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直觉这里似乎发生过什么。往里面走了一段距离,敲了敲门,都没有任何人回应。“奇了怪了,这个村子都没人住了吗?”
这么邪乎的村子,我抱紧了手臂里装着黑剑的木匣,犹豫着还要不要往里面走。“你们两个站在那里干嘛呢?别进去,快出来!”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吆喝,我回过头,是一个农民打扮的人,光着膀子,汗津津的胸膛在阳光底下闪闪发亮,我和刘勋走了出去。“你们是外地来的吧?听好了,这个村子绝对不能进去。”
发生了什么事情?“为啥啊?”
我试探着问道。那个人的脸色变了变:“别问那么多,不是你们能解决得了的事情!年轻人听我一句劝,要是不想死,就记住我这句话。”
“大伯,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啊,我们又没偷东西又没杀人的,里面的人不至于这么凶吧?”
我心知面前的人可能知道些什么,说不定其中就有我们想要的答案,便故意这么说道。果然,面前的人急了:“我该跟你们说得都跟你们说了,就是不能进去,你们难道没有发现这个村子里安静得很哩!一个人都没有!”
“啊,还真的是。”
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大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可得给我们说清楚了,不然我们也会好奇想进去闯一闯。”
那人顿时语塞,看着我和刘勋的脸僵硬了一会,终于还是叹了口气:“两年前这个村子就渐渐开始不正常了,先是那些鸡啊鸭啊慢慢地都死了,也不是什么瘟病,再接下来就是饲养的牛羊,再到后来,就有人开始陆陆续续病倒了。”
“那跟这个村子不能进去有什么关系?两年过去了,难道这个怪病还没有好吗?”
我问道。“小伙子,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个世界上,多得是解释不了的事情。”
大伯深深看了我一眼,“这病可是治不好的,送到市里去看医生,那些专家也没一个看得出来,就说是休息不好,劳累过度,送回来没几天就病死了。这不是一个一个都倒下了吗,村子里就开始人心惶惶,陆陆续续都搬了出来,谁知搬了出来之后,那会死人的病就慢慢好了。”
我心下黯然,既然不是瘟疫,那多半是此地有些问题,幸好方才我和刘勋没走到太深处,就及时被这个大伯叫住了。我又问了大伯一些问题,他都摇头表示自己对细节也不甚清楚,这些也不过是听人说来的:“不过他们村子里有些人现在在隔壁刘家村里住着,你可以去问问,兴许还能问到点什么,不过这东西说白了,知道了也没什么用。”
我谢过大伯,塞给他一百块钱,说是谢谢他把我和刘勋及时喊住了,大伯看了看私下无人,跟我推来推去了一会,就将钱塞进了自己的裤兜。毕竟一百块钱对一个庄稼汉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小钱。我和刘勋又回到了刘家村,连续问了好几家,才探听到一户人家是从隔壁村子里搬来的,立即和刘勋买了些水果点心,准备上门探望。开门的是一个面色憔悴的女人,听我们说完来意之后眉头一皱,我生怕她直接关上门,便赶紧将手中的塑料袋塞了过去,她的面色这才稍有缓和。犹豫了一下,她还是侧身给我们让开了一条路:“进来说吧,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
屋子里的摆设十分简陋陈旧,女人给我们搬来两把木头凳子,让我和刘勋坐在上面,自己则是在我们对面坐着一把塑料凳,看上去有些紧张。“妈妈!”
一个小男孩奶声奶气地叫道,从屋子里面跑出来,拿着一个木头做的玩具,小步地冲到妈妈跟前,“你看!”
女人变了变脸色,但对着儿子还是软下脸,温声哄道:“小亚乖,妈妈要跟这两个叔叔说很重要的事情,你先到里面的屋子自己玩,要是妈妈没叫你就不准出来,好吗?”
我有些汗颜,我还是个学生,怎么就成了叔叔级别的了,我长得也没那么老吧!女人从一边我们刚刚带来的塑料袋里翻出来一盒饼干,塞到小男孩手中,“你要是听话的话,一会还有奖励。”
小亚用力点了点头,拿起饼干就进了里面的屋子,女人轻轻咳嗽了一声:“你们想知道些什么?”
我也就直接开门见山了:“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很久之前村子里发生过丢孩子的案件,就是后来那些新生的婴儿尸体在厕所里被发现的。”
尸体这两个字从我的嘴里说出来尤其别扭,那么稚嫩的小孩,那老人也真狠得下心!女人的神色变了变:“记得,你们想知道这个干什么?我也只是听村子里人说得,这种邪术,我可不会!”
“您别急,我们当然也不是想学这种东西。”
我急忙安抚她,“我们是刘家村长大的,现在在外边上学,不巧,我们学校也发生了一件这样的事,在女厕所里发现的,所以就想了解一下当年的事情,看能不能有些帮助。”
女人狐疑地看了我们两个一眼,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