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强大所在，其中的“道”又可驾驭“技”。浑浑圆圆，二者一体，相互转化毫无破绽。朱瞻壑相信，有了今日的顿悟，自己完全掌握这些只是时间问题。至于“得道”的收获是什么，单看最后一个圣贤王阳明便知道。朱瞻壑不是王阳明那般“得一道，通百道”的圣贤，但就现在来看，他觉得自己至少在兵法上的能力不会逊色多少。等他想明白这些，回过神来后，猛然发现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活动了下发僵的双腿，朱瞻壑转过身，却猛然发现朱棣正坐在桌案后，借着幽幽灯光读着手中书卷。“想明白了？”

朱棣抬起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朱瞻壑万分感激：“爷爷的一句话，就让我受益良多，比读了十本、百本书还重要。”

“也不能这么说。”

朱棣眉眼上全是笑意：“要是你没读那十本、百本书，就算我扯着你的耳朵喊，你都不会懂。”

“这话我还跟你爹说过，你猜猜那个混球怎么着？”

“这……”朱瞻壑脸色有些尴尬，想来结果是不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