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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绥州通判围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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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州通判此时在另一处观光。  自从发去抚台检举贾琏的文书了无音讯后,他如今在绥州官场便是有些尴尬。  前番的预料成真,知州与通判作为州内两极,既然通判的声势被新上任的知州所夺,下面官吏自然见风就倒,都是景从知州衙门,视通判衙门如无物。  即便新知州短短时日就将三县团练闹得不得安生,坏了不少人的好事,也依旧是如此。  孰重孰轻大家都分得清,既然唯一能和知州抗衡的通判都没用,那绥州境内谁还敢和顶头主官对着干。  不仅是下面的官员,就是绥州通判心中,也一样升起了如此想法,眼见他起高楼,检举贾琏无用,那就本分一些在绥州虚度日子罢了。  最多一任通判后花些关系尽量平调,换个官职,这通判当得实在闹心。  就在绥州通判感慨仕途不顺时,因为绥州同知的高声,顷刻间吸引了他的注意。  适才有无听错,新知州指使家中人建坞堡?  绥州通判忙喜不自禁的悄然走过来。  通判这官职属于难做但好升,只要在任内合情合理的扳倒地方主官,再全身而退不被反咬一口,那登时就是一桩实绩,只坐等升官。  此时若能挑出些知州贾琏的大错出来,谁还愿意去做冷板凳!  官场上不进则退,原本的颓废都被抛开,近了,绥州通判便听到贾琏正好开口说话。  “……朝廷禁止修建坞堡,只是担心有豪强之辈做大,不服管束。但不说北面黄河胡人易渡,只眼下就有施贼在作乱,绥州坞堡多,地方上便要比陕州府安宁些。”

这番话的远了,又提及国事,本就失言的绥州同知一时讪讪,难以回答。  好在平边知县这时看见了通判抵达,便忙上前来,拱手笑问道:“各位大人,天色将晚,看了这一处,不如便去县衙里歇歇,明日再走?”

州同知也看见了,他连连点头:“也好,只看知州大人的意思是…”  “自然要去,只是不急着这一时。”

贾琏道。  垂手站在一旁,还面带笑意的通判让人侧目,但贾琏只一眼便收回目光,没怎么在意。他自付忠心国事,想必任谁也挑不出差错来。  这时,因见着坞堡外情景,不远处的坞堡门户大开,十多骑联袂出来,到了近前。  巡检带着差役拦了一道,盘问了姓名来历后,这些人得以靠近跟前。  “二爷!”

近前一声,当先来的是凤姐儿的陪房来喜,春耕时节,田庄的庄户都在伸手借钱借种,他已经在这田庄里待了多日。  来喜道:“晓得您要来,已经在庄子里备了宴席,道上一路也都打扫好,门户也干净,绝不教丢了您的份。”

“不用多事,已经定下要去城郭里歇,你现在只陪同知大人看看本处耕田去。”

“这…终究还是自家园子住得舒适…”  来喜还要说话,被贾琏挥手赶走了,然后看向来的另一个长相年轻却难掩彪悍之色的人儿。  “小种,这边新团练的人该都是齐了?”

贾琏询问道。  小种是当初跟着打湟中部的人之一,这次南下,贾琏见他办事稳妥,还自主把军中的规矩学了个七七八八,便留着大用。  原本的三县团练太废,多得是混吃等死之人,甚至有的只是挂个名头,实则专门给旧团练官种地、看店。  贾琏看得烦躁,三县团练人员筛了又筛仍嫌惫懒,所幸就另起炉灶,拉出一个新团练。小种与那十多骑,便都是新团练中的团练官。  “回大人,人数已过五百,都是挑选的壮硕汉子,因为每人都发了铜钱,是以士气尚可,答应了每日操练。”

小种在心中酝酿了一下话语,拱手回答道。  “好!”

贾琏满意道。  人选择忧录取,新团练再建营地的钱绥州衙门里出一半,贾琏自己补贴一半,算是把承运使任上得来的钱都掏空了去。  好在事情终于做成了!  “只是这样一来,先前大人发来的银子,已经是空了……”小种小心说道。  朝廷团练制度旨在让乡人自己保卫家乡,所以饷银全然没有,朝廷拨些皮甲来当军备就是万幸。  长此以往团练营的人就难免懈怠,点卯不来是常事,甚至被长官拉去做看店的差还要欣喜,因为难得有钱领。  靠着这样的人马,也难怪境内施贼来去自如。  贾琏要建新团练,就少不了大把银子花销下去,提升士气。  如今听得银子不够,贾琏却是不急.  他再是询问了一番新团练的操练进度后,点点头,先是道:“差不多了,多加操练,到时靠着这几百人打头,领着其余团练到也勉强能和施贼做上一场!”

施恩、薛永,尤其是施恩那厮,被自个禁赌之后居然还敢怀恨在心,弃了官职也要来害他!  贾琏每每想起这事,都是忿忿难平,整顿绥州兵马,未尝没有趁此报仇的心思。  “至于钱粮琐事等都莫要担心,我再等几日就能有新用度,到时说不得能让这数百人都有坐骑。”

“这般的话,大人……”小种拱拱手,带着些迟疑。  “有甚子话直说就是。”

小种上前一步,低声道:“大人投入这般多,若是传出去,旁人会不会说新团练是大人的私兵?”

他虽然不是官场中人,但耳濡目染各种传记说书,加之这几日想得多了些,才有这么一问。  “…为了应对施贼,朝廷的兰台寺御史应该拎得出轻重,至多事后打散新团练就是了。”

贾琏想了想,将这隐患暂且抛开,道:“不管如何,眼下且先做了再说,不能全靠他人帮衬,免得施贼一日打来了只能伸出脖子任人砍!”

见贾琏说的果断,小种此人也是点点头,然后与他一同来的新团练官都是见过贾琏后,作势告辞回转。  贾琏正开展公务巡视春耕,过来拜见一番就是足以,不好多打搅。  正好这个时候来喜也了事过来,小种拱手道:“来喜兄长,这便回了。”

“回了回了,二爷脾气犟,反正是劝不动,只能往后见了奶奶被数落一顿……”  两人走得远了,有说有笑的返回坞堡中。  贾琏也带人收拾收拾后离开此处。  天色堪堪要落幕,在平边县外看了两处田土后,一行人便入城,巡检带着差役以及几位文吏住官舍,贾琏和其他一众官员则进了知县衙门里。  用了酒饭,贾琏在县衙内宅的一处客房里歇息。  他正在洗脸,便听到外头有敲门声响起,身上补子官袍被外头的灯光映照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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