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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合纵与连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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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自梨香院辞别后,先去了王夫人那告知,得知消息后,王夫人双手合什:“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总算逢凶化吉。”

遂吩咐彩云往佛堂里添两柱香。  元春只觉得呼吸急促:“太太,应知会一声林妹妹才是,若无她安排张管家接应,薛家怕是连王府门都进不去。”

王夫人随意应了声,内心深处,她并不愿承认黛玉有此殊荣,因为这是她不愿面对的过去,也说明,她,还在“她”阴影下。何况今日一早,自己让贾环抄写经书,贾环竟然敢出言婉拒,但是不但嬷嬷不敢,连自己都不敢打断贾环的练字,那本探春借来的字帖,俨然成了贾环护身符,贾玴的秋后算账,谁又敢轻言侥幸?这就更让王夫人心里有怨了,她拿贾玴没有办法,于是气都出在黛玉身上了。  此时,鸳鸯急急来传信,迎春忤逆贾母,当众下令杖毙了贾母的健仆,众人大吃一惊,遂来到荣禧堂,见到侍卫正在清理剑痕,望着这道剑痕,王夫人终于想起,一年前那惊天一剑了,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  贾母此时正喝着参茶,邢夫人正在帮忙抚背顺气,望见元春,贾母眼睛一亮:“元儿来了。”

将元春招呼至身边坐下。  “今日,老婆子本也是一番好意,穆府欲求娶迎春,虽则是次子,那也是嫡的,分府之后也能得镇国将军爵,尽管不可世袭,也是有脸面的,何况,穆老夫人发话,北静王爷也担保,若是次子展露才华,能可立功,便打破传统,她亲去天家那请罪、请功,准许郡王爵位袭予次子,那迎春,可就是王妃了。”

元春万料不到不但自家太太短视,连贾母都开始分不清轻重缓急了吗?贾母公然插手迎春婚事,往小了说,那是宁府之事,往大了说,迎春的婚事那是皇帝背书,贾母这可是抗旨的,何况这已经是忤逆族长权威了,贾玴视皇权如无物,王妃更加不会落眼,而贾母在他心里,又能有多少份量?真不怕得罪贾玴吗?  贾母接着说道:“不曾想迎春有些恼怒过甚,不过也别怪她,老婆子没提前与她分说此中利害,元儿你回去,再好好劝说一下。”

元春问道:“老祖宗,族长可是说一不二之人,此必定会损害荣宁二府的关系,为了穆府,值得吗?况且迎春妹妹,远未到出阁年岁呢。”

贾母叹道:“穆府荣府都有难念的经,老婆子原本想,可如玉儿这般,先将事定下,况且那穆府嫡长子不思进取,整日钻营生财之道,为长辈不喜,今番我助他,明番他助我,相互帮扶才是长久之道。”

又紧握着元春手,严肃道:“元儿,老婆子也不晓得什么时候见代善公,趁现在,你可当众立个誓,日后不管如何,必提携一下宝玉。”

这话大出众人意外,元春正待应下,门口赖大大声传话:“老祖宗,宫里戴相来传旨了。”

贾母不想放弃唯一的机会,待元春回转宁府了解事情始末,再说动就难了,只急切盯着元春,狂热急盼的眼神,只让元春一阵心悸;门口赖大再急催:“老祖宗,戴相过内仪门了。”

贾母一声叹息,只得松手,吩咐赖大请戴权稍候,并请了香炉香案,带领府中各人各安方位站好,贾政昨天就接到了今日传旨的通知,早穿好官服,站最前头接旨。  贾母刚岔了气,便由元春扶着跪接,戴权见元春也在,笑道:“此是荣府的敕命圣旨,姑娘份属宁府,可不必接旨。”

元春也回:“虽是两府之别,但吾出自荣府,血脉亲情哪是可以隔断的。”

戴权常去宁府宣旨,自然了解贾玴脾性,于是相请元春:“既如此,便请姑娘起身稍候,待咱家宣旨完毕,姑娘可别为难咱家了。”

戴权宣旨很快,主要是乾帝敕封贾政为开河知府同州,掌管京师段漕运疏通,虽与之前的工部外郎同是五品官,但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前有宁府升爵,现有贾政升官,虽尤逊一筹,贾母宽慰之余,依然下令摆宴,因是家宴,宝玉也得以入座,宝钗一袭蜜合色衣裳,半新半旧,简约朴素,却更彰显了挂着的金锁,瞧见宝钗风华,宝玉顿时痴了,望着金锁,一句“莫失莫忘,仙寿恒昌”脱口而出,薛姨妈笑道:“可真巧了,与宝丫头的不离不弃,芳龄永继正是一对呢。”

王夫人对宝钗一直很满意,况如今王熙凤远在江南,又与其离心,她迫切需要奥援,开始助攻:“听说是得了有道高人的指点打造的,果真有缘。”

急得贾母连使眼色,若非宝玉,以王夫人所为,有时候贾母真想再给王夫人立规矩;宝钗方历北静王选妾风波,实不宜此时说事,况且贾母心里,荣府也不比静王府差到哪里,宝钗能成北静王的妾室,荣府就得低静王府一头吗,相比宝钗,她属实更中意湘云;元春想的更远,一金一玉,自然天成,张真人的人情,怕是多半要落在这里了,瞧贾母与王夫人各自心思,这人情,确实不好还。  因记挂迎春,元春只略喝了杯水酒便来到暖香坞,没见到迎春,打听后才有扫地的小丫鬟说道:“姑娘半个时辰前去雨竹亭抚琴了。”

于是元春又来到雨竹亭,亭内琴音缭绕,抚的正是黛玉时常练习的伏羲神天响,最令元春震惊的是,迎春已经能如黛玉般奏完全曲了,一曲已毕,但见迎春手捻琴弦,“叮”一声,随着琴弦击在琴身上,沁芳溪掀起一阵波澜,嬉戏的水鸟受到惊吓,纷纷振翅,元春,也一样惊呆了,迎春,何时有这般神通了?  “大姐,请坐。”

未回头,迎春便知身后的人是元春,望着元春看向自己的眼神,迎春唤出芒种:“大姐,你也可以的。”

芒种随着迎春意念四下翻飞,剑鞘上,本刻着“迎”字,如今已为“芒种”两字取代,便是元春,也羡慕了:“姐妹里,竟是二妹最先得悟,一朝得悟,已是仙凡两别,玴哥儿,当真神仙中人。”

迎春谦虚道:“大姐只是心有挂碍,反不如吾孤身一人,心无旁骛。”

元春也取出自己的袖剑,“元”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声叹息:“老祖宗今日逼我发誓,怕也是为此了。”

随即想到今日赖大举止异常,怕不是早向着宁府了?  两人都没有再提穆府之事,便是司棋,也觉得,这穆王府,大抵是配不上迎春的。  迎春最后说道:“此事便到此止吧,若是黛玉妹妹知晓,反增她烦恼。”

贾玴抬步走出锦春楼后,吩咐戴忠:“明日正好是重阳节,你去告知一下扬州知府,当与民同乐,明日不禁宵禁,并告知一下姑父,我需逛至宵禁方回,不必等我摆饭。”

随后便与叶依两人,走走停停,烟雨中,水色渺茫,更添三分江南秀色;两人从寿安孝巷至安定书院,又穿过太甲桥到了扬州府义学,此处比安定书院规模大不少,正是盐商资助的学堂,而学堂附近这数里的内城河,便是最最著名的秦淮河了,即便白日,也是莺莺燕燕,声乐不绝于耳,贾玴饶有兴致地驻足片刻,最后从开明桥回转巡盐察院,扬州城大,冒雨步行,确实晚的不能再晚了,作为扬州城的正街,东关街将扬州城一分为二,扬州都府在右,巡盐察院在左,盐院后边便是关帝庙,可见巡盐御史重要性。  林如海早已备好姜汤,并留了热菜,贾玴等管家收拾完毕后,方去见了林如海,林如海问道:“贤侄今日可有收获?”

贾玴:“收获不小,已初步拟定方针。”

林如海嘱咐道:“盐商凶横残忍,按理每年所发盐引都需吾签发,如今抱团之下,私盐横行,竟有反客为主之势,贤侄务必注意安全。”

贾玴笑道:“盐商多是短视之辈,对外称八大盐商,内里数个派系相互倾轧,不过既是合纵,侄当以连横破之。”

长平回得宫里拜见魏后之后,魏后瞧见长平换了簪子,笑道:“看来吾所猜不差,这琉璃营生所用材料,必定是常见之物,不然林姑娘也不会赠予你新簪子了。”

魏后轻轻触摸碧竹簪,只觉入手一片清凉,随即手指便有刺痛感,顿时心中有数,不动声色将手抽回。  长平好奇问道:“母后怎知材料会普通呢?”

魏后笑道:“那是因为之前曾听你提起过,宁府的姑娘们都未佩戴琉璃饰品,故母后大胆猜测,让你戴星蝶簪一试,林姑娘对你确实诚心,母后终于放心了。”

不久,宫女来回报:“娘娘,两位真人浅浅喝了口,剩下的无根水真人都洒水池里了,言以后不必再送。”

魏后点头让宫女退下后,悄悄叮嘱:“你父皇与太上皇,招募了两位真人,目前他们在乾宁宫为太上皇讲法,你向太上皇请安时,务必戴着这碧竹簪。”

想了想,又道:“不行,这簪子,你务必时刻戴着,即便安寝,也需放在枕边。”

长平疑问:“母后?”

魏后脸色凝重:“也许是母后多心,以貌取人,但举凡诸天神佛所遗佛龛道像,皆是风神迥异,俊朗潇洒,少有邋遢残缺者,母后不得不防。”

入夜时分,北静王正在清点损失,金彪说道:“王,看来被宁府盯上了,五波信使,无一幸免,尽数被狙杀,可还要再派?”

北静王罢手:“再派五波也会是同样的结果,别让他们送死了。”

金彪:“王,为何要为那穆府担保啊?”

北静王:“皇上逼的越来越急,本王只能冒险行此着了,幸庆贾玴远在江南,应无人能看破本王目的,你先退下吧,本王需静思,如何保住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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