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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恩威并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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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出现在鹿邑山的女子,皇后还是不免多看两眼,却也无甚在意,想来定是弟子中某位亲属罢了。“此番,是来向师兄辞行的。”

皇后开门见山道。公孙北甫早已料到,却还是难免落寞:“如此快吗?”

皇后点点头,解释道:“玔儿的事,多亏南陌,如今襄国刚刚收复,社会无序,都需皇上回去处理,本宫与皇上断不能再待了。”

公孙北甫淡然地点点头,表示理解,只是从袖中掏出了一个荷包。“这是鹿邑山的桂花。”

公孙北甫将荷包递给皇后。皇后惊诧地接过,荷包肚子鼓鼓,里面装的是满满的鹿邑山的桂花。“好香啊!”

皇后感叹道,梦回那年秋天,“只是……”“此荷包是鹿邑山赠与各位大人的礼物。”

公孙北甫又从袖中掏出两个一样的荷包,递给了皇帝与洛大人。皇后看着三个一样的荷包,收回了原本想拒绝的话,笑着谢言道。“师兄有心了。”

公孙北甫释然地笑笑,目送着皇后离去。待人离去,公孙北甫才收了眼神,心中好似空了一块。“啧啧,长兄竟就如此送出去了?”

公孙南陌不知在帐后待了多久。公孙北甫默默不语。昨夜,公孙南陌回到竹屋,却不见床上公孙北甫的身影。公孙南陌心中焦急,立刻跑出去寻,终在桂花树下,找到了。“桂花,桂花。”

公孙北甫喝的醉醺醺的,身子摇摇晃晃,低头四处捡着桂花。公孙南陌走近,竟发现公孙北甫连鞋都未穿,也不知他这醉醺醺的人,是如何走到此处来的。公孙南陌脱下了自己的鞋,蹲下身,套在了公孙北甫冰冷的脚上。见公孙北甫那脏兮兮的白袜,公孙南陌心中一阵酸楚。“长兄,我们回去吧。”

公孙北甫强撑着身子,不予理会,像只迷途的小鸟,继续挑拣着桂花。见其如此执着,公孙南陌心中无奈:“还需多少?”

公孙南陌默默蹲下身,帮着公孙北甫拾起桂花。干瘪的不要,烂的不要,只要最香最好的。“现下可以了吧。”

公孙南陌艰难地站起身,捶打着酸痛的腰。却见公孙北甫又从怀中拿出一个荷包,继续自顾自地埋头苦干。公孙南陌不明所以,能让兄长如此失魂落魄,此荷包难道不是要给如幽姐姐,怎还需如此多个?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天空霁白,公孙北甫将最后一朵桂花塞入荷包中,便疲累地朝地上倒去,与一地的桂花融在一起。公孙南陌无奈地摇摇头,拉起公孙北甫,稳稳背起,朝竹屋归去。意识迷糊的公孙北甫甜甜地笑着,手中紧紧攥着三个沉甸甸的荷包。刺眼阳光照在了金色的荷包上,也照在了公孙北甫的脸上。公孙北甫抬手,将眼前的阳光遮住。“长兄是故意做了三个荷包?”

面对公孙南陌的质问,公孙北甫也是淡然解释道。“以如幽的性格,我若不如此做,她恐怕是不会收的。”

“为了如幽姐姐能收下荷包,长兄当真煞费苦心,长兄既如此放不下,又为何不为自己争取?长兄可是畏惧皇家权势?”

公孙南陌不明白。公孙北甫摇摇头,冷静道:“若如幽与我心境如一,管她是何权贵,我终是要勇敢一次。可遗憾便是,此事终是我一人未放下罢,如幽也寻到归宿,我若再不知好歹地争取,岂非给如幽平添烦恼?”

“那长兄自己呢?”

公孙南陌追问道。“她幸福便可,她快乐便好。”

语毕,公孙北甫竟落下泪来。现下的吴国早已乱做一锅粥,众多军务急需皇帝出来决断。“你说皇帝到底哪去了?”

“没听公公说嘛,皇上身子不适!”

“我可从未见过皇帝如此之久都不来上朝的,五天了!”

“是啊,从前皇帝即使生病,都是带病上朝啊。”

“你们说,会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众大臣窃窃私语,妄自议论道。“马督卫觉得父皇有何事?我倒愿闻其详?”

太子从殿外进来,白了一眼聚众的大臣。“关键时刻,不见诸位大人进谏良计,如今父皇病了,诸位大人的主意倒是多啊。”

“太子此话严重了。”

马督卫缩缩脖子,有些害怕道,“我们不过是关心皇上。”

“那诸位大人便该日日去晨起寺为父皇祈福,而非在此妄加揣测。”

殿外传来一声冷笑:“父皇如此,也不怪诸位大人会议论纷纷。”

烟宁音气势汹汹,领着席王走入殿中。“依我之见,太子乃是储君,定最是清楚父皇的情况,不若皇兄便与众大臣说说此刻父皇的情况,也好免大家心中疑惑呀。”

“是呀,太子说说罢。”

有些大臣见风使舵道。太子面露难色,处境尴尬。“皇帝之事,岂敢妄加议论。”

如国舅出言维护道。“大家都非外人,大臣们关心父皇身体乃是理所应当之事呀。”

烟宁音仍死咬不放。“皇上身体康健,二皇子如此好奇皇上身体?岂非有意储位?”

如国舅压低声音,盯着烟宁音的眼睛,质问道。烟宁音也是不怕,直勾勾回盯,明枪暗箭。“何事窃窃私语?”

殿内传来荡气回肠之音。皇帝终是从殿内走出,身姿昂然,瞧不出半分病态。“方才二皇子着实担忧皇上身体。”

如国舅抓住机会,立刻告状道。皇帝笑笑,展开双臂:“竟如此?朕现下好着呢,诸位就别再人心惶惶了。”

“父皇万安。”

烟宁音躬身念道。“皇帝万安。”

群臣立刻紧跟。皇帝摆摆手,免了礼数:“行了,你们少给朕添乱,少说两句,没准朕还能多活两年,届时才真是万安呢。现下襄国收复,诸位有何建议?”

“父皇,儿臣以为,襄国余党未除,应当先将余孽除尽。”

烟宁音说道。“敢问皇弟,如何划定余孽?标准为何?”

太子问道。“自然是忠于襄国之人皆为余孽。”

“照皇弟此言,那襄国的百姓也皆为余孽?”

太子质问道。“如此自然。”

“父皇,战争已令百姓受损,若再大肆打杀,恐难立信。”

太子朝皇帝进言道。烟宁音却不以为然:“太子太过小心谨慎。誓死忠于襄国的百姓,若不除去,吴国之信又如何立足?”

“那也不可直接斩杀!”

太子激动道。“古言不破不立,若对刁民都如此容忍,恐有祸患呐。”

烟宁音语气中带有些许讥讽。皇帝拖腮沉思:“宁音之言无错,可太子之话也有理。诸位可有中和之法?”

四下无声,众臣皆默。“罪臣有一法。”

席王从人群中挤出身来。“殿下何人?”

皇帝看着这个眼生的面孔,疑惑问道。席王拜跪上前:“罪臣乃是襄国席王。”

此话一出,众臣惊讶不已,议论纷纷,同时还不忘瞥瞥与其同行的烟宁音。皇帝察觉,看着烟宁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烟宁音拱手淡定道:“他确是襄国席王,是儿臣带来的。只因其并非罪臣,而是吴国的功臣。”

“此话何意?”

皇帝好奇道。“父皇可还记得襄国贡品一事?”

“贡品不是藏有?”

“儿臣能不费一兵一卒撤下贡品车的炸弹,实则乃是席王的帮忙,在攻打襄国之时,是席王与儿臣里应外合,才能这么快将襄国攻下。”

烟宁音替席王陈情道。“原是还有如此原因。”

皇帝点点头。“皇上,罪臣虽为襄人,可是早已深感襄国皇帝无能,对于您乃是十分感佩!苦于身处异国,不过现下正好,皇上一统天下,乃是罪臣之愿呐。”

席王跪倒在地,激情感慨道。皇帝急忙将其扶起:“你并非罪臣,乃是吴国的功臣,快快请起。”

“谢皇上。”

席王竟激动地抹泪。“你方才说你有中和之法?可真?”

席王抹去眼泪,缓了缓道:“臣岂敢欺君,中和之法何其简单。”

“快快说来!”

皇帝激动道。“只须将襄国之臣悉数换为吴国之人,以此掌权。再于诸城中特立一安抚臣,选定原城中最为德高望重之人。安抚民众,慢慢立威,若遇不服者,再行处置,恩威并施,岂非一举两得?”

皇帝侧身沉思:“如此也不失为良计。”

皇帝俯瞰忠臣:“诸位大人,可有何异议?”

众人皆默,无一言语,皇帝行至案台,提笔写到:“吴国二十年,天下一统,改国号为烟。为安抚襄国民众,朕特许立安抚臣,名为县抚,官设八品,与县丞同级,乃有进谏之责。”

“席王乃吴国功臣,特封为贞奉常,官立正三品,至太尉部任职。”

笔落,皇帝拿起一旁的玉玺,重重加盖。众臣跪至一排,齐声喊道。“皇帝万岁,保我烟国,千秋安泰。”

皇帝双手奉旨,行至贞奉常身前。“此计乃是贞奉常所策,此事便交由贞奉常主办,不论是官员提定还是任命皆由你提点。”

“臣接旨。”

贞奉常双手抬至头顶,将这沉沉的圣旨接了下来。“贞奉常,朕对你附以众望,可莫叫朕失望。”

贞奉常不敢起身:“臣定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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