫客套几句,说吧赶紧转向大姐和姐夫说:“姐,姐夫给你拜年啦”。(说完拱拱手)【姐和姐夫也拱手,嘴里应着拜年、拜年,嫂子下。萧梅背对白一鸣跟父母聊天大姐:“小白子还是那么精神,家里都挺好的?”

白一鸣:“让您惦念,托您福,都挺好”。姐夫:“大年三十那天你们就应该回来,今年的年夜饭,咱家既喜兴又热闹。麻将打了几个八圈,牌桌竟打出清一色和一条龙,意犹未尽,大家都意犹未尽”。白一鸣(看着姐夫说):老北京的规矩,‘女儿三十不见娘家灯,见了不吉利‘。”

(话音未落他就被萧梅怼了一下,萧梅悄声说):“路上说了破五前多说吉利话!”

白一鸣【见萧梅父母在旁边听了这话,脸子当场就耷拉了,姐姐、姐夫也同时皱紧眉头。他也吐了吐舌头,用手打嘴状,叨唠着):“打嘴、打嘴。”

姐夫(歪歪头,看看天,咂摸着嘴说):“小白子,你什么意思呀?你姐和我多年没回娘家过节,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这礼儿讲得,让人不痛快,明年我俩上你家过三十。”

白一鸣(讨饶地说):“姐夫我没那意思,随口一说,你别计较”。姐夫(不饶人说):“‘话由心生’,随嘴一说?轻描淡写了吧”。(白一鸣看着姐夫囧在那儿,无言以对)大姐(说姐夫):“行了,行了。他不懂规矩,你也不懂事?大过年的都喜兴点”。【萧梅用手指点点白一鸣,本想当众说两句,缓和一下气氛,但听了大姐的话心里有点别扭,就咬了咬嘴唇没吭声嫂子【上场,悄声说:“大家先入席吧,我先张罗一下厢房的孩子们,然后就起热菜,大家先喝着,尝尝我的凉拼,牛肉是咱自家酱的”。下场【大家脸上马上转换表情,相互谦让着入席。妈爸坐上首,一边是哥嫂(嫂缺席),一边是大姐、姐夫,萧梅和白一鸣坐在下首萧梅妈(嫂子端一盘饺子上场,交给萧梅妈:“给女儿留的,初二吃娘家的饺子在论的”。白一鸣说:“对喽,这也有讲究,这叫‘百年时身边有闺女”。【大家愣了,目光齐聚萧梅妈的脸色。萧梅妈装没听见说):“都到齐了,大团圆,喝酒,今天都高高兴兴的”。【白一鸣说完脸也绿了,萧梅一脸无奈。众人喝酒让菜,举杯敬酒,碰杯、干杯声缓解了气氛,一家人兴高采烈地吃喝起来。前三杯酒白一鸣没敢吭声,连祝妈爸身体健康,祝大家节日快乐,都随着别人的词语随声附和,不敢再出幺蛾子了白一鸣(到了该喝第四杯酒时,他抢先敬姐夫说):“祝姐夫官运亨通,财运滚滚”。姐夫(听了很受用,干得爽快,放下酒杯后一通神侃):深圳那边咱人脉广,人缘好,路路皆通。到了北京就得仰仗弟弟和妹夫啦(说完,自顾自喝了一口,白一鸣马上想借机插话,显摆一下在北京的人脉,都没插上嘴,姐夫吃口菜紧接说):“在国企做副总不容易。人们看着有车接送,风光,可担的责任大家就看不见啦。事事都得操心,不容易呀”。白一鸣(看姐夫聊了半天也不回敬酒,心里不忿,脸上不忿,心想国企副总,人脉关系那也值得显摆?真不把北京侃爷当回事,就插话说):“姐夫当过副总,我开过公司,做过总裁、总代,咱俩这方面还真能聊到一起。要论人脉,在北京您找我就对了。政府机关里有咱插友,做国内外大买卖的有咱过命的朋友。咱在北京到处吃得开,买楼房七五折,不交首付还随便挑。”

姐夫问:“你的公司多少人?我的公司可千号人马”。【姐夫的问题戳在白一鸣的软肋上。白一鸣端起酒杯,借敬酒岔开问题,回敬道:“姐夫月工资多少?”

姐夫【问题也捅在姐夫的腰眼上,他直直眼说):“我们都讲年薪”。白一鸣(微醉的神态,不饶,追问):“年薪多少”?(姐夫看看大姐,有点为难)大姐:“都退休了,不讲年薪?”

(大姐不耐烦地说)白一鸣(一副一刨根问底的架势问):“退休金多少?萧梅(见大家看着白一鸣脸露不悦,就说白一鸣):“真不会聊天,喝酒、喝酒”。大姐【见状转移话题,场面转移到大姐等人聊天:“掐指一算,姥姥都去世有二十多年啦”。萧梅妈:“可不是,你妈都奔八十啦,你都熬到退休,儿孙满堂啦”。萧梅爸:“真是啊,(他指指葡萄架说):“当年坐在它下面,姥姥喝着茉莉花茶跟大家谈笑风生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呐。老大去云南插队时,满打满算还是个孩子,一转眼也子孙满堂了。我俩能不老吗?”

大姐【嫂子端菜上场,见状说):“他嫂子坐下吃吧,我们来这两天尽忙活你啦,歇会儿,聊会儿天”。嫂子:“大姐,您别客气,张罗完孩子们,我就过来跟您聊天”。(下场)哥哥:“姐,这两天也没顾得跟您和姐夫细聊,下一步啥打算,北京周边转转,看惯了南方的郁郁葱葱,再欣赏一下咱北方的白雪雪皑皑,反正退休了,有的是时间”。大姐(给妈夹菜说):“原本打算过个团圆节,在北京好好玩玩儿、住住,会会朋友,可这一住、一聊呀感慨万千呀。北京是个养老的好地方呀。发小儿们都劝我,奔波了一辈子,还不在北京养老?也算落叶归根呀,她们这一说呀,我俩真心动了。养老先得有地儿住吧?老住东厢房也不是事儿呀,弟的栓子也快大学毕业了。可是北京的房价太贵了,郊区都承受不了,价钱合适的又出北京了。租房的价格都离谱儿,我俩正纠结呐”。萧梅爸妈,萧梅与哥哥【听了都面面相觑,都有点意外的神色,但嘴里几个人都异口同声地说):“这就对啦,这多好哇!”

萧梅妈说:“留下好哇,老了跟妈近一点踏实”。萧梅爸说:“这就对啦,大家在一起其乐融融多好”。【萧梅爸妈的表情是无可无不可,乐见其成哥哥说:“老喽,大家在一起相互照顾,落叶归根真好”。【萧梅哥的态度和表情有点尴尬萧梅说:“姐,你的选择很明智,我赞成”。【萧梅的态度真挚、坦诚【在那边大家聊得热火朝天之时,姐夫与白一鸣俩人互敬互斟,窃窃私语,但声调逐渐高涨起来,场面又转向二人的聊天姐夫说:“现在做领导头一宗就得懂法,否则指挥不了上千人的队伍”。白一鸣【心想,都退休了还把指挥放在嘴边真逗,谁听你的?表情是不耐烦,并用手势打断姐夫的话头,且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姐夫说:“来,咱哥俩深喝一口。退了就别瞎操心啦,谁还听你的?”

姐夫(看出妹夫的神态,深喝了一口后问):“这两年股市水深,听说节前呛了两口?”

白一鸣【一大口酒还没咽下,听了这话想回怼,一下呛着了,咳嗽的满脸通红。年前,白一鸣想做个“短平快”炒一把过年,一下被套住了,被萧梅和家人一通数落,正耿耿于怀呐,被姐夫又捅了一下软肋,一阵咳嗽白一鸣(喘平了,他把杯中酒干了,想换话题开始得瑟圈椅了说):“您聊的那些,在咱北京早就过时啦,都属于陈康烂谷子的话题”。姐夫问:“你说说,什么是新潮流,咱也涨涨见识”?白一鸣说:“收藏!没听说?经济繁荣,人们富裕,闲钱四溢,收藏就火了,盛世收藏嘛”。姐夫:“收藏的种类多了,你说的属于哪一类呀?”

白一鸣说:“嘿,您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像咱家住皇城根儿的‘老北京’,谁家没几件老物件?大至躺柜、架子床,中至桌椅、板凳,小到掸瓶将军罐,当然还有文玩字画。这些都是上辈子留下的念兴儿,也是‘老北京’和北京城联络的筋脉,不然,您敢挺着腰板儿说:咱是北京人儿?!”

姐夫:“古玩家具也品种繁多,你就直接说你收藏的是什么东西吧”。白一鸣:“清中期,宫廷造办处的一对海黄圈椅了,海归公家的物件”。姐夫(一听来了兴趣凑过头来问):“先别说是不是海归公家的物件,如果单是海南黄花梨和宫廷造办处的东西,那就值老鼻子钱啦!”

【姐夫的高调询问引起了一座人的关注和目光)白一鸣【看到姐夫洗耳恭听的样子,很受用,拍着姐夫的肩膀:“您把如果去喽,最后一句才算说在点上了。当年,我挣50块钱时,行家出价8000;我挣200元时,人家涨到8万,近几年那价值是蹭蹭的往上窜。奥运会开幕式上燃放的烟花‘脚印’你看到了?坚实的,一步一个脚印地向上迈进。这对圈椅的价值,也随着收藏热的升温而向上跳跃、飙升。这几年窜到百万啦!”

【白一鸣的‘百万啦’简直是喊出来的,大家惊奇地注视着白一鸣,当姐夫的高调引起大家注意后,大家虽然闲聊,但已经被他俩的话题吸引了,只有萧梅越听越皱眉头,越听越无奈。当话题到‘百万啦‘时,大家都跟着热情起来,当然,除了萧梅【白一鸣看着大家火热的眼神,酒劲儿醒了一半,醒悟到忽悠的不是地方,而且东西也不是他这个老北京的,但来不及了白一鸣(表情有点尴尬,开始把话往回搂了):“我也是听插友三毛瞎忽悠。是不是值那么多钱,心里也没谱儿”。姐夫说(兴奋地):“小意思,我一哥们是行家,哪天到你家看看物件估估价,要是真东西,何止百万?那咱家算发了”。白一鸣(醉眼惺忪地看着姐夫,含糊不清地说):“什么咱发了,是我发了!关你屁事”。姐夫(面对大家问):“嘿,他嘴里怎么带零碎呀?”

萧梅(对姐夫说):“别理他,你没看他醉了”。大姐(看看大家,又转移话题问):“妈,姥爷还没音信吧?”

萧梅妈说:“能有什么音信?60多年了,害得你姥姥等了一生”。大姐(愤恨地说):“姥爷算把我姥姥给坑了”。(萧梅听了轻轻咳嗽了两声。她觉得俩人的对话亵渎了两位老人家的情感)大姐(问萧梅妈):“姥姥临终没叮嘱点什么?”

萧梅爸说:“醒了就跟幺妹耳语,别人想听,她就不说了”。(大家都看萧梅)姐夫(问萧梅):“姥姥没提圈椅的事儿?”

(萧梅轻蔑地一笑,没搭话)白一鸣(听了面带怒色,回怼姐夫):“您这话有点意思,圈椅做嫁妆二十多年了,孩子都大学毕业了,你想把圈椅再说回来?姥姥也不干呐”。姐夫(喝着酒慢条斯理地反怼道):“不要一提圈椅你就紧张,就急眼,该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你也看不住哇”。(白一鸣被噎得没话,脸通红)萧梅(低声劝白一鸣):“甭搭理他,搅屎棍一根”。大姐(没搭理俩“担挑”的互怼,问萧梅妈):“圈椅当嫁妆都跟谁商量了?当时怎么商量的?”

萧梅妈(指指葡萄架说):“诺,就在那儿商量的,一袋烟的功夫就定了,姥姥说完决定就进屋了”。姐夫说:“蹊跷呀,跟谁赌气吧,这么大的事儿,三言两语就定啦?听说是姥姥一个人定的,别人劝也不听?”

萧梅(问姐夫):“你听谁说的?”

姐夫(觉得说漏嘴了,语调低沉了嘟囔):“反正有人说”。大姐(瞪了男人一眼接茬问萧梅妈):“姥姥原话是怎么说的?”

大姐(萧梅妈不搭话,大家也不接茬。待好一会儿,大姐看没人搭茬就说):“姥姥其实什么话也没说,对吗?”

嫂子(闷不住照直说):“姥姥说了,‘圈椅给幺妹做嫁妆’,还说‘我的嫁妆我做主’”。哥哥说:“你又没参加商量,你怎么听到的?上厢房跟孩子们玩去”。姐夫【哥哥想让媳妇躲事儿,姐夫不答应,见嫂子起身,就用手势让她坐下说:“话说半截,你让人家说完,都是一家人藏着掖着干嘛?”

嫂子(站起身,不知深浅地继续说):“我隔着窗户听见的”。姐夫说:“那不算数,听到、听不到先放一边,能听清楚嘛?你听孩子们在屋里聊天呐,嗡嗡的能听到什么?谁听得清楚?”

萧梅(烦了对姐夫说):“就当姥姥当时没说,圈椅在我家二十多年了,你还想把它搬走?”

大姐说:“不是搬不搬的事儿,要把事情搞清楚,省的污污涂涂的不透亮”。姐夫(强调说):“幺妹说了,姥姥没说,没说就是另一回事了”。白一鸣(忿忿地说):“怎么回事呀?你丫就是找抽!”

姐夫:“什么素质,什么素质嘛?我们萧家也是讲传承的,怎么进来这么个东西?啊啊。”

旁白:姐夫指着白一鸣,煽呼大家的情绪。他知道,萧梅妈地根儿就看不上白一鸣。家里人对白一鸣也多少有看法,只是姥姥有话在先,“什么帅哥、靓妹?待遇、地位,体面、素养?又不是挑摆饰,大花瓶好看,中看不中用。对咱萧梅一心一意就行啦。”

姥姥向着萧梅,当年一锤定音,大家才闭嘴默认。姐夫知道其中的奥妙,就等着白一鸣爆粗呐)萧梅妈(先开口了,不满的口吻):“小白子,别在我家里胡来,我家不兴这套”。哥哥说:“妹夫,有话好说,他毕竟是姐夫,这样出言不逊不好啊”。大姐(看看气氛,表情解气地说):“我早就说了,萧梅不听劝,要知现在,何必当初”。萧梅(怒了说):“少放屁,你劝劝你自己吧,一把年纪了还沾花惹草,不是你在电话里跟妈哭诉的时候啦”。大姐(不假斯文了,红头涨脸,起身比划要打萧梅说):“你混蛋”。(萧梅也不示弱,站起了)白一鸣(站起来,指着姐夫对大姐说):“你要是碰萧梅一个指头,今天我就叫你老公爬着出去”。哥哥(抱住白一鸣说):“妹夫不能瞎来。”

【大姐见状坐了下来了【萧梅妈气的直哆嗦,被萧梅爸扶进屋休息了。哥哥示意媳妇把大姐带回屋,他分头给“担挑”们做工作。哥哥说话入情入理,不偏不倚,说的俩人心服口服白一鸣(压抑着火气,深吸了一口气说):“哥说的对,我不能嘴里先带零碎,你毕竟是姐夫,我先向你道歉,一会儿咱俩院外单聊,我好好向你解释一下”。姐夫(用不屑的眼神看着白一鸣:“你哥说得对,大过年的要点喜兴,姐夫应该给你做个表率,我做过副总,这点肚量和道理还是要讲的,你要单聊解释,我给你一次机会”。【哥哥拉着萧梅回避,俩“担挑”一前一后走出院门单聊,下场哥哥【两个多小时后,大家见俩人还没回来,就让哥哥拿着大衣满胡同找人。哥哥进了院门说:“我走遍两头也没见人影呀,哥俩藏哪儿聊去了?”

大家猜测并面面相觑。(萧梅手机响了是周京华打来的,周急切地说):“萧梅你赶紧到燕京骨伤医院来,你的一个亲戚骨折了,白一鸣也在这儿”。大家听后愣了。(周京华听对方没回音,又叫了一声):“萧梅!”

萧梅(赶紧说):“京华你说,我听着呐。”

周京华(电话里):“行,赶紧过来吧,警察也在呐”。【大家听后都愣在那里第一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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