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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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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不能用同样的招数,以免杨黑怀疑。鸟儿刚唱上曲良诚就来了,悄然无声地站在我身后,直接将我从后窗口带走,我抱着他看到佛前跪着一个人形,他说是我的蜡像,我在心里直叹神奇。“如果来的是刺客,我早就死了吧。”

良诚抱着我跃出佛寺的外墙,借着高高的草和粗壮的树躲过侍卫的眼睛。“呵,都城内没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左萧的宝贝女儿——他们是这样想的吧,自然就松懈了警惕。”

草丛后,他将我的头按低,等着前方的侍卫走过。“我以为你会大言不惭地说‘他们算什么,都只是三脚猫的功夫!’”我说。他转头看了我一眼:“事实上我的武功的确高出他们许多。”

我切了声,他又继续说道,“这段时间边境又不安生了,左萧身边的很多老兵能手都派到边疆支援了,剩下的就是好吃好喝安生日子过来的兵,不,他们都不能说是兵。”

我不觉点头,又皱眉想边境的事,难道又要有战事了吗?“不必多想,空添自己烦恼。”

良诚直直望着前方,抄小道出了城门。“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不解地自问。我们越走越僻静,走进了一片树林,四周总有些小动物活动悉唆的声音,风轻轻的吹。良诚他现在应该不会再杀我了吧,我想起我的江湖梦,决定问问他我一直想问的问题:“你说我有武功,可是我使不出来,也忘光了招式。”

他拂开前面的树杈,走的有些急:“不会就算了,你一个千金小姐也用不着。”

“那你就不能教教我啊,以后我为你办事也有用的着的时候对吧。”

我牵着他的衣袖,走的有些踉跄,“你慢点呀倒是!”

“等了了今天的事我就用不着你了。”

良诚的声音是发冷的,听的我一下子停住了,他不会还想要杀我吧,在办完了今天的事后?!因为怕摔倒,我抓着他的衣服很紧,他又走的急,我这一停下就这么被他往前一带整个人前倾,一下子摔倒在地。薄薄的布料根本挡不了尖锐的小石头,血迹在白色的裤子上晕了开来。我倒抽了口气。良诚走过来骂了句“麻烦”,然后利落地将伤口包扎好,转身蹲在我面前:“上来。”

我有些犹豫,伤口却不容我拒绝。我摸索着爬上他的背。就这么走了会儿,我终于看到前面有了人烟,是一座孤零零的竹屋,屋前是一片菜园,竹林竹屋菜园望过去连在一起的渐变绿色,只有一位穿褐色布衣的人,驼着背在地里忙活。我看的并不是太清楚,也不知道那人是老是少,不过我想,要是青年也不会隐居在此了吧,难道,他是位世外高人?那么良诚带我来做什么?“老人家。”

良诚把我放下,隔着栅栏客客气气地唤那老者。老者应声抬头,拄着锄头问:“年轻人有什么事吗?”

“来拜访您。”

“老朽一个遭老头,有什么好拜访的,有话就直说吧。”

老者对我们有些警惕,隔着栅栏打量我们。良诚亮出短剑:“您应该认得这把剑吧。”

老者扔掉锄头快步上前,脚是一瘸一拐的。他仔细的看了半晌,颤微着接过剑,一遍遍抚摩。他重新抬起头:“你们跟我来。”

他推开了竹门往屋后走,屋后不远处有好几座山,不高却阔。山脚下老者将手贴在石壁上,整个人沉静下来,若有所思似乎在回想什么。“我们这是要干吗啊?”

我看着结实的壁,悄悄问良诚,“他还想只手把那石壁打个洞?”

“别出声,好好呆着。”

良诚头也不回,打量着石壁,想看出其中的玄机。他忽然侧头看向我:“你……”“什么?”

我奇怪的反问。他又看了会,重新转过了头。我摸摸自己的脸,良诚他什么意思啊?“女娃应该就是林秀如的女儿吧。”

老者呵呵一笑:“想来前几日那‘迷路’的小姑娘就是前来打探的人了。长的可真是俊啊,嘴巴也甜的不得了,绕着弯子从老朽这知道老朽在等两个人。”

“得罪前辈了。”

“有什么好得罪的,也不是什么前辈,糟老头一个。老朽也要谢谢你们,让我还能体会把儿孙环绕的滋味。”

老人轻轻说着,“你这个女娃也是个好姑娘啊,就像你那短命的娘。”

“您认识我娘,她”他到底是谁,听口吻似乎对我娘很熟悉。“是。”

老者却不再多说,“上前来。”

我只好不再问下去,依言上前。“当年你还是婴儿的时候你爹抱着你来见一位故人,不想意外发生,你的血洒在了这机关上,于是也就只有你的血能打开这机关。”

老者用短剑划破我的手指,抓着按在了石壁上。只听的轰隆一声,旁边的石壁抖动起来,然后一下子收了上去。这机关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世界还有奇门盾甲之术?“你在这里等着,会有人来接你回去。至于你的毒,我会把解药给你的。”

良诚匆匆说了句,跟着老者进了山洞。石门又轰一声关闭了。解药?他说会给我?!他就这么有把握我不会泄露他的秘密吗?林子里的风有些阴冷,我摸了摸手臂,思绪飘到了虚空中,浮游在半空摸黑乱抓,我把猜想在身周一个个放好,挨个儿探究过去。良诚当然不是普通人,从他异乎寻常的隐忍,和藏在身后难以捉摸的势力,谁知道他同时又是谁呢?据我所知,在西国王室里有北陵王镇守边境,在西国北面称霸,王,神烨虽然忌惮他,却被他用朝贡粉饰太平;朝堂上有两股势力,左萧是武将的头,兵权在握。右黎带领文官,个个尖牙利嘴,变着法子想讨王上的欢心,当然王也不是无能之辈,他牢牢抓住各方势力的弱点,不然他们也不会到现在还是“和平相处”了,我想神烨也有一支自己的军队吧。而在民间,比的就是钱了,江南季家富可敌国,不仅垄断了米行,在其他比如丝绸,赌仿,钱庄的行业也是探出了他们的触角。我皱起眉,这些背景根固的似乎不容良诚插足,难道是江湖势力?我在脑海搜索有关讯息,但是依然摸不着头绪,江湖的事我还真不清楚。“左小姐在算计什么?”

突然有声音响在耳边,若有似无的香味从身后飘来,等我反映过来时她已经圈住我的腰,摸着我的脸将我本能前倾的上身拉向她,背上是柔软的触感。“昔蓝姑娘可是把我当作你的爷了?”

我痞痞的笑着。她听了也咯咯咯笑起来,旋身到我面前,动作间抚过我的脸:“左小姐吃醋了?”

我抓住轻纱闻了闻,又突然抓住她捻着纱的手,一使劲把她拉入怀中:“我这是在为你吃醋呢。”

这次她不笑了,只是轻巧地挣出我的怀抱,她说:“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难怪爷对你格外留情。”

说罢牵起我的手走,我看了看,是往竹屋方向走去。我知道她就是良诚所说的会送我回去的人,便乖乖跟着她。她说的“留情”是什么意思,我可不觉的良诚对我手下留情过。于是我问他:“你说良诚对我留情,为什么这么说?”

“你以为爷是什么人?他不屑用你去对付左萧,你只是证明他身份的媒介罢了。可是爷没有下杀你的命令给我,而你知道的也太多了,如果不是爷恨的要亲自杀了你”她忽然开心起来,“我们打赌怎么样?我赌爷会杀了你!”

我心一跳,难道良诚预料到了小伍会为护我受伤,所以才大方地当着小伍的面说出要我帮他办案,其实办案是假,今天才是他要我出府的目的。我不可能不带小伍去宁安寺,那太刻意了。小伍是我的贴身俾女,她不在我身边反而会引起左萧增加防范。于是他索性理所当然的为保护我受伤,他是知道小伍对左家人的忠心,让我们的行动离开左萧的视线。“赌注是什么?”

我干笑着,也不明白良诚为何不叫昔蓝杀了我,以他的手段,杀我再把嫌疑撇清不难吧,他是在顾虑什么吗?还是,想慢慢折磨我不成?可是他有肯将解药给我怎么感觉矛盾了?我甩甩头,真是猜不透良诚的想法。“我输了,就告诉你我的故事如何?”

我挑了挑眉,她要将她的往事作为赌注?以自己的弱点做赌注,有点意思:“可惜我没什么好赌注可以给你。”

阳光正好,一片翠绿中她一身紫衣,风起时很是飘逸:“有,你的死就是最好的赌注,证明我所依赖跟随的主人没有弱点。”

出了树林已经有轿子在等候,着嫩绿衣裙的少女掀开帘子,我将脸隐在昔蓝身后,眯起眼努力分辨她的得力手下的样貌,以免被她们算计了都不知道,只可惜视力实在不佳,我在昔蓝进轿的瞬间收回视线,垂下眼帘牵着她的手也上了轿。另一边,良诚进了山洞。这个山洞很狭窄,石壁湿漉漉的,走了一拄香的时间还没有到头,呼吸有些难受,他注意到前面的老人越走越慢,脚步似乎刻意放轻,像是怕吵醒什么。“我的兄弟安息在那里。”

老人忽然说。在相府的这些年,曾经调查到左萧与这位老人有过接触,有一次他偷偷跟着左萧到竹屋,见他们并不像老朋友,彼此都十分客气。左萧也不是去叙旧的,放在桌上的茶他动也没动,只是将一卷竹简交给老人,又说了几句话后摸黑回去了。因为怕左萧发现,他没敢靠太近,隐在树后若有所思。他看到那个屋里供着很多的碑,老人老泪纵横地将竹简放在碑前,对他们说着什么。突如其来的阳光很刺眼,良诚下意识用手挡在眼前。“将军,穆林带少主看你们来了!”

老人哽咽。眼前是十几人长,十几人宽的山谷,谷中白骨累累,白刃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你不是想要知道你的身世吗。”

老人让开站在一旁,“看看吧!这就是你的秘密!你的母亲是海月大帝的后裔——海熹,子国的长公主。”

良诚惊的后退一步,注视着底下的掺景低笑起来。传闻海熹公主与情人私奔,被王兄派兵直追到西国境内,最后连同随从屠杀至尽!“你的父亲是个勇者,他拼尽性命护你和公主投奔老友,当时只剩下这一丝希望,眼看华都就在眼前,你的父亲牺牲,草草安葬在丰梁。后来在这里,二百忠士死在这里!只剩下你母亲带你逃进华都。”

“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你的母亲是不想你怀有那么多仇恨的。可是——”老人蒙了层白雾的双眼突然精光大盛,他一把把良诚推下谷,“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难解的抉择,看清楚,别忘了这番景象!”

老人飞身跟下,他们的脚下白骨仿佛在哀泣,一个个空洞的眼眶注视着良诚,痛苦,绝望,愤恨,这些暗面情绪冲撞着他,逼迫他接受,他几乎听到他们生前嘶杀的声音,为他和母亲流尽最后一滴血!“咳!”

老人颓然一坐,抱着惨白头骨,连呼吸也困难,良诚连忙撑住他。“等我拖着伤残的身体赶到时这里已经尸横遍野。将军被刺中了心脏,他说一句就吐一口血啊,说‘别埋我们,让少主记住这耻辱!’”老人吃力的笑,流出的泪浑浊,“少主,少主哇,你的母亲没有错,我们没有错,错的是海弥!为他们报仇!为你的母亲报仇啊……”话说完,头往下一磕,没了呼吸。良诚将老人放平,缓缓站起身。四周鸦雀无声,静谧的可怕,有云遮住了太阳,山谷灰蒙蒙的,一如良诚的心情。命运之门被推开了,有形的无形的,别人的自己的,太多太多东西推着良诚前进,不准停下。今天回来的早,太阳还挂在半空,静寂的佛堂只有我一个人。香火的味道能让人心平气和,我不再去想后天要面对的毒发,即使它最后是一个坏结果,也许那天我会被彻底毒瞎或是提前死亡。只是,还没有面对,体会过的事想的再多也没什么用,因为控制权不在我的手上。“但是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我的生活由我所控制安排。”

我轻轻地对自己说,鼓励我那颗不安的心。我抬头仰望高大的佛像,佛祖仁慈的笑着,他真的在保佑全天下的人吗?那么为何人的命运总是不同,为何有那么多的“不公平”与命中注定?晚饭的时候杨黑递上来一盒绿豆糕,说是小伍叫人送来的。我让杨黑下去,在偏房里看一同送来的信:小姐,你的伤都好了吧?小伍好担心的,要是小伍以前好好学功夫,要是小伍多留个心眼看出季念有问题,小姐就小姐你别担心,小伍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倒时候就能跟小姐一起回府了。秋儿伺候的您还好吧,没哪里不方便吧,呵呵,小伍是不是罗嗦了点,我也知道小姐没有我也没事的。对了,李捕头说季念三岁时就被人贩子拐了,还没将他卖出去就发生了点意外,人贩子死了,小季念阴差阳错被一个老贼头收养,从小吃尽了苦头,什么事都做过,乞讨,偷东西,骗人,还有段时间吃五十散上瘾,虽然现在也只有八岁,心理却是他呀,也是个可怜的人。李捕头后来又沿那个变态逃跑的方向寻过去,终于让他找到了贼窝,那里有几十个小偷,全被李捕头抓了回来,只是可惜没有抓到那个变态。他怀疑这次案件没有那么简单,那个变态像是有预谋似的。李捕头真是个大好人,他可怜季念的遭遇,没有立刻将他处死,关在牢里,自己去向他的义父王尚书求情,王尚书也是个有同情心的明理人,答应免了季念死刑。本应该高兴的,可是把季念永远关在牢里不是比死更难受,季念他才八岁哎,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这违了李捕头的初衷,他为此很烦恼,连饭也吃不下。小姐有什么好办法吗?我合上信,也觉的此事很为难。如果放了季念,那么对死者和死者家属不公平,而且以季念对富人的仇恨,放他出去后肯定会再次杀人。人性本善,季念变成这个样子他没有错,他没有选择啊。那么是人贩子的错吗,对,他们有错,可是又有谁去想过他们的苦衷?五年前,刚好是战乱平息后的那几年。谁的错呢,我想不通。我执笔回信:小伍你不必急,小姐我虽然想念你呀,但是你的身体要紧,养好了再回来,可别落下什么后遗症。秋儿侍奉的很好。至于季念呀,我也觉得他实在可怜,让人心疼,只是的确也不能轻饶了他。这样吧,你替我和李捕头说,可怜要怜,该杀也要杀。问他一句,是否知道洗脑一说。我放下笔,这事还要良诚帮忙才行。“小姐今天进宫,可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也许还能碰上王呢,如果王对小姐一见钟情!”

小容开心的在衣柜前忙活,想找出一件最能衬出杨淋美丽的衣服。杨淋坐在梳妆镜前,欣赏自己姣好的容颜,它年轻,有活力,让人羡慕,她从来都对自己很自信,她呀,是不用那些俗物也美丽动人的天生丽质。她轻启朱唇:“不用了小容,随意些就好,我可不能枪了娘娘的风头,不然,我可会万—劫—不—复的!小容啊,就算我不是妃子我也会让你跟我吃香的喝辣的。”

“小姐我没有!”

笑容慌忙解释。杨琳走过去拿过她手上的嫩黄色衣裙:“就这件好了。帮我把头发梳起来,可别让娘娘等急了。”

小容替她穿上,又简单梳了头,戴上粉蝶簪子,樱桃耳环,把杨琳打扮的可爱怜人。她对着镜子甜甜一笑,她要的就是这种小女孩天真无邪的样子。如今后宫最得宠的是王家的瑜贵妃,也是她邀请的杨琳。娘家是刑部尚书王睽,她的个性温和贤惠,众人都说有母仪天下的样子。还有个乌妃,是边境乌国的公主,名叫诗鹫。性子那叫一个火暴,是个张扬大胆的妃子,也许就是这与众不同的个性让王觉得新鲜,宠爱快要超过了瑜贵妃,所以是瑜贵妃最大的对头,两人为了王后之位明争暗斗快有一年了。可惜王始终不露半点风声,从不谈论后位的事。后宫佳丽三千,王登位也差不多五个年头了,可是从未立过王后,大臣的数次提议也被王怒言驳回。“你说,王是不是在等谁呢?”

为她留着‘妻子’这个位子。”

杨琳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英雄难过美人关嘛,如果真是的话,这位王也是个痴情的人呢。“可是,王未登基之前一直与其他王子争王位,又和老爷一起征战沙场好几年,哪有空闲理儿女私情呢。”

小容扶杨琳上了轿,边肯定地说。“谁说不能呢?小容呀,王登基前战事很平凡吗?要王子亲自上阵?”

“是啊!那时候边境还有好几个小国家,子国更是屡次进攻。那时候子国国内传言着海月大帝转世为子国二王子海弥,要率他的子民夺回天下,所以那时子国士气振奋,攻势很猛,老国王为此是夜不安寝啊。”

杨琳在心里连喊几声庆幸,要是自己穿到那时候,岂不是要天天胆战心惊?“那时候呀,危险时都打到江南了,还好王上和老爷连手,将他们打了回去,之后老爷守在边境,子国也损兵折将了,就没有再打过来。王登基后过了一两年国内就五谷丰登,朝政清廉,国力一下子上去了!哈哈,子国也就只能在边境挠挠痒了。”

神烨是个好国王呢,是有能力,有气质,又年轻帅气,似乎是个不错的丈夫人选。杨琳想,只要能牢牢抓住他的心,那可就幸福了。小容推了推杨琳:“小姐,你有在听吗?”

杨琳看向她,笑说:“在听呢,我只是在想,王上与爹出生入死这么多回,应该有患难见真情把。”

“当然啦!所以老爷在朝中的地位很高啊,不过小姐你说的怎么有点别扭?”

小容想二小姐失忆了不会连话也不会说了吧?杨琳耸耸肩,要是姐姐在就肯定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宫门到宫殿的距离很远,经过侍卫的检查后几人高的大门打开,进去后就是长长的窄道,说是窄道但是也能容两辆马车并排同行。两边的宫墙实在高,有轻功也难翻。之后又有一道铁门,锯齿形的门喀嚓喀嚓向两边打开。杨琳看了看,要是有人硬闯,很有可能会被捅个马蜂窝。换了软轿走了一段路,绕过御花园,就是瑜贵妃住的清枫殿了。“琳儿总算是来了,让姐姐好等啊。”

王瑜,也就是瑜贵妃亲热的拉起杨琳的手,精致的装容华丽的衣饰,走起路来也是莲花步。“娘娘赎罪,琳儿昨晚想到今天又可以入宫兴奋的睡不着,结果早上起晚了”杨琳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瑜贵妃开心地笑起来。正在瑜贵妃房里看她送给杨琳的绸缎时,门外传来太监的传报声,阴阳怪气的声音喊的是:“乌妃架到!”

王瑜敛了笑意,拍了拍杨琳的手:“和姐姐一起去瞧瞧,这乌国公主又要来搞什么名堂。”

比起像把火的乌妃,杨琳是更看好这进退得宜,颇有心机的瑜贵妃的,她讨好地说:“蛮女子怎么比的上高贵的瑜姐姐,别为她坏了心情才好。”

“呵呵。”

王瑜笑,“小丫头的嘴可真甜!”

“人家说的是实话嘛。”

杨琳撒娇。“呦,看来姐姐和左家二小姐很投缘嘛!”

乌妃穿的花枝招展,火红色和薄纱肉色若隐若现,胸前的饱满呼之欲出,身段那是性感撩人。王瑜浅浅一笑,牵着杨琳在上位款款坐下:“妹妹今儿个穿的可真漂亮,不过王上这几日也不在宫里,恐怕是看不到了。妹妹还是赶紧换了吧,免的风一吹着了凉。”

乌妃也坐了下来,玩着自己的辫子媚眼如丝:“乘着还年轻,当然要尽情绽放自己的美丽了,免的到时候年老色衰,想妖也妖不起来。姐姐,你说是不是?”

那一声姐姐叫的尤其重。杨琳看到王瑜本想拿起茶杯的手一顿,然后“呵呵呵”悦声笑起来,笑罢她说:“妹妹的想法可真有意思,要是早早挥霍尽了青春,那美丽也只是昙花一现,怕你没高兴多久就要见到新人笑了,到时候妹妹,可不要想不开。”

“你这化是什么意思!”

乌妃一听立马火了,“姐姐这可是在诅咒我?别忘了,你才是旧人!”

“啪!”

王瑜重重放下茶杯,“放肆!乌妃,这里可不是你的乌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你!”

乌妃咬牙,勉强挤出笑容,“姐姐别气呀,妹妹只是怕有人抢了我们的王上。”

“哼。”

王瑜抿唇一笑,“还真有人要抢王上呢。”

“谁?”

乌妃急问。王瑜却不再答她,只是看向杨琳:“琳儿无聊了吧,瞧姐姐一和乌妃聊上就把你忘了。听说年姐姐去宁安寺为灾民祁福了?”

杨琳应是,奇怪她怎么忽然提到了左倾薇。“你姐姐好福气呢,被王上看上了,估摸着一回家就能接到圣旨了。”

“圣旨?”

姐姐不是得罪王上了吗,怎么说是福气了呢?乌妃听到这已经懂了,想到左家那个姿色平平,又有眼疾的小姐轻蔑一笑。“王上,要封她做美人呢。”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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