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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城郊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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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暖阁并非良地,张庆爽年纪轻轻就去烟花之地,张老夫人脸上很不好看,张庆爽看到奶奶的神情便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怯生生的补充道:“我就是只喝了酒,爷爷枉死,我心里难受。”

果然提起张邈之后,老夫人的神情缓和下来,念在外人在场,也不便多说什么。此时朱通已经缓步走到门口,对祖孙俩的事情并无兴趣,回头问道:“我在域西还缺帮手,帮我理清血落之事,我保你全家安然。”

未待老夫人阻止,张庆爽便扑通跪下,大礼参拜道:“愿肝脑涂地。”

朱通欣然道:“起来吧,有消息通知我。”

说完便走出了房门,门前英气女子,仍然呆呆地立在原地,目光涣散,面带喜色,张庆爽急忙叫道:“还请大人放过此女,他是我妹妹的师父,日后能帮得到我们。”

一个我们将自己绑在了朱通的战车,朱通闻言便想起了那个花园练剑的小姑娘,随口说道:“擦去眉间朱砂便可。”

足尖轻点,人已飘然而去,消失在红墙黛瓦之间。城郊密林之中,刀光剑影,双方僵持不下,脚下已有两具黑衣尸体倒在了地上,一个被一剑封喉,一个则是失血而亡。三个身穿黑衣的汉子护着一个男孩,满脸脂粉的男孩面无惧色,他虽然年纪尚小也是见过尸山血海的,当年的血落比之血腥百倍,三年前,那个老人出现之后,骆长陵便将他送去了军营,一年都没再过问他,像是不存在这个儿子一般,骆丘冥最后一次见到骆长陵的时候,父亲一身戎装,满目凄然,临别的最后一句话便是,小心顾侯。那一晚的夜幕被火光撕碎,童军将刀剑从魔族转向了人族同胞,争斗持续整夜,天光放亮才渐渐平息,他没有相助任何一方,静静地看着人被杀光,童军也是死伤惨重,之后的几日血落的人密集的陆续死去,没人逃离。他在尸体中找到父亲将其安葬,又在一旁将哥嫂下葬,整个血落一片萧索,草木开始枯萎,禽畜不存,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他一人,举目之下再无相识,一个貌美的女子出现,将他带走,女子修为很高,经常帮自己查看身体,一月之前侗洛将其带在身边,住到了知暖阁中。刺杀之后,顾侯不顾真凶满城搜捕他,侗洛暂将其转移城外,并安排高手护佑,将其脸上涂上脂粉,戴上假发,装扮成女孩带出了城,出城不久便被贼人盯上,对方人数不多,但是个个身手敏捷,下手狠辣,身穿红衣,在后边穷追猛打,一路上自己这方便死了两人,见形势不妙,几位黑衣汉子也萌生退意。“对方很硬,还是不要硬拼吧?”

一个小眼睛的汉子对身边人说道。“回去之后怎么交差?”

“那也不能就让兄弟们折在这啊。”

“别废话,准备迎敌。”

黑衣人人数占优,但是除了三个劲气境,其他五个都是神力境,最为致命的是前方拦路的一人,身穿一件红色披风,目光丝毫不离骆丘冥,速度极快从天而降,所有人都从其身上感受到危险。黑衣人两人握刀一人执剑率先向五个红衣人发起进攻,余下五名神力境护住骆丘冥,密林之中灌木遍地,此时都成了双方的跳板,丛林之内鸟群四散,黑衣汉子跃至半空一脚蹬在树干之上,身形飞速前出激射而去,另外两人则紧随而至,拉下了不小的距离。对方五名劲气境无后顾之忧,更是全力出击,林间几人身影闪动,剑光须臾之间便击中原来两名红衣人的位置,只是此时对方早已不在,腰一般粗的树干被斩出深深的凹痕,红衣双方的二人避过惊险一击,迎头赶上,另外三名红衣人从两侧包抄很快便与另外两名黑衣人交手,前出的黑衣汉子半路突然停下,环抱大树一圈之后调转方向,躲开迎面而来二人的凌厉攻势之后,向后方急速遁去,发出一道剑光直射一名红衣修士后背,那名红衣修士正在与另一名握刀黑衣人短兵相接,听到后面同伴大喊小心,便闪身躲避,握刀黑衣人则是放缓攻势,退后几步,见到红衣之人侧身闪避,便立即一刀砍下,刀影自头顶而落,红衣人这时间已闪避不及,挥剑抵挡,剧烈的碰撞之声让红衣修士的身形矮下几分。就在此时,神力一箭当面袭来,正是后面保护骆丘冥的一人,张弓搭箭仅在一瞬之间,电光火石便瞄准了敌人的心口,只不过因为对方硬抗刀影一击,身形下坠,被直穿眉心,刀影消失不见,红衣人却生机已断。另两名红衣之人围攻另一个黑衣持刀的汉子,双方一直保持十步之外距离,黑衣自知不敌,根本没打算硬拼,借助密林掩护来回穿梭,身法敏捷,空中刀光剑影你来我往,破空之声阵阵,地上尽是被削去的树叶枝干。前出的持剑黑衣人仅仅出招之后便被后面红衣二人追上,在半空缠斗起来,红衣之人一前一后将黑衣夹在中间,出招越老越快,黑衣汉子极力摆脱纠缠,此时身上已经见红,听见下方传来一声惨叫,余光瞥见红衣应声倒下,另外两名红衣分神之际,黑衣脚踏枝干高高跃起,暂时摆脱纠缠,两名红衣见同伴身死,大怒,来不及反应便见下方的那名黑衣之人,已经飞速在树干之间之间来回跃迁,一道道刀影在密林掩盖之下纷纷迎面而来,两人挡住几道刀影,随即脚下树干被一道斩断,红衣二人身形急速下坠。一套自上而下的剑法在头顶落下,白色的剑光像是囚笼向二人罩下,红衣刚一落地便双双弹射而出,飞速向下的持剑黑衣人紧随而至,落地之后一个翻身弹起,直奔一人而去,另一人欲两面夹击,不料被树杈上持刀的黑衣汉子牵制,双方虽相隔甚远但不断交锋,阵阵轰鸣之声传遍整个密林。另外三人的追逐游戏也落下尾声,身法敏捷的黑衣人在林间如鱼得水,不知疲倦,长时间的来回穿梭竟然状若无事,始终让对方形成不了合围,其中红衣几次想要去另外一方救场,每每此时,黑衣便会闪身而至牵制其人,而黑衣神力境的五人在上方你来我往的拼杀中已不知去向。身法敏捷的汉子突然转躲为攻,缠住一个想要去另一方救场的红衣人,两方终于近身交手,带着对方落在地上,缠斗几招便抽身而去转眼便与另外一名红衣人交上手。地上的红衣人刚要去追,一箭直射眉心而来,红衣早有防备,冷笑一声,一个翻转便将箭矢打落在地,另一方向,一个年轻的男子纵身跃起一柄大刀猛地挥下,红衣人甩出剑光,瞬间将其打落,掉入树丛之中,身后一杆长枪破空刺来,红衣倒射而去,身侧却被藏在暗处连发的两箭挡住了退路,红衣大惊,一剑砍偏身前的长枪,持枪的男子顿时一个翻身,以枪尾横扫而去,红衣男子则是侧身闪过,一把抓住枪身,用力推去。长枪枪尖从面前划过,持枪男子一个后空翻轻巧躲过,顺手夺过长枪,落地紧接着又是一个回马枪,直刺红衣汉子心口而来,身后的长刀男子也同时挥刀横劈,红衣男子跳起身体在半空横滚,一手借势将长枪往前递去,长枪男子身形没止住,被拉扯着刺进了长刀男子的肩头。红衣落地之后反手挥出剑光,将尚在震惊中的持枪男子后背开出一道血沟,正欲乘胜追击之时,一声大喝吸引其注意,转过头去只见一个壮汉持斧而来,眼角余光却看到一个身影从侧后方落下,手持短刃朝自己肋下刺来。肩头汩汩流血的汉子一手托着长刀长枪,一手托着生死不知的长枪男子,狼狈地从灌木丛中爬出来,大口喘着粗气,死里逃生,咣当一声将兵器扔在地上,疲惫地坐在地上,背靠大树,任由半死不活地青年压在自己身上,呼呼地喘着粗气。骆丘冥快速上前帮忙查看伤情,被大汉质疑地瞪了一眼。“我在军营里面呆过。”

骆丘冥解释道。大汉闭上双目,骆丘冥简单地帮其包扎,止住了血,又帮忙看了下后背满是鲜血的长枪男子,撕开他的衣裳,一道长长的伤口不断冒着鲜血,掏出一瓶伤药,骆丘冥给长枪男子简单敷上之后便拿起手边的长枪,起身向战场走去。“你干什么去,回来。”

大汉警惕地打量四周,透过树杈间,看到自己一方的不利,虽说开始便斩杀一名对手,可随后对方便都有防备,弓箭手再没找到较好的位置,四位劲气境的修士在交手之间也在留意弓箭手的位置,三名劲气境的修士一对一胶着不下,这一方两名神力境的重伤失去了战斗力,另外两人几个回合下来逐渐不支,红披风的男人不知为何未露插手之意。骆丘冥没理会背后大汉的呼喊,气的大汉一拳砸在地上。此时战场之上手持短刃的男子,身上挂彩,近身与红衣肉搏,双方身体接触发出沉闷的巨大声响,像是两根实心巨木碰撞在一起,黑衣短刃的男子或勾或刺,脚下步伐灵巧,始终不离三步之内,红衣男子长剑只能做近身格挡,红衣男子不胜其烦,单手持剑挡住近身一击,另一掌拍向对方肩头,被其灵巧闪过,黑衣短刃男子反手便是一记重拳打在红衣肩头,砰的一声,竟将对方打飞出去。红衣男子倒退在半空中便一道剑光斩下,黑衣青年大惊,便将短刃置于身前作势便要格挡,谁知一个小巧身影,闪身在前,叮叮之声,长枪便将剑光击碎,那边巨斧的壮汉于树后冒出,一斧子砍下去,力道之大,红衣男子虽用剑格挡,但还是被震的落在地上。骆丘冥见状大喝一声,一把将长枪猛地掷出,在空中翻滚着,嗖一声须臾便至,红衣男子起身不及被洞穿大腿,被牢牢钉在地上,鲜血顿时染红了身下的土地,红衣男子惨叫一声,双腿发颤,动弹不得,巨斧壮汉大喜,便要砍下人头,一个红色的身影挡在红衣男子身前,挥动背后的披风,一股巨力便将壮汉打翻在地。秦标立刻转身看向不远处的骆丘冥,脚下发力身形便转瞬不见,到了骆丘冥身前,随手挥飞手持短刃的男子,一把向骆丘冥抓去!变故陡生!秦标只觉脚底生寒,后背一紧,手扯披风一角,转身扫去,顿时一片寒光射出,与当面袭来的十几片树叶碰撞发出轰鸣之声,树叶被从中破开散落在地,空气中升起一阵白烟,秦标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一根铁索缠住了身子动弹不得,情急之下,秦标全身真气鼓动,全力之下,缠在周身的铁索便炸开,白烟此时消散不见,秦标转身,骆丘冥已不知去向,四下张望,只有远处的树梢微微晃动,来人速度奇快无比,定是超凡之境无疑了。分散在各处的几个黑衣人也发现地上的变故,看到秦标出手后,便立刻逃窜,几名红衣人便要追上去,被秦标喝止。相继跳到地上,恭敬地站在秦标身边。“一帮废物,要不是为了救你们,也不至于被人捷足先登。”

三名红衣男子面露尴尬,不敢反驳。秦标走到两个没逃走的伤者面前,一脚踩在长枪男子的背上,俯身问道:“你们是谁的人?”

长刀壮汉瞪着秦标,似有不屈之意,一名红衣男子见状一剑斩下长枪男子的头颅,鲜血喷涌而出,这下彻底死透了,抬脚将头颅踢到大汉的怀中,吓得大汉浑身一哆嗦,温热的血滴在身上,有些粘稠很不舒服,大汉撇下眼看了一眼怀中的熟悉面孔,眼神显出惧色,语气发颤:“不知道。”

一剑洞穿其大腿,缓缓地向下划拉,大汉大声喊叫,汗如雨下,双手拼命摇摆,口中含糊:“我们只是军队专门负责军中情报的,奉命行事,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呀,求你……”话没说完人便已经晕厥过去,红衣男子抽出宝剑,一剑封喉,算是给大汉一个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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