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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凤命神女:我不想当皇后! > 受伤又发烧

受伤又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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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何书墨,纯束确实没什么感情可言,况且拿她来做苦肉计又都是何书墨的主意,但是钟离钰毕竟跟她相处了月余,两人又一起经历险地,这次钟离钰又因为不想连累她,特意把她安排到安全之处,回护之情溢于言表。虽然不想原谅钟离钰的怀疑与欺骗,但明知道他又要冒险,纯束实在忍不住担心。待到入夜,纯束更是在帐篷中辗转不安,若是那内奸只是想救人还是好说,若是他要杀人灭口,不由分说便要动手,或是在食物中下毒,敌在暗我在明,实在是大大的不利。万一要是不查,弄巧成拙...纯束不敢再想下去于是一夜无眠,纯束虽躺在张中铺设的软垫上,但心思早已飞回那片山洞,只等有人前来报信。直等到天色露白,才听到一串细碎的脚步声穿林拂叶而来,纯束几乎是一骨碌爬起来,紧张地盯着撩开帐子那人,来人低着头,虽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却似乎十分丧气似的佝偻着背,低低道:“出事了...”惊得纯束立刻坐直了身子颤抖着声音问道:“出什么事了?”

看他的样子必然是钟离钰出了事,莫非是失手受伤...甚至更严重吗...想到这里,纯束坐不住了,“腾”地站起身来:“快带我去见钟离钰!”

那来人见她急了,这才哈哈大笑起来,直起腰杆抬起头来戏谑道:“我这不是亲自报信来了吗?”

晨曦之中,只有钟离钰的一双星目熠熠生辉,里面噙着对面前人的亲近与笑意,纯束来不及问昨夜成果如何,奸细究竟捉住了没有,她的心里只是反复重复着一句话:他没事就好...上下打量了钟离钰,见他精神旺盛、顾盼有神,纯束心知昨夜钟离钰应该是全身而退了,今天一早来报信时还有心情戏耍她,这才嗔怒道:“钟离钰,这么大的事情你倒拿来耍我。你可知你说出事了的时候,把我吓得三魂没了七魄,你倒好,在一边看我的笑话!”

一边说,一边气的推了钟离钰一把,把身子一扭,不理睬钟离钰了。纯束才刚刚扭开头,便听见身后钟离钰“诶呦”一声叫了出来,回头一看,钟离钰已经捂着胸口单膝跪倒在地,眉头都紧皱在一起,牙齿紧紧的咬住嘴唇,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纯束忙蹲下身问道:“钟离钰,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钟离钰见纯束关心他,便更是一脸的痛苦难忍:“背后的伤口疼,不知是不是绽开了...肋骨也疼得紧,怕是被昨晚那贼人伤到了...”说到这里他偷瞄了纯束一眼,继续道:“纯束,你快些扶我回去,好让大夫帮我看一看呀。”

纯束也顾不得许多,连忙把钟离钰搀起来往山洞那边去了。路上走着,钟离钰又问纯束:“你也不问问,我们昨夜究竟成果如何?”

纯束先是担心的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还有闲心与自己聊天,心里隐约知道钟离钰怕是没什么大碍,便白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钟离公子愿意告诉我,自然会告诉我知道。”

听纯束这样说,钟离钰便知道纯束还在因为苦肉计的事情生气。纯束身上的伤也还未好全,钟离钰怕她一直生气更不容易痊愈,赶紧对昨晚的事和盘托出,希望纯束暂时不要去想前番的伤心事了:“昨夜大伙刚熄了灯没多久,便有个小贼摸进我在的山洞里来。当时我借着月光看得清清楚楚,这贼人手里拿了把寒光闪闪的刀子,显见就是要置我于死地。等他走的近了,我便按我们约定好的摔杯为号,哈哈,其实我床底、洞外藏得都是心腹,这不是一转眼就将他拿下了吗。”

纯束知道昨夜顺利,于是也只当成故事来听,听说贼人被抓住,哪还有不好奇的:“抓住了之后他招了些什么吗?这人我曾见过吗?”

钟离钰耸了耸肩:“这就是可惜之处了,虽是没让他伤到我,可抓住了他,他便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书墨他们审了一夜,到现在也还没吐出一个字来...”纯束自幼长在山中,哪里听过这些血腥场景,连忙强忍着恶心叫钟离钰别再说了,钟离钰嘻嘻一笑,倒也不再继续。两人回到山洞之中,钟离钰安顿了纯束先休息上药,自己便急着去再去审那昨夜捉住的奸细,纯束虽想着由得他去,但又总有些担心,思来想去还是嘱咐道:“你之前的箭伤未愈,太过辛劳小心伤身。”

钟离钰拍拍胸口神采飞扬地保证道:“那道箭伤早已收口了,昨夜我也只是躺在床上装睡,你莫要担心。”

少年人的意气四溢。见纯束还是颇为担忧,钟离钰又反客为主道:“你自己的鞭伤也不过才受了三五日,与其担心我,不如还是早些上药歇息,女孩子别留下什么疤痕才好。”

纯束听他大大咧咧地提起来,就朝他啐了一口:“留下了伤疤还不是拜你所赐!”

钟离钰也从善如流:“好好好,若是怪我,那我负责就是。”

纯束听他说的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又觉得羞臊起来,声若蚊蚋道:“谁稀罕你负责...”随后就是钟离钰一连串的畅笑,伴着他的步伐渐渐消失在山洞外。纯束被他的一番揶揄羞得脸色通红,见他走远了,才宽下外衣给自己伤处上药,只是后腰的鞭伤角度实在刁钻,也只得如前几次般摸索着随意涂抹了事。涂过药,纯束便觉得浑身酸软乏力,大抵是昨晚一夜未睡,心情又颇为紧张,如今得知一切安好,心中的大石放下了,这才觉得神思倦怠,便也未曾多想,和衣在山洞中睡下了。到了半下午,钟离钰一众人等还没将奸细审出个子丑寅卯,也只能暂时休战,钟离钰心中记挂着纯束,便匆匆来纯束这边探望。一探之下,却发觉半下午了,纯束仍在睡着,脸色也泛着不正常的酡红,早上还丰盈的嘴唇,现下也干裂了,伸手一摸,额间果然已经是一片滚烫。钟离钰顿时大急,连忙冲外面吩咐:“快去请张大夫来!”

不多时那张大夫提了药箱急匆匆地进来,见纯束昏迷不醒,高烧烧的浑身滚烫,便知事情严重,赶紧坐在床边为纯束号脉。张老大夫也不管钟离钰急得团团转,自顾自闭了眼沉吟半晌才道:“杨姑娘这症状,到很像是被外邪侵体的缘故,若不是昨夜在野外着了凉,那就是外伤所致,虽不十分凶险,但若是持续高热不退,那也是能要人命的。”

钟离钰只得恭恭敬敬请教老先生:“张大夫,要如何分辨她究竟是因何发热呢?”

张大夫瞪了他一眼,颇有些看一滩糊不上墙的烂泥般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如何分辨?看一下她的伤口,若无化脓,那自然就是昨夜着了风,还用得着老夫教你吗?”

说罢便丢下一句;“老夫先去开药。”

仍旧带了药箱到隔壁开药去了。张大夫走后,钟离钰便犯了难,他们一群人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子,一时竟不知去哪里寻一个能帮纯束检查伤口的人来。但见纯束脸上潮红愈重,两边脸颊几乎红的滴出血来,昏睡当中的神色也大见不安,便咬了咬牙,摇了摇纯束。好一会纯束才艰难睁眼,一睁开眼便觉得头晕目眩,四肢后背都像是给车轮子碾过了,张了张嘴,险些连话都说不出来,清了清喉咙,才低哑着声音问:“我这是怎么了?”

钟离钰见她醒过来,心道还好还好,连忙关切道:“你发了高热,张大夫说你不知是昨夜受了凉还是伤口化脓,需得...需得有人帮你检查了,再吃了他开的药,也就没什么事了。”

说到需得有人帮忙检查的时候,钟离钰的声线明显低了下去,神情也不似平常,竟有些忸怩起来。纯束病中糊涂,见他这副样子,还想了好半晌才明白钟离钰的意思,顿时脸上红霞更盛,奈何这军中并未见过除她以外的女子,思来想去,验伤这事也总要有人帮她看过方可确定病因。纯束也只得强忍着不安与羞涩,垂下头低声道:“那就麻烦你帮我看一下伤口...”纯束顿了顿,终于想起那一处擦药时总是看不到的伤,便又补充;“特别是后腰那一处,平时我擦药时总也看不到,想来若是伤口化脓,就该是在那一处。”

钟离钰此时心若鼓擂,他虽然自小便顽劣,但一向不在女色上用心,更不爱出入秦楼楚馆。此时见纯束这样的绝色女子背过身半含羞怯地宽下外衣,那心脏便好似不受控制地野马脱缰,只能呆呆看着她娇羞的、半垂妙目的容颜。直到她撩起中衣,露出纤腰,钟离钰才猛然回神,纯束后腰横亘着一道长长的、扭曲的伤痕,由于未曾好生上药,已经有了化脓的迹象,如此丑陋的伤痕,嵌在纯束细腻白净的皮肤上,便显得格外扎眼。钟离钰甚至有些不忍细看,他别开头、声音中带着无限的怜惜与懊悔:“伤口有些化脓,你等着,我帮你清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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