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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宫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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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剑的剑身紧紧插在剑鞘中,以贾珠被系统改造过的身体,一时竟也不好拔出。  他只得以剑鞘相抗,偏这剑鞘花里胡哨的,竟还镶着些宝石,抓着硌手,打起来也不占优势。  张冶见状,哈哈大笑:“老天都想这昏君死,不然你怎的剑都拔不出来?”

贾珠懒理这话,拉着老皇帝侧身闪过一刀,把他推向柱子后头的戴权,复又踢了张冶一脚,趁着这空档,奋力往外拔剑。  张冶被踢却纹丝不动,扬手就给贾珠一下。幸而他闪的快,伴随启泰帝一声“小心”,只被削掉几缕头发。  张冶见老皇帝躲到柱子后头,冷哼一声:“懦夫!”

说罢,提刀便往那头追去。  贾珠挡在身前,张冶砍了几下都未砍中,不由“咦”了一声:“你这小子,倒是小瞧了!”

复又讽刺道:“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拿命来拼?”

贾珠觉得这剑似是松动了些,此时奋力一拉,终于把剑从剑鞘拽了出来:“少废话!想伤陛下,先过我这关!”

张冶冷哼一声:“既如此,我便先宰了你,再去杀狗皇帝!”

贾珠嗤笑一声:“真个老匹夫,没用的话太多了!”

张冶见这小子目露蔑视,登时大怒:“兔崽子,吃我一招!”

说罢,挥刀就朝贾珠头上砍去。  贾珠劈手一挡,刀剑相击,当当当发出几声脆响,二人便打在一处。  不多时已过了上百招,他意欲扯倒张冶,这位下盘极稳,却是纹丝不动。一着不慎贾珠反被划到手臂,登时便有血迹渗出。  张冶一脚踹到他胸口,贾珠到底招式慢了些,趔趄了下便被踹倒在地。  张冶挥刀便要砍在贾珠胸前,启泰帝忍不住侧过头闭上了眼,却听张冶怒道:“你小子恁个怕死,竟还穿了锁子甲!”

贾珠衣裳被砍得破破烂烂,闻言一个驴打滚站起身来,一剑刺到张冶护心镜上:“你不也穿了铠甲,怎好意思说我?”

二人你来我往,贾珠经过试探,晓得单靠力量难以取胜,于是只使巧劲攻击对方未被甲胄护住的部位,对方砍他就跑。  张冶好一会儿砍不到这小子,不由气道:“好个刁钻小子!荣国公当初可不是这样!”

贾珠却不与他多话,只想法子找对方薄弱点。直到背上险挨一刀,贾珠劈手一挡刺到对方小腿处,张冶的动作这才一滞。  见状贾珠瞅准机会,复又给他手臂一剑,这才减缓了对方进攻节奏。  二人都有些伤痕累累,贾珠喘着粗气,心道:“猎虎都没这么累!”

好在没过多久,四皇子和五皇子已疾步而入,高声喊道:“父皇!儿臣救驾来迟!”

见五皇子开弓指着自己,张冶冷笑一声,抓住身后宫女挡箭:“好好好!等宋将军杀了徐统领,我便送你们一道上西天!”

五皇子弓箭准头虽不错,奈何箭矢数量不足,外头各卫又和叛军杀在一起。待用光了箭,只得捡了门口死尸的佩刀,咬牙冲了过来。  四皇子不擅武艺,此时以身护在启泰帝前面。  有了五皇子加入,贾珠压力顿减。二打一之下,很快张冶就伤痕累累。不多时只听外头王子腾大喝一声:“陛下,臣救驾来迟!”

说罢殿外又是杀声四起,王子腾一挥手便有兵士上前放箭,很快便有一箭射中宋将军心窝,射箭之人赫然是羽林卫总旗冯紫英。  见状,王子腾大声道:“罪人已伏诛,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徐统领见状也大声重复一遍,这些叛军本就被东大营的宋将军以假虎符相骗,以为是进宫平叛的,没成想自己才是叛军。  如今京营节度使亲自救驾,又见这般喊话,只犹豫了下便纷纷扔下武器。  贾珠跟五皇子此时也制住了张冶,一脚踢在膝窝处,张冶扑通跪地。正要一剑结果了他,只听外头传来废太子急促的呼声:“住手!住手!”

话音刚落,便见朱润一边咳嗽,一边由梁升扶着进来。他跪在地上,连连叩头:“一切都是儿臣的错,不关舅舅的事!”

启泰帝见他这般,怒极反笑:“你们倒是甥舅一家亲,可曾把朕放眼里?他行此逼宫之举,你竟说不关他的事!”

见太子不言不语,张冶插话道:“与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不成功,便成仁!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早料到失败的可能,如今你还以为京城平安?呵呵,我已分兵往各处去,必要杀一波人陪葬!”

说罢目视贾珠:“首先便是你家!”

贾珠想到已让晨星报了信,心中虽沉,到底不至于惊慌失色。他一把横剑在对方颈上:“老实点,死到临头,话还这么多!”

可话虽这么说,到底心中不安,看到这人就来气。于是手便重了些,宝剑在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等王子腾跟禁军统领进来禀报叛军头子伏诛、余者皆降,朱润又道:“还请父皇宽恕这些兵士,他们不过被骗而来。”

启泰帝闻言冷哼一声:“朕自有公断!”

说罢,看向身形颤抖的废太子:“你这般不忠不孝、无君无父,朕只恨都现在了还不忍一刀砍了你!”

喘了口气,他继续道:“皇次子朱润行大逆不道之事,即刻贬为庶人!其之妻妾子女一道,从玉牒除名!从今往后,朕与你父子情分绝矣!  你之大逆不道,皆受张冶、梁升这等乱臣贼子挑拨所致。朕不杀你,却容不下他们!”

说罢,扬声道:“把罪人张冶、梁升拉下去凌迟处死!连带宋彦,皆夷三族!其余涉案人等,依律处置!”

张冶仰天长笑:“你也就这点本事了!成王败寇,我亦无悔!”

说罢望向朱润,眼中似有千般不舍,脖子却往前一伸撞在剑上,登时便没了气息。  废太子见状,爬过去拉着张冶的手痛哭失声,两个兵士要押梁升下去,梁升滴下泪来:“殿下,奶公下辈子再服侍您!”

说罢一咬毒囊,登时七窍流血,抽搐两下也没了声息。  废太子见梁升也死了,哀哭之声更甚。启泰帝见他哭得伤心,不由怒道:“如今这般死了,倒是便宜了他们!  朕若驾崩,你都不见得这般伤心,如今竟为罪人悲痛至此!”

说罢一声令下,让把二贼连同外面的叛军头子宋彦一齐枭首示众。  废太子闻言,一口血顿时喷了出来,当场便晕了过去。启泰帝见他面如金纸、人事不知,到底舍不得,还是打发人送他回去医治。  又见王子腾等人都在,启泰帝咳嗽两声,由着戴权扶了坐下:“京中情况如何?”

王子腾躬身道:“按陛下的安排,有五城兵马司配合,应是无虞。”

说罢,悄悄瞥了明显放松的外甥一眼。  这孩子倒是细心,那时候还能提前示警。虽然自己早得了陛下密旨,可到底得谢谢这孩子。  启泰帝颔首:“那便好。先前锦衣卫探到张冶往军中安插人手、拉拢将士,怕有漏网之鱼,故而此次朕以虚待实,为的就是一网打尽。  他们更换殿前侍卫,打量朕不知道?不过将计就计罢了。”

王子腾恭敬道:“陛下英明。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此番不让我等于殿内埋伏,到底危险了些。”

启泰帝咳嗽了一回笑道:“朕难道手无缚鸡之力?”

说罢一露袖口,赫然是把手铳,小小巧巧,正好隐于袖内。  王子腾这才不说话了,贾珠心道:“姜还是老的辣,真是没想到啊!合着我不拼命,陛下也没事?”

跟他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四皇子和五皇子,两人都有些沉默。  见殿内一时没人说话,启泰帝便让锦衣卫指挥使查清朝中到底多少人牵连此案,又着刑部大理寺审讯。  众人领命而去,戴权失血过多,惨白着脸请启泰帝移驾别处,好让人清理尸体、打扫殿内殿外,更换破损污渍的门窗。  启泰帝打发两个儿子回去,扭头见他这样,忙让太医给他和贾珠到后殿处理了伤口,又让贾珠换了身五皇子留在宫里的干净衣裳,这才叹道:“伤得可重?”

见戴权苦笑,贾珠左臂等处虽缠着纱布,可精神尚好,启泰帝便道:“戴权你歇一歇,让你徒弟过来服侍罢。”

戴权连忙谢恩,老皇帝扭头对贾珠道:“今晚跟朕一道用膳,让御膳房做几个你爱吃的菜。”

顿了顿,又道:“所幸还有时间,今日事今日毕,你带着折子一道,咱们换个地儿。”

贾珠见老皇帝心态甚好,不由感慨这位心脏之强大,都这时候了还想着折子呢。  踩着血迹二人往大明宫去,外头夕阳西斜,树枝光秃秃的,偶有几只麻雀停驻。  贾珠此时想到一桩事,顾不得欣赏初冬景色,一边扶着启泰帝,一边道:“方才一时情急,我便拿了天子剑用,又不慎让张冶死在剑下,还请陛下恕罪。”

启泰帝拍了拍他的手:“朕岂是那等是非不分之人?你是为了朕!  一把剑而已,用就用了。那时候乱糟糟的,没人注意这个。你不提、朕不提,这事就这么过了。  至于那贱人撞剑,怎能怪到你头上?且放宽心。”

见老皇帝这么说,贾珠恭敬谢过,陪着一道处理了政事、用了晚膳,临下钥了方出宫回家。  却说贾府这边,今日贾赦在外头初初听闻此事,吓得躲在妓院不敢出去,直到外头说叛贼服诛,这才心急火燎往家赶。  贾政则是在工部衙门等到安全了方回的家,一回来就派人往族学看了。  等听说里面众子弟都好着,只几个人从墙上翻进来想搞事,被执事堂的老家将们打退,这才放下心来。  荣国府中贾珠早有安排,加之王子腾安排五城兵马司关注此处,也没什么大事。  虽叛军来了五十余人,可五城兵马司奉王子腾之命过来足有百人,叛军不敌,大溃而去。府中墙头翻进来几个叛军,也被府中护卫杀死。  荣国府这边铁桶一般,只女眷们听说外面生乱,受了些惊吓,惜春年纪小,到底就有些发热。  好在府里原就备着些丸药,此时又值危险之际,不敢外头乱走,只得化开给惜春喝,幸而发了汗略降了些温度,已是无大碍。  宁国府那头贾珍虽未做准备,被吓了个好歹,可到底有五城兵马司相助,又有焦大几个随宁国公打过仗的老家将拼死抵抗,叛军只杀了几人,未能进后院一步。  等叛军撤退,贾珍这才放下心来,不由后悔前些日子未听贾珠之言。至于醉意,自是全被吓没了。  他寻思着给五城兵马司的官员送份厚礼相谢,待得知有王子腾在其中相助,又给王家送了一份,这就是后话了。  荣国府这边到晚上才见贾珠回来,一家子都在贾母院子等着。  见贾珠身上带伤、面色疲惫,不提贾母,王夫人婆媳就先落下泪来。贾母道:“外头现下怎么样了?”

贾珠扯出一抹笑:“没事了,您放心吧。”

待看见王夫人和媳妇泪眼朦胧,贾珠劝道:“我这是轻伤,御医看过了,好着呢。”

贾赦和贾政是大老爷们,倒不至于此。见他说外头好着,晓得是安慰女眷之故,也没多说什么。  贾母叹道:“到底受了伤,还得当心些。近来不要沾水,待明儿请刘太医过来看看罢。”

说罢,她看向众人:“都提心吊胆了一天,回去歇着吧。”

见贾母疲倦,一干人等都起身告辞。  出了贾母院门,贾政便对长子道:“跟我去书房一趟。”

贾珠虽累,也晓得虽是御前之事,可这种大事,必得给家里说一遭情况的,于是连忙应了。  贾赦本打算回自己院里,听后头贾政父子低声言语,一抬脚也往弟弟书房去。  待进了书房,关上门窗,三人在内室坐定,贾珠这才低声道:“废太子和张冶、梁升拉着东大营反了,图谋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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