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病是什么时候吗？”

听她这般描述，难不成是梦游？刘令桦将药端起一口闷了，喝完后苦涩难忍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使她用手帕捂着嘴巴咳了起来，咳嗽声急促无力，带着几声作呕。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刘令桦抬起头，因咳嗽一张如玉小脸泛着桃红，湿漉漉微红的双眸瞧得常悦之心疼得一塌糊涂。“是两个月前了。”

“两个月之久？”

常悦之有些吃惊，“可是发生了什么？”

刘令桦微眯着眸，感受着口腔内的苦涩，温声细语道：“两个月前，我的闺中好友死了。自那以后，我时常梦见她回来质问我，为什么要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