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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单逼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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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为阳数,而日月并应,宜于长久,每逢重阳,官府民间,都会朝拜天地,祭祀祖先,并祈求自己健康长寿,乾朝立国之后,乾太祖为使后代不忘兵戎,也为了彰显乾朝远迈千古之处,规定重阳节延续一天,帝王必得田猎,并颁旨,这两天,允许接外嫁的女儿回来团聚。  太上皇在位时,曾进行了二十余次田猎,在盛宴之上,行亮兵之实,使诸国畏威怀德,不敢生心,并以此驾驭武将,故太上皇一声令下,军中莫不响应。  乾帝重文抑武,田猎时,更多是文臣陪伴,活动也多是饮酒作诗,今岁较往常有些不同,因接连有两场战事,二品之上的官员都不得休沐,催粮入库,打造兵器,清点名册,都需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为拉拢武勋,乾帝仿效太上皇,只带了武勋,但为了尊重太上皇,只邀请了年轻一辈,贾蓉与宝玉,也在接驾之列;而后宫佳丽三千,乾帝独带了牛贵妃随行,一时牛家风头无两,登门者络绎。  上林苑围场中,乾帝对年轻一辈一一考察,后学之辈,皆文不成武不就,有如宝玉般天性如此者,也有家族刻意养废者,若是平时,乾帝只会欣喜,如今贾玴一纸判言,果真武勋在打压之下一起后继无人,确实亡国不远矣。  乾帝最后招来贾蓉,问道:“你二叔平日里,都教导些什么?”

贾蓉躬身答道:“二叔天纵之才,文韬武略,诗经药理,无一不巧,无一不精,臣只学了皮毛,实在愧对他教诲。”

乾帝来了兴致,于是出题考验:“诸葛亮无申商之心而用其术,王安石用申商之心而讳其名,何解?”

贾蓉抓耳挠腮半天,终于回答:“申商需与法家一齐施用方有成效,公孙鞅的变法便是如此,配合法家的刑罚治国,最终使秦国强大,诸葛丞相没有公孙鞅的心狠,最终变法失败,蜀国灭亡;王文公制定了严厉的规定,只是为了防止背负骂名,坚决不承认用的是法家学术。”

乾帝笑道:“倒也中规中矩,赐座。”

乾帝接着问道:“那依你之说,王安石为何变法失败了?”

贾蓉:“两年前二叔似乎提过,容臣思索……”  话至一半,于是乾帝倏然起身:“快说快说。”

直把贾蓉吓了一跳,连寝宫门口的兵士也冲进来了,戴权赶紧轰了出去,这更让贾蓉害怕了。  乾帝催促:“赶紧想,想不出来,明日不准回去。”

想了想,又道:“若想出来了,朕赐你麒麟服,以后贾珍再欲鞭打,你穿上这衣服,他这鞭子,就挥不下去了。”

听的贾蓉心花怒放,平日里贾玴便有帮衬,那也是自己挨打后给找回场子,自己的鞭子,该挨的还是挨了,况且今番贾玴不在,贾蓉着实有些担心。  苦苦思索后答道:“二叔言王文公变法失败其一是一年间,十余项变革一下子推出,触动了所有人的利益,包括原先支持的人,急功近利第一错;其二是新法执行之人只为中饱私囊而支持新法,层层加息导致民怨四起,用人不当第二错;其三是在新法实施后方才培养用人,预估不足第三错;其四最重要的错误是新法让王文公当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彼时言辞对神宗皇帝颇有不敬之处,动摇皇权第四错。”

贾蓉离座下跪道:“其实二叔当时洋洋洒洒有十数条,王文公每一变法措施基本都有不当之处,臣无能,没有用心听课。”

乾帝让戴权记录之后:“你能记这么多条,也殊为不易了,你二叔可有谈及乾朝的变革?”

贾蓉:“二叔只谈及了辽之暴政,便去江南了。”

乾帝暗道可惜,让贾蓉起身后,吩咐道:“朕的国库,每有丰盈,便有皇亲国戚前来借银,你若得空,便抽空问问。”

贾蓉眉飞色舞了:“陛下,此二叔早有交代了,数年前府上也是这般,二叔前脚充盈,后脚一十八房族人便一一前来。”

“喔,那是如何处理的?”

“二叔当时对臣言,这银钱借去了,其实不管是族人,还是宁府,两边都明白,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索性壮士断腕,不要借据,严明利害,直接赠送,譬如本有族人想借三千两银钱,二叔调查后,便让臣直接赠予三百两,言明府上难处,而他若此后再来,有这三百两在前,即便他撒泼,也没人说宁府的不是。”

乾帝龙颜大悦:“此法大善,看来贾玴将你调教的不错;不过真有族人在他面前撒泼,朕该嘉奖他之勇气。”

荣府近来连着数日,也是一派喜气,宫里的消息瞒不住,无根水之说,已经甚喧尘上,有好奇者拜访一试,果真神奇,自此各老夫人,每日皆有拜访,尤其今日,元春以无根水沏菊花茶,一时茶香四溢,众人品之,无不赞赏。  席间柳老夫人言道:“贾夫人如今有孝子孝孙,府内蒸蒸日上,可算是享福了。”

陈老夫人也说道:“如今就这牛夫人自持身份,仗着宫里有人,不大看得上吾等了,却不知咱们是勋贵之家,哪里需要卖女求荣。”

马老夫人应道:“就是就是,也没见她牛家有起色,据说每日都有太监前来讨要打赏,这些太监给少了还不行,光这半年就有近三万两银子花下去了,府中都要开始典当了,可笑可笑。”

贾母心里可不舒服了,这几位老太太,去岁之前怕是没少如此编排自己,好在贾玴将元春接回来了,不然以荣府当时状况,该是自家去典当成为诸人之笑柄了。  到时辰后,便有宁府丫鬟来请,接了元春去学功课了,元春遂起身告辞。  柳老夫人又说道:“说起元丫头,刚才一手沏茶之术,就大开眼界,引经据典,也是信手拈来;如今连偌大的荣国府,也管的有条不紊,不知道以后谁当有如此福分。”

贾母笑道:“玴哥儿说还不急,可再宽待。”

柳老夫人:“吾倒也没这意思,家里的小子不长进,是万分配不上的,只是闻得宁府的女课特殊,授课嬷嬷也是特意请来,才华横溢,观元丫头一年便进步如斯,可见不凡,吾家有一女,想请贾夫人代为引荐。”

贾母沉吟道:“此事还需得征询吾那侄孙媳妇的意见。”

柳老夫人笑道:“该的。”

金陵的凤姐,今日终有娘家人前来迎接归宁,凤姐自然乐极,幸有平儿阻止:“奶奶,如今老爷出海不在,大老爷也在京城,奶奶实不能私下决定呢。”

凤姐:……  平儿:“老爷言说元日前能可回来,奶奶可再等等,到得元日后,便可再请家人来迎了。”

凤姐于是吩咐来旺:“你速去库房拿银子,让他将话带到。”

看着一单单银钱的进账,凤姐大大满足:“今年的赏钱加倍,并给府中每人添置三套冬衣,另两套,可允许他们裁剪双亲的尺寸。”

平儿应下之余,问道:“奶奶,银钱要不要送去荣府?”

凤姐:“去岁爷给荣府运了银子,那是情义,今岁爷去海外打拼,也不见府里有什么勉励,我们不送,那是本份,何况以后花银子的地方多着呢,你要送,便将你月俸送去。”

平儿笑着说不敢,担忧中带着欢快:“奶奶,听说去南洋,是一船一船赚银子的,咱府里的库房,怕是要堆不下了,老管家来询问,要不要将银子换成金瓜。”

凤姐于是恶狠狠说道:“换成金瓜得亏不少,不如再挖一个库房,现在就挖。”

菊花茶是重阳必饮之茶,这边贾玴也为林如海沏了杯,两人一边对弈,一边交谈。  “听说贤侄今日特意让知府放开宵禁。”

“嗯,说是正午,但是也唯有黑暗之中,才有盐商敢于派人前来。”

“若是没有人来呢?”

贾玴执白子放入棋盘正中叫杀:“那也可无中生有啊。”

林如海放下棋子,哈哈大笑:“好一手单逼孤子,入位飞星,老夫认输。”

越是深夜,盐院外边,越是有人紧盯,环伺的眼,是相互的不信任,紧握的手中,是随时可以对对方出鞘的朴刀,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远处,一蒙面的黑衣人跑向盐院大开的中门,众人纷纷举刀拦阻,哪料来人身法轻盈,不多时便钻进大门里去了,众人大惊,一边加紧在外围布置,一边各自派人回报。  两刻钟后,黑衣人背着一包袱翻墙而出,正巧碰上巡查的盐帮,于是又一番激战,混战中,包袱被划了一刀,顿时雪白的盐粒四飞,黑衣人无心恋战,引着盐帮的人左转右转,竟对扬州的小巷异常熟悉,一个时辰后,盐帮的人,迷失在巷道里。  江春望着手下送来的盐粒,只是尝一粒,就知道乃是海盐,与昨日的旱盐品质一样,贾玴手里,必定还掌握了改良海盐的手艺,顿时心知不妙,于是问道:“那黑衣人,最终在哪里失去踪影?”

手下答道:“是禹王庙附近。”

江春一盘算,那不正是程英,程府所在之处吗?江春怀疑,另六大盐商自然也是如此,派没派人,别人怀疑,程英自己却清楚无比,这是贾玴的栽赃之计,只是他苦思冥想,如今哪来脱身之策,此时离天亮不过两个时辰,程英急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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