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繁体版 简体版
笔趣阁 > 红楼欢歌 > 第一百三十五章 北京攻防战

第一百三十五章 北京攻防战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辽东都司衙门,内院小花园。  秦可卿坐在廊檐边,漂亮的眸子里有些哀伤,望着面前迎风而立的红梅想着心事。  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说是嫁给贾珙为妻的,可怎么就变成了他的右侧夫人?  这时,瑞珠悄悄地走了过来,将一件白狐狸皮大氅轻轻披在了秦可卿娇俏的身子上,轻声道:  “姑娘,天凉了,还是添件衣服吧?”

秦可卿扭过头来,瞥了眼瑞珠后,皱着秀眉,轻叹了口气。  见此,瑞珠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现在秦可卿身边的丫鬟就剩她了,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在这辽东都司衙门,也就她们主仆二人,比曾经在秦业府中拘束多了。  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天气又寒冷,就是到府外走走逛逛都成了奢望。  不过,这里的饭食很是不错,早餐有甜甜的番薯和玉麦,以及补身子的长白山野山参鸡汤,那种美味,到现在瑞珠都还在回味,比秦业府中的粗茶淡饭好了太多。  还有各种漂亮的衣服,用之不尽,瑞珠瞥了眼穿在身上的丝绸羽绒袄,外罩羊皮大氅,就是比过去在秦业府中做小姐时候的秦可卿穿的都精贵。  想着晴雯刚才交代的话语,瑞珠心里甜甜一笑,对未来在辽东的幸福生活充满了幻想。  可是,秦可卿就不一样了,她从小在秦业的教导下,认了一些字,这些年在府中做小姐,也读过不少书籍,诸如《列女传》、《尚书》、《论语》、《诗经》等。  虽然,此刻秦可卿的年纪尚小,但她早已知道,“侧夫人”这三个字名上好听,其实,不过就是贾珙房里的“妾”而已,而她是有贾珙的婚书的,贾、秦两家的家长亲自定下的亲事。  想到古代历史上,那些达官贵人小妾的凄凉下场,秦可卿仍是心有余悸,秀眉紧皱,开心不起来。  正当瑞珠不知道该怎么劝解秦可卿的时候,晴雯莲步轻移,脚不沾地,无声无息地来到了后花园,轻声笑着说道:  “秦夫人,您可让女婢一阵好找,却原来是在后花园赏梅呢!”

晴雯的突然出现,可吓了秦可卿、瑞珠主仆二人一跳,她们纷纷转过臻首,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了过来,见来人是晴雯,心里略微放下心来。  只见,秦可卿秀眉不展、白皙的鹅蛋脸上挂着郁郁寡欢四个字,低声说道:  “晴雯,你这么来了?”

这时,娇俏的晴雯走上前来,拉着秦可卿的玉手,满脸笑意地说道:  “秦夫人,您怎么了,是不是想家了?”

见秦可卿面带忧色地轻轻摇了摇玉首,没有言语。  晴雯明亮的眸子里有些疑惑,这秦可卿是怎么了,难道是埋怨二爷没跟她圆房?  可,二爷现在年纪尚小,身体都还没发育起来,怎么可能宠幸她们?!  难道,是让她同哲哲住在一起,心有不满?  晴雯摇摇头,将小脑袋里的胡乱想法扔了出去,白皙的脸蛋上满是关心地说道:  “秦夫人,您可是凉着了?”

“这辽东的天气,可不同于北京城,别看现在只是初冬时节,就已经非常寒冷了。”

“秦夫人,该是仔细保重身子才是呀!”

好似想到了什么,晴雯伸出左手一拍自己白皙的额头,言语里满事懊悔地说道:  “瞧奴婢这记性!”

“秦夫人,二爷刚刚回府了。”

晴雯转过臻首,看了看远处的天色,接着说道:  “秦夫人,马上就快午时了,该是府上用午饭的时间了,就在花厅那里,可不能让二爷久等了。”

“奴婢伺候夫人打扮一番后,就去花厅等着二爷可好?”

也不等秦可卿同意,晴雯就扶着她的柔荑,就向着后院的卧室走去。  一番梳洗打扮之后,秦可卿更是光彩照人,艳丽非常,确实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胚子,也难怪贾珍那个老炸毛会惦记她了。  当贾珙来到后院花厅的时候,抬眼就见秦可卿、哲哲二人都已经在餐桌边安坐,等候他了。  见此,贾珙嘴角上扬,对身边的春桃吩咐一声道:  “用膳吧!”

说着,贾珙就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细细品味秦可卿的绝色容颜,让她都不好意思了,臻首低垂。  看着贾珙和秦可卿这副模样,哲哲樱桃小嘴一撇,秀眉微皱,心里有些不悦道:  “夫君!”

贾珙扭过头来,见哲哲有些不悦的俏丽模样,心下一阵啧啧称奇,不自觉地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哲哲白皙的嫩脸,轻笑着道:  “怎么了?”

哲哲臻首低垂,被贾珙突然之间的宠爱有些承受不住,羞红了脸颊,垂下臻首,樱桃小嘴一张一翕,煞是可爱。  虽然,她平常很是活泼,但到底是个女子,哪里经受得住贾珙如此当众爱抚。  没一会儿功夫,小丫鬟们手挽着暗红色的食盒,鱼贯而入,站好队形后,挨个打开食盒,一时间,美味佳肴的香气,弥漫整个装饰典雅的花厅。  这一顿饭吃得贾珙心花怒放,过足了手瘾,看着如花似玉的两个小娇妻,他心头微微一叹,也不知道这样美好的生活,还能持续多久。  用过午饭后,贾珙也没多耽搁,在秦可卿和哲哲的樱桃小嘴上分别香了一个,大笑着来到了前院大堂。  因是贾珙府上用午膳的时间,魏忠贤也不便打扰,很是自觉地在大堂等候贾珙的到来。  见贾珙的身影出现在大堂,魏忠贤连忙放下手里的茶盏,恭敬地跪地行礼,尖细着嗓子说道:  “奴婢魏忠贤,见过主子!”

“主子万安!”

贾珙面带笑意地从魏忠贤身边越过,一边不轻不缓地说道:  “魏忠贤,让你打探的消息,现在怎么样了?”

闻听贾珙问话,魏忠贤心里一凛,跪着转过身来,低头回道:  “回主子话,奴婢已经打探清楚了?”

“三年前,萨尔浒之战,确实有三万辽东将士溃散回了辽东各地。”

“他们害怕被朝廷追责、也担心再服兵役,就隐姓埋名成了那些读书人、官宦之家的家仆。”

说着,魏忠贤双手奉上一个白底黑字的名册,道:  “主子,经过这些日子的查证,奴婢已经列好了名单!”

贾珙一招手,他身边的刘福立马会意,将魏忠贤手中的名册取了过来,恭恭敬敬地递给了贾珙。  贾珙接过名册只是稍微一撇,心里就一惊,名册上的这些人,几乎都是贾珙手下的文官,他们难道不知道私自收容朝廷兵丁,形同造反么?  藏了这么多隐户,聚集了这么多的家奴,真是大逆不道、贪得无厌!  贾珙剑眉紧皱,稚嫩的小脸阴云密布,阴沉如水,一手敲击着红木案桌,发出“当当”的轻响,就像敲击在魏忠贤和刘福的心头,那么清晰可闻。  见戏演的差不多了,贾珙眉头一皱,猛地将手中的名册拍着身前的红木案桌上,站起身来,大声怒喝道:  “这些个禄虫,他们想要干什么?”

“私自收容朝廷兵马,他们莫非是想造反不成?”

贾珙早就想将他们这些贪得无厌的文官,给抄家灭族了,他想在辽东建立一个绝对服从他的军政府,当然不能容忍那些蛀虫啃食他的根基。  如今,贾珙收集到他们大逆不道的罪状,那就师出有名了,就算日后被关内的士大夫们所病诟,有魏忠贤这个替死鬼在,也会令他们无话可说。  想到这里,贾珙嘴角一撇,板着小脸,语气冰冷地道:  “魏忠贤,你干的不错!”

贾珙走下主位,将双手背在身后,缓缓地踱着步子,低头沉思一阵后,这才徐徐地说道:  “魏忠贤,你以后就干回你的老本行吧。”

“既然大汉朝廷有东厂,那么本伯爷就设立个西厂,由你魏忠贤出任西厂的提督。”

闻听贾珙此言,魏忠贤心底猛地一颤,眸子里挤出一丝眼泪,颤抖着身子,语气哽咽地说道:  “奴婢魏忠贤,谢主子信任!”

“奴婢必定为主子斩除这些蛀虫,还辽东六百万黎民百姓,一片朗朗的晴空!”

贾珙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高声道:  “不错,就是要将这些贪得无厌、卑鄙无耻的腐儒斩尽杀绝!”

“经过这么多天的思索,本伯爷总算得出了,为什么前明在辽东只设辽东都司衙门对辽东军管了!”

“有这些满嘴仁义道德,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的蛀虫在,辽东就好不了。”

“魏忠贤,这件事交给你,本伯爷放心。”

贾珙剑眉一舒,轻声笑道:  “你就从那些刚刚训练完的,被通古斯人俘虏的辽东将士中,选取五千六百人,组成西厂。”

“严密监视那些腐儒,对那些自私在民间造谣的腐儒及其家族的男丁,全部处以髡发之刑,脸上炮烙一个“奸”字。发配关外,修建戍边堡,直到死亡为止。”

“其女眷,配给辽东士卒。”

闻听贾珙此言,对满嘴仁义道德的文官本来就没什么好感的魏忠贤,心里很是开心,立马应道:  “是,主子!”

随着西厂的建立,辽东大地迅速掀起了,一场大规模灭腐儒和贪官的运动,他们皆是被魏忠贤所统领的西厂兵丁,抓去游街示众,而后髡发,烙“奸”字。  一时间,辽东贪得无厌的腐儒们人心惶惶,有心想在贾珙身边妖言惑众,可是贾珙根本就不招文官,招贤馆在贾珙的授命下,一直都是招募孔武有力的军官。  他们或是想在民间造谣贾珙灭儒,可都被西厂的兵丁一一抓捕,恶毒的计划还没成形,就胎死腹中了。  他们或是想买船出海去山东,抑或是出山海关去北京,可还是被西厂抓获,处以叛国罪,收缴不义之财,发配边墙之外,去修建戍边堡。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无所适从的腐儒们,纷纷偃旗息鼓,不敢再闹腾,躲在家里读书,不敢再出门欺压百姓,惹是生非,将隐匿的辽东逃兵和掠夺辽东黎明百姓的田地一一归还,认罪认罚后,才得以保平安。  恶人终须恶人磨,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于此同时,破紫荆关而入的瓦剌人大军,在大同镇留二万骑兵,在紫荆关留一万人马后,马不停蹄地率领七万大军,一路过城不入,终于于太康三十年九月二十八日这天,彻底包围了北京城。  牛继宗兵败紫荆关后,马上收拢残兵败将,一路撤退到了北京城,昨天,他虽然被太上皇叫去泰和宫严词责骂一番,但还是任命他为西城门的守将。  自从荣国公贾代善突然病逝后,开国勋贵一脉,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袭一等伯的牛继宗,虽然水溶的爵位最高,可北静郡王太妃让他弃武习文,先北静郡王又早早地战死在了北疆,他们一家在军中,早就没了势力。  也就是人望高,但没有什么实权,全靠太上皇宠爱,乾治皇帝有心拉拢,这才依然屹立在大汉朝堂之上。  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蒙古包,牛继宗也是颇为头疼,只能让副将加紧准备守城器械,喝令城垛上的士兵,小心谨慎,不可丝毫大意,遇有风吹草动,马上示警。  一番事无巨细地布置后,牛继宗紧张的情绪,才有些许的缓解。  大汉皇宫东南角的泰和宫正殿。  匆匆结束早朝之后,乾治皇帝连午膳都没来得及吃,就坐着龙撵来到了泰和宫,找太上皇商议瓦剌人围城的事情。  虽然,乾治皇帝早就作好了心理准备,安排好了北京城的防务,可真接到戴权的奏报,说是瓦剌大军已经兵围北京城,就在眼皮子底下,乾治皇帝仍是震惊莫名,心里惴惴不安,面如土色,心底没有丝毫战胜瓦剌大军的底气。  这不,在今日的早朝期间,那些平日里喋喋不休的文官闭上了鸟嘴,趾高气昂的勋贵也沉默不语了。  乾治皇帝在文武百官这里拿不到有用的办法,就将目光瞄向了泰和宫。  无论如何,他可不想像前明的明英宗——朱祁镇一样,被瓦剌人所俘虏,做了亡国之君!  看着忧心忡忡的乾治皇帝到来,太上皇一摆手,让在他身边伺候的甄太贵妃退下了。  这个时候整个大汉皇室都要团结一心,可不能因忠义亲王陈炯对皇位仍有想法,就让乾治皇帝离心离德。如此,只会便宜了城外的瓦剌人。  瞥了眼离去的甄太贵妃,乾治皇帝虽心头不愉,但,他仍是面带笑意地,恭恭敬敬给身体已经大好的太上皇请安道:  “儿臣,参见父皇,叩问太上皇金安!”

太上皇眯着浑浊的双眸,仔细打量了眼面色不好的乾治皇帝,徐徐地说道:  “皇帝,你秉政多日,可有什么心得?”

闻听此言,乾治皇帝面色一滞,嘴角嗫嚅,却不知如何开口。  难道说文官头有虚名,满嘴仁义道德,真要遇事了,没有一个顶得上。  勋贵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报效朝廷,可瓦剌人大军围城之后,没有一个人敢领兵作战,将北京城外的敌军击溃,一个个就只会打嘴炮,如今更是低头当鸵鸟。  想到这些,乾治皇帝心里一阵气急,又有些无可奈何,他倒是想将这些只会空谈的文武大臣都杀了,可若是真如此,他的皇位可就坐不稳了。  想到忠顺亲王陈炼、忠义亲王陈炯对自己屁股下面的大汉龙椅仍是不死心,而今又被太上皇一个派去河南督师,一个被派去江南筹集粮草,乾治皇帝心里就一片冰凉。  他实在不理解太上皇为什么这么做,难道就是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仿照北宋被金人所灭,南宋高宗皇帝——赵构在临安建立南宋?  想到如今,就自己一人被围在北京,不能南下金陵重新开始,他的两个兄弟逍遥在中原和江南,万一北京城真的被瓦剌人大军攻下了,那乾治皇帝不就死路一条。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