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户人家。”
女人叹了口气,“那老人也是真的冤,什么夺取他人寿元,根本就是胡编乱造的!”
剧情突然出现了大反转,我有些措手不及。“您是说,那个老人是冤枉的?可是他当时不是准备来偷您的孩子了吗?而且在他离开之后,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
我疑惑不解,身为孩子的母亲,不应该最为痛恨那个吗,谋害孩子的黑手吗?怎么反倒替老人说话了?“我呸!他人好得很,我们两家也不是完全素不相识,在我老公还在的时候哩!他们家就帮过我们不少忙,那个老人也一直对人和和气气的,不像村子里某些人,越老越刁钻了!”
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颇有怨气,仿佛意有所指一般。就在这时,屋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女人瞬间变了脸色,急急忙忙闯进屋子里,我和刘勋对视了一眼,也赶紧跟在女人的身后进去,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小亚摔倒在地上,小手紧紧握在胸前,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的妈妈。女人松了一口气,将小亚扶起来站好,小亚这才松开了手,我注意到他一直握着的是一个项链吊坠,黑色的,似乎是一只雕刻的貔貅,用一根红绳穿过,吊在胸口。让我注意到这个貔貅的是,在我看到它的时候,一直抱着的黑剑似乎受到了什么感应一般,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归于平静,我甚至怀疑那只是一个我的错觉。“吓坏妈妈了,小心一点。”
女人拍了拍小亚身上的灰尘,这才站起来看相我们,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们又回到了先前的客厅,继续刚刚的话题。“对了,小亚的那个项链,是你们给他买的吗?”
我突然问道。女人楞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我会注意到这个:“不是,那是老人当时送给我儿子的礼物,说是祝贺他的出生。”
“是这样。”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老人走后,村子有发生什么其他的怪事吗?或者有没有其他的人突然死了?”
女人皱着眉头认真想了想:“应该是没有了吧,过去这么久,我已经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线索到这里又断了。眼看着已经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我和刘勋站起身来,向女人道谢,女人送我们到门口,我突然想起来刚刚庄稼汉跟我们讲的那个怪病。“对了,我还有个事情想问您。”
“什么事?”
“听说两年之前,您的村子有人生了一种怪——唔!”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女人的脸色在我说出两年之前的时候就瞬间变了,迅速捂住了我的嘴,阻止我说出接下来的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什么事也没有!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你别在我家附近说,当心被它听见!”
说罢,女人不管我的挣扎,直接将我们两个推了出去,门砰地一声在我们两个人眼前合上了,只留下我和刘勋大眼瞪小眼。“那个女人,好像很害怕这件事情。”
刘勋说道。“都说了!别在我家附近说这个!”
隔着门传来女人万般惊恐的声音,“求你们了,快点离开这里吧!”
我无奈地看了一眼门口,只能和刘勋离开了这个地方,不管到底会不会因为我们说的话发生什么,我都不想给别人带来多余的麻烦。“接下来怎么办?”
我们走到了大树下的一块长方形青色石头上,两个人各自坐了一般,刘勋问我。我盘算着现在获得的信息,隔壁村子里诡异的仪式,那个被愿望的好人,黑色的貔貅,还有王老说的话,以及那场怪病。“看事情有时要换个角度啊。”
王老的那句话突然在我的脑海里响了起来。换个角度……到底该从什么角度看这些事情。我越想越头痛,手中掌握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我根本没办法把这些破碎的事情联系起来。刘勋叹了口气:“我们还是去问问村子里的人吧,那个庄稼汉会跟我们说起那个怪病的事情,就说明刘家村的人对那件事并不忌惮,但是隔壁本村的人似乎却连提都不敢提……兴许能遇到几个清楚知道这件事经过的刘家村人。”
我点了点头,重新站起身来去寻找。黄大师睁开了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感受到了体内力量的精进,他的唇角露出了一丝笑意,转身看向身后的友人:“老徐,你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这不是看你在练功呢,生怕打搅了你。”
老徐的语气毫无波澜,将一个布包往桌面上一扔,里面露出了东西的一角,让黄大师的眼神震了震,旋即两人相视而笑。“你已经开始准备了?”
黄大师拿起一个,放在眼前端详了一下,“那两个小娃娃回刘家村去了。”
“猜到了。”
老徐的语气依旧没有什么波澜,“两个小不点,没什么能力,还想得那么大。”
“老徐,你这么说可是有点过分了啊,我们两个不也是从年轻人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吗。”
黄大师虽然这么说,却没有半点责怪老徐的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还不知道他们那点战斗力,能不能挺得过这场浩劫呢,别一开始就死了,浪费你救他们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