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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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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山回话道:“我们是好友。”

“你说说昨夜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地说,要句句属实,说漏了一个字,小心被县令关进牢狱之中。”

李长川威胁道。看面相就十分老实巴交的卢山听了李长川的话,吓得有些不敢说话,但转念一想,县衙牢狱的传闻多可怕呀!他咽了咽涎沫,“好……”“王,王太宁……让人酿造的酒好了,我,我们昨日约好了一同来王太宁家中……喝酒,日落前我们都到了王太守家中,嫂夫人给我们准备了美味佳肴和好酒,”卢山越说越顺溜,不再结巴,“我们一直在喝,喝到天亮,方才睡下的。”

听了这话,李长川眉头微蹙,但还未有人察觉之际又舒展开来,“何时见到了王太平?”

卢山侧首,皱眉思考,努力回忆昨夜情形,不大相信自己的记忆般说道:“我们是酉时初来的,喝了多久,我倒是没有印象了。约莫……戌时?”

陪同前来问话的小吏见状,谄媚地朝着李长川作揖一笑,“大人,还是容小的来审讯吧?这刁民说话支支吾吾,就怕证词重复过多,让记录的小娘子不好写。”

说着,小吏看向了愁眉苦脸的常悦之,李长川的视线自然也落在常悦之的身上,有些不解她为何愁眉苦脸。待他走到常悦之跟前,看了眼做记词的册子上有好几个错别字,他眉心微跳,沉声问道:“你不会记词?”

常悦之双眼可怜巴巴地看向李长川,“大人,我提笔忘字……”“……”“人各有所长,我实在不擅长做刀笔簿记。”

李长川无声叹气,从常悦之的手中捏起那支细长的毛笔,常悦之莞尔一笑,快速果断地让开了位置,给李长川腾出了地方。“你让她审。”

李长川朝着小吏说道。小吏本是笑得谄媚,听了那话瞬间僵住了表情。他还打算在这京城来的官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说不定能有什么往上走走的机会,却不料,被一个小女娘被挡住了去路。可是小吏也不得不服气,虽然不知道眼前这小女娘是何人,但是她竟然比单老还懂得验看,想必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要不然,一个女娘,为何得到两个大官员的重视呢?常悦之面无表情地看着卢山,“卢山是吧?”

卢山虽不知这小娘子要做甚,但听到她问自己,连连点头,“诶,对。”

“你把你们如何相约到这王太宁家中喝酒,到喝酒时都喝了什么,吃了什么,途中遇到了什么,对话都分别是什么,再然后遇到了王太平,发生了什么,王太平走后,你们做了什么,一一道来。”

常悦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卢山,“我可是能看得出来,你有没有在说谎哦。”

卢山看到常悦之有些阴森的表情,只觉得脊梁骨在发凉,像是被一条毒蛇爬过般,令人害怕窒息。“我能,问问,王大哥……他怎么了吗?”

卢山支支吾吾地问完。常悦之却眨了眨无辜的杏眸,用最清纯无害的脸说着最骇人的话,“他死了,离奇地含笑而死。”

听到这事是犯了命案,卢山像倒水般把知道的事情一下子泼了出去。“前些日子,太宁和我们说,他寻来了乌喙酒,我们没听过,觉得很是稀奇,便相约昨日酉时到他家中共饮。我们一共有四人,本是当作寻常的吃饭,但聊了些谋生的事情,不知不觉到了戌时——”卢山正说着,不小心看到了常悦之手中拿着一把散发寒光的尖锐匕首,浑身哆嗦了一下,“应该是戌时三刻,王太平突然闯入,自顾自地坐在了桌面上,直接拿起放置乌喙酒的酒壶喝了起来。许是怂人借酒胆,平日里不敢对太宁大声说话的王太平,指着太宁的鼻子叫骂,说的是‘你不是仗着你有钱,识字,故意瞧不起我吗?如今我,王太平也不差这个钱了’,当时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还是太宁的脾气好,被王太平这么指着鼻子骂,他都没有发火,只是看着王太平喝酒。等王太平骂完后,他才对王太平说‘夜深了,阿兄回家途中小心些’。哎!太宁真的和善,若是我,定拿扫帚将他扫出家门!”

此话说得有些激动,卢山眼巴巴地看着常悦之,勉强笑道:“这位小姑奶奶,还有什么我是说漏的吗?”

常悦之眼帘微抬,神情冷凝,“王太平当时穿着是怎样的,手里可拿了什么东西?”

卢山此时酒醒,对昨夜经历的事情逐渐清晰起来,忙回话道:“是寻常的衣服,粗衣短褐!手里没有拿什么……诶,我想起来了!在他说他有钱了,少瞧不起他时,他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玉簪子,看那款式就知道是女娘用的。我们当时三个人还笑了他,说他钱是仗着卖了妻的陪嫁来的,他很生气,想要打我们,还是太宁劝住了。”

见常悦之将信将疑,卢山接着说:“若大人不信,可以去石歧村找老王老吴二人,他们可以佐证我说的句句属实。”

“那你为何宿醉于王太宁家中,而两人离去?”

“我不胜酒力,喝到后面就不省人事了。老王和老吴二人非常能喝,我喝醉的时候,他们都还没喝够,许是后面入夜,他们先行离去了。”

卢山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后来县衙衙役去石歧村找了与他们喝酒的另外二人,证实卢山的话是真实可信。但是被洛齐飞审问的王太宁有些不老实。常悦之看到王太宁的供词,漏了王太平喝酒一事,其他皆与另外三人说的无出入。她目光还在屋子里随便游荡,最终落在了温酒的小炉子上,有些不解,这都夏日了,怎么喝酒还要温酒?想到这里,她拿起了酒壶,嗅了嗅,发现是寻常的酒味。“你们喝的酒叫乌喙酒,这乌喙,是何物?”

常悦之手里拿着酒壶,冷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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