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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宠妾灭妻?和离后我转身嫁偏执太子 > 第29章 药吻

第29章 药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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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对他黑脸,并且警告他,不准掺和夏清鸢的事情。他表面嗯啊答应着,实际快速地回到府上,让高竹去找阿九,他自己去找救下的黑衣人。那小孩还是个嘴硬的,持着要命就来拿,反正我是不会告诉你,她去了哪里,眼睛一闭,根本没办法。高竹也没找到阿九去了哪里,他们等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高竹在街道上找到了阿九。“主子只告诉我,将他们拉去夏家军营……”他后面还没有说完,宁子白已经不见了踪影,一路上,他都没有看到夏清鸢的身影,他心底怀疑,夏清鸢是不是来军营中,还是去了别处搬救兵,她总不会傻到自己一个人去军营吧。当他赶到军营时,看到了江河正举着武器,面目狰狞时,他急忙出箭拦下了致命一刀。他骑着马进了营中,黑压压的全是人,并没有见到夏清鸢身影时,他长舒一口气,还好夏清鸢有脑子,没有一个人来,当他正放心时,见到了她的佩剑,顿时,心又提起来。他看到夏清鸢满身是血的趴在自己面前,整个人像坠落深渊,浑身冰冷无比,难受的连呼吸不会了。高竹走进来见到这副场景,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他对江河的怒气也不小,若不是因为他,夏姑娘也不会变成这样。他去了帐篷,士兵将帐篷为了一圈防止江河逃跑,他还是坐在床上,一副牛气哄哄的样子,见高竹一脸怒气的走进来,他哈哈大笑。“怎么样考虑清楚没有?再不放我,她撑不住一炷香。”

高竹拿起桌上的绳子,迅速地将江哥绑到了床上,他还不明白高竹是什么意思,直到高竹拿出匕首,他脸上才出现一丝慌乱。“不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她就真的没命了。”

“啊!”

杀猪般的叫声响起,没人去管他,自从他残杀同胞,很多士兵都看不惯他的凶狠的做法,只不过没有能力反抗,不得不在他手下讨生活,他们还有家人要见,不想失去性命。这个叫声大约持续了一炷香,高竹收回匕首,看着江河满身的窟窿,才满意的点点头,转头离去,不理会身后江河的谩骂。他抬起头,看了看天上刺眼的太阳,很快地,江河就看不到了。宁子白这个人有仇必报,你若是打他一巴掌,他就还你十巴掌,顺带让你生前与蛇共舞,或者与虎为陪,这些都是轻的。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深知宁子白的脾气秉性,这又是他第一次喜欢的姑娘,可想而知,江河的下场会有多惨。深夜,军营静悄悄,帐篷中都没了光亮,只有宁子白的帐中燃着火光。他正用勺子给夏清鸢喂药,夏清鸢处于深度昏迷,连嘴都张不开,更别提喝药,汤药到嘴边就会顺着嘴角留下来,宁子白急忙拿起帕子为夏清鸢擦拭。他想起医师说的话,“这碗药吊着她的性命,必须让她喝下去。”

他喉结滑动,低声道:“对不起,等你醒了在找我算账,我保证不还手。”

他仰头将药喝进嘴里,捏住夏清鸢的脸颊,让她稍稍地张开了嘴,再低头吻上去把嘴里的药渡过去。高竹来到帐篷外,他想过来替宁子白照顾夏清鸢,让他暂时的休息下,他刚打开帘子,就瞧见了这么一幕,他惊讶的张着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半天都没回神。这画面太美他简直不敢看啊。他抬手挡住了眼睛,随后好奇心又上来,他把手指分开,通过手指缝偷看。如此反复几次后终于把整碗药都灌了下去。放下手中空碗,拿着手帕擦拭夏清鸢嘴角残留的药汁,又细心的帮她掖好被子。“夏清鸢,孤等你醒过来。”

感受到后背有风,宁子白眼神瞬间从柔情转变为阴冷,从袖中甩出一枚毒镖,好在高竹反应快,一个跃身,毒镖扎在木桩上。高竹落地后,将毒镖收好,“主子,我没死在敌人手上,差点被你的毒镖杀死。”

宁子白头都不转,就看着夏清鸢,“偷看完了?”

高竹嘿嘿一笑,“我没偷看,我是想替您照顾夏姑娘,不小心看到的,主子您不会怪我吧。”

宁子白起身,身影一晃,高竹立即搀住他,紧张的问:“主子您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不是,腿蹲麻了。”

高竹瞬间松了手,宁子白稳了稳身体,“江河呢?”

“在隔壁帐篷,我已经派人将他层层把守,他逃不出去。”

宁子白脸上划过一丝狠厉之色,“把人看好了,丢了他的惩罚,你来受。”

“啊!”

高竹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主子您……”“小点声,出去说。”

主仆两人走出了帐篷,床上的夏清鸢手指动了动……天儿刚蒙蒙亮,宁子白就拖着医师来到了夏清鸢的床前。“医师她怎么还不醒?是不是您的药不管用啊?”

医师瞪了他一眼,“不管用也是你们找的药不对,老夫的药远近闻名。”

“嘿,你这老头……”高竹要上前与医师理论,被宁子白拉住。“那您快看看,她还需要什么药,孤……我去准备。”

医师整理一下衣服,哼了一声,为夏清鸢把脉。“一切正常,在等半个时辰就醒了,醒后按时吃药,不可劳累,多休息。”

“谢谢医师。”

听到医师这么说,宁子白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将医师送出了帐篷,脸上的笑意也消了。“去见江河。”

他们进来的时候,江河被绑在柱子上,士兵正在用盐水一遍一遍的浇着他的身体,只一晚,江河就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你们先出去吧。”

士兵们退出去后,宁子白来到江河的面前。“告诉你个好消息,她要醒了。”

江河满脸的不可置信,他用力的挣脱着铁链,嘶声吼道:“不可能,不可能,她中了毒怎么可能会活下来?”

宁子白冷笑道:“多亏你的床下的老鼠,否则我们找不到解药。”

床下的老鼠是江河饲养的,每天喂它人肉与人血,所以老鼠并不怕人。“孤想想,用什么办法呢?”

听到他的称呼,江河吼道:“你是太子?你竟然是太子?”

宁子白并没有理他,而是将药粉全部撒在了江河身上。这个味道……江河挣扎地更凶了,“太子,属下有眼不识泰山,误伤太子妃,小的知错了,求您饶小的一命吧。”

这个粉末是他用来召集老鼠的,他将粉末放在人肉上,引得一群老鼠在肉上吱吱乱叫,他在一旁看的兴致勃勃。“要不是孤没有时间,你的死法比现在更加惨烈。”

宁子白转身,刚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来,声音犹如厉鬼一般,传进了江河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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