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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15章 你就不能安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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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现身居然在这个时候。慕容神乐是知道的,至少此时,他来这找她就不会带有敌意。将内殿的门掩上,再关闭了窗子,屋子密闭着他和她。“是你偷了华音阁的画?”

直截了当,她质问道。他抿抿唇,狭长的双眸没有丝毫的紧张和惧怕。道:“我去华音阁的时候,那幅画早已不在。”

“不是你!”

“我骗你,有任何意义么!”

冷冷嗤笑。如果不是他,如果画真的不存在了。那么,华音阁失窃难不成是真的?而且还有两个飞贼。另一个藏在哪?外面叫嚣的厉害,那么多的士兵搜查区区一个人只怕玉漱阁很快就要沦陷。“你来这,不怕我将你交出去!”

“就算交出去我,你也得不到好处不是吗!况且,关于你的传闻我也不尽听说了一切。”

他负着双手,往前踱着步子目光沉着冰冷的盯着她。传闻?传闻是不可信的,以讹传讹的事情多了去了,多是些用心不纯良的诌话。对于那些,神乐想来是不屑于理会的。“你且说说,你有什么底气站在我面对等说话!”

唇畔含着笑,不是轻蔑,而是是试探。“八个字,交易、等价、你情我愿!可足够否?”

“呵,你的手抻得也挺长,我这弹丸之地快是没有立足之地了!”

眼神斜斜打量他一眼,神乐故知四面楚歌的境地愈发危机。掸了掸衣襟,又道:“你既是目标直接的来找我谈生意,筹码可要打动我才能活命的呀!”

黑衣人眉头轻微一扬,并没有显得多么的意外。这个时候,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了。“我可以告诉你画轴首卷上的人是谁?”

“真的!”

她冷冷的质问。“以性命做赌注,你的筹码可比我的丰厚得多。骗你对你对己没有丝毫好处!”

那个仅用一双眸便催动整个国家顷刻衰败的女子,她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神秘消失,倾其一国的力量也寻不到?“你如何肯定,我就会下定决心帮你?而且,依我的身份地位如同草芥!你可真放心的下来呀!”

“别那么看轻自己,你有聪慧过人的头脑。如果,连你都也不肯出手。我只怕是插翅难飞的。”

脚步声冲进了院子,守门的宫女正在外面纠缠着。“请容我们进去通传一下,我们姑娘刚刚睡下。”

“什么破架子还需通传!耽误了缉拿飞贼你们一个个都活不成,来人将她们拉开,进去搜!”

神乐冷冷一笑,如千年的玄冰。打狗还要看主人,如今,登堂入门给她羞辱来了。怒火在延烧,随及可以燎原。门砰然推开,大步走进来一个身材魁梧,腰佩斩马刀的将帅,身披铠甲穿着绛红色的袍子,英凛勃发。里面的纱帷慢慢的曳动,里面看不得清楚里面,里面却能将外面动静尽收眼中。绯色曳动的纱帷之后,端端正正码着一张大床,床上正侧卧横躺这一副美人娇躯,风光无限。“来者何人呀!”

神乐托着香腮慵懒的询问,好像还没有睡醒的样子。不容宫人说明,男子上前一步抱拳一礼,粗糙硕大的拳头格外的有分量。“本将奉皇上谕旨捉拿华音阁窃画贼,如今,让他遁入后宫,请慕容神乐姑娘配合本将的行动!”

“皇上的意思,我自然是不能违背了。可是,我一直是在内殿中的,不曾看到有任何人潜入。”

“方才说,你在内堂睡下,睡梦中你还能看到有无人潜入么?这是哪里来的神奇本事!啊,哈哈哈!”

他不屑的狂笑着,笑声格外的刺耳。“不关将军信服与否,没有的就是没有的!”

他微睁着眼眸,余光在飞速扫视着四周。终于,落回原点。“本将的确是愿意相信神乐姑娘的,可是,如今你可看到了,本将领兵而来分明就是只剩下你这一处还空留着。如若盗贼不在这,姑娘即可安心休息。可是,如果真的藏在某个角落,生活起居可是步步危机啊!皇上圣谕说的明白,如是本将松待一丝放走了盗贼,包庇盗贼的同谋大罪,是神乐的责任?还是本将的责任呢?本将是非常不希望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的,也请神乐姑娘不要为难在下!”

话架子一摆,将火流云抬出来,再压她个砍头的大罪。呵,慕容神乐岂是会被吓怕的鼠辈?她勾着唇,莞尔一笑办轻者娇躯,露出胸口一大片风景。尽管隔着绯色的纱帷,然而这一幕画面对于男人的杀伤力却是足够的。“将军说笑了,我慕容神乐不过一介民女,得皇上的眷顾才得以容身玉漱阁,如今,是万万不敢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若我真的那么做了,第一个脸上无光的可是皇上呀!”

神乐虽然字字婉转,但是明眼人能读出来。此话的本意,分明是就拿皇上做挡箭牌。将军的面色稍为冷冽,口头上也没有反驳。倒是神乐扭了扭身子,单薄的中衣滑开又露出半个香肩和月白色的肚兜,美色春色一分也不少。“将军我这小屋子不过弹丸,盗贼藏我这里岂不是作死么?”

“姑娘可别这样说,越是危险的地方可越不能遗漏呢!姑娘就不必多言了!”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这是在逼我。”

语气丧失着温度,散发死亡的气息。互不退让的对话,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暗战高潮的序幕悄然拉开……神乐语气身躯虽然娇柔却丝毫没有落入下风。倒是随行而来的宫人们一个个低垂着脑袋,浑身发抖。“呵!也是,将军是统筹御林军的督帅,手下良兵千万。我是谁啊!不过是一个国破家亡的废人,就算抵死拒绝,将军照样闯进了我的殿,踏开了我的门。今日说破了天,依旧是扛不住的呀!”

将军眼神一眨,浓眉纾解似乎心里甚是受用。慕容神乐,挽着一缕青丝玩弄在手指上面。偶时,抬眉一笑。“姑娘,说出这话可就埋汰本将了!”

他寥寥说着,没有任何推诿的意思。“大将军不是傻子,我也不是傻子,既然将军非要认定我的屋子脏的话,你尽可派人搜查即可!”

手掌鼓起,冷语相向这么久,慕容神乐终究还是退让了。可是,脸色甚是平淡,嘴角含着一丝丝的笑意。抱拳做礼转身,正欲退出内殿。脚步忽然被一甜声唤住了。“慕容姑娘,是不会反悔之人吧!”

“当然。”

斩钉截铁,坦诚不做作。“我是有一个有趣故事,忽然很想说来与将军分享呢!”

慕容神乐莞尔吟笑,语气没有任何不妥。他闷哼了一声,不答不问,也不走。“从前有一对兄弟都是采木匠,有一天,小甲和小乙都得到了一块上好的木材。小甲觉得,木材格外的珍贵十分的舍不得,便留下日日雕琢日子过得很是清苦。小乙将木材立刻转手卖了,得了好大的一笔钱财,小乙觉得此法赚钱很快,便寻找更多的木材。同时,小甲的木雕终于完成了,被财力丰厚的员外看上高价买走,而小甲也放弃了采木专攻雕刻。十年过去了,小乙却还是那个采木的小乙,而小甲却早已成为富甲一方的员外。将军,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将军的面色已经不是阴寒可以形容的了,粗糙的手掌紧握成一个拳头。“果然是有趣的故事啊!呵!”

“将军觉得有趣就好,真期望将军能像小甲一样,越来越好!”

他欺我身份卑微、国破家亡,我倒嘲他目光短浅,人头狗命。他负著双手,沉吟一秒,又说道:“谢姑娘提点了,不过,本将也有一句话要告诉慕容姑娘!”

“将军直说!”

“有些不要你们女人的眼光衡量一个男人,男人的世界,你不懂!”

说罢,头也不回跨出门外。外面下达几声吼令了,鱼贯而入十几位年轻体壮的士卒翻查每一处,就差掘地三尺。香闺那边的浮华风景,却是偷看一眼也不得的。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便纷纷回去复命。果不其然,将军又进门而来。“将军,玉漱阁你查也查了,找了找了,还有什么事情呢?”

“是,可是,本将说过不许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任何!”

言外之意,不正是……将军的双眼紧紧盯着正前方,里面传来轻快而桀骜的女子笑声,正是慕容神乐。“言下之意,是将军还不肯放过我的!将军不知道在坚持些什么!”

“姑娘聪明,本将无需多言。”

“噗嗤”一声笑容更加灿烂了,柔滑的青丝从手指滑下来。“将军的话千斤重,压在身上可真不好受。如今,我待字闺中,年不过16岁,将军是在埋汰我闺床上私藏男人?”

后宫禁忌中,最不能逾距的雷区便是包藏男人,与人私通。被抓住,便不是把通犯那么简单了。“本将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姑娘勿要误会。本将不过奉旨办事,大难小难总是有的!”

“大难小难!呵,说的真轻巧,将军家中可有妻女,可曾顾虑她们感受。”

他扬扬浓眉,眸光深陷,更是趾高气昂没有一点低头认错的意思。“本将并无此意,慕容姑娘可不要误读才好,另外,女子香闺自然是神圣无比的。如若飞贼真的潜在某一处,名声传出去才是真正的对姑娘不利!”

“将军都这般说的透彻了,我还真是得摆平姿态啊!哼哼……”笑意冷的法治,明明是自嘲的语气,却让读出无上不可侵犯的强大气势。纱帷中的她,狡黠含笑,拢了拢衣衫再也不往外面观看。“姑娘这样说,本将就冒犯了!”

此时玉漱阁正寂静的发慌,话音伴着粗重矫健的脚步声更有了压力和分量。纱帷一层一层撩开,里面的风景愈发的清晰,而气氛也愈发的紧张起来。终于,最后一道流苏落地宽幕的帷帐也被掀开,沉重的脚步声像悠远的暮鼓晨钟,一下一下在心中震荡传开。而香榻之上,黑衣人正藏在薄被之下,倏地发出极其一丝暗淡的摩擦声。对于常年驰骋沙场的将士,自然逃不过耳朵。他盯着她,眼中的眸子闪烁着异彩,似乎再说,看她如何狡辩。负载身后的大手抬起,落下……神乐却是抿着唇,面上忽然一红。疾声道:“等等!”

手顿在空中,只差不过几厘米。将军坦然一笑,并不着急,倒是想看看这丫头片子还能做什么把戏。“将军真的铁了心要这样做!”

“姑娘以为本将是闲情逸致来这里喝茶的。”

慕容神乐眼皮一抬,媚眼如丝。手背托着香腮,格外的慵惑。“将军,这件事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地。”

“何解?”

“将军固然是聪明的人,想到了很多事情。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这闺房中,没有盗贼,将军会怎么样呢!”

语气幽幽,将军的脸色不禁被染上了冷峻的色彩。神乐顿了顿,两一只手搭在右臂之上。解释道:“我虽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人,皇上既然把我留在宫中,毕竟是深思熟虑的,你今日欺我辱我,皇上会怎么想,心中能没有芥蒂么!亦或者,抛开那些不谈,只谈,将军你!你口口声声说我有包庇罪犯之嫌,可是,这被子下如果没有人,这包庇之嫌将军你是不是也有呢?”

“你!本将奉旨查办,忠心耿耿。简直是信口胡诌。”

手指颤抖,缩回去半个手的距离。“怎么会没有呢!明明飞天盗贼去了别处,你却偏偏说是藏在我这里。一来一回可争取了不少的时间供人家伺机循走……”笑声成为一种酸辣味儿调味品,将军的神色比刚才镇定几分。“如果,真的到了那步田地,将军心里可曾有数。有些事,我慕容神乐担当不起,你大将军就能担当得起了!”

沉默,他凝望着她,心中顿时澎起千层白浪。她说的不错,有些事,不论心性地位多么高大,也是担当不起的。将军的脸色愈发的苍白,能抓到飞贼固然是好事。抓不到,可就……“这个赌局是没有意义的,我劝将军还是三思吧?”

优柔一笑,准确不误切入他的心理。他默不做声收回了手,垂在身侧。狐疑问道:“既是没有,姑娘也可解释解释刚才的事。”

神乐嫣然一笑,目光变得羞涩无比,手攥得紧紧。心却怪起那沉不住气的家伙,竟会给自己找麻烦。“将军可以不问么?”

“呵呵,本将可以不搜查么?”

神乐抿着唇点点头,将手伸入薄被中拿出一物,足有一个巴掌长短,一头粗一头细,打磨的十分光洁。“药杵?”

将军皱着眉峰,实为不解。“这药杵这是香闺私物,宫女下人也是不知道的,她们以为只是药杵罢了。”

将军神色一诧,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手慢慢的收回来,背在身后。自古香闺之事就是难以启齿的,这药杵敢情是来“缓解寂寞”的。素来也有生性浪荡之妇,香闺寻乐,做此等有伤风雅之事,真是丢人现眼。慕容神乐垂着头,几乎不敢抬起来,红扑扑的脸蛋只怕也是火烧火燎了。将军冷眼嗤笑,道:“本将原以为姑娘是难得一遇的聪明人,如今看来,也不止是那样的啊!”

“将军莫笑才是,还请将军谨遵诺言。”

“那是当然。既然是这样,本将还有皇命在身,便不打扰了,姑娘也好自为之。”

拂袖一甩,头也不回的走开了。一场危机,终于化解。然而,神乐并不敢放松下来,赶紧支走了所有的下人。门一掩,脚步声渐行渐远,屋子空空荡荡的。“出来吧,你安全了。”

神乐抻抻腿,蹬了蹬被窝里的人。薄被掀开,黑衣人的眼睛含着浓浓笑意。他坐在那头,惬意背靠着墙。“你真是绝顶的聪明呢!没想到,如此的法子都被你使出来了。”

慕容神乐挽挽头发,拢了拢衣襟。刚才的娇羞含春状哪还有丝毫,陡然间换了个人似的。“甭管我使出什么法子,你可安全就是。”

黑衣人点点头,清澈的双眸却依旧笑意不减。拿起被子上那白色的药杵,细细端详。“香闺寂寞良品!你可知你的清誉也毁于一旦了。”

“贞洁清誉值多少钱?我何必在意那些肤浅的东西!倒是你,答应我的,是不是该兑现了。”

“呵!如此看来,神乐姑娘并非贞洁烈女,到让我刮目相看了。”

他悠然一笑,丢了手中的药杵。目光中似乎包含一种情愫,是滋生的欲火。神乐读的懂,然而却一无所谓的样子。“男女同床,我还真要做些什么才对得住你……”“我既可以救了你,也可以瞬间杀了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素手一会,一道火焰划破当空。火焰之下,是一双狂暴嗜血的眼睛。男子面色一滞,哪想来她竟说变就变;更为忌惮的是,究竟要杀多少人,才能让双眼冷凝如此。“说!那个女人是谁!”

火焰燃烧着,映红了两个人的脸,焦躁的空气格外的折磨人。男子眨了眨眼,尝尝的睫毛遮住瞳孔,很难让人猜想心中之事。跃身下床,留下背影。“月魂!”

能和三大皇族势力比肩的“月魂“组织,神乐本以为那种常人谈之色变的恐怖势力离自己很遥远。如今看来,是大错特错了!她抿着唇,心跳加速了。男子转过身,眸光闪烁,又道:“瑾誉十二钗,既留给世人一空白的,那就需要世人自己去填满。然而,如今能配上丹青的,只怕也只有两个人了……”“谁?”

“观月是一个,另一个……”“另一个是谁?”

神乐的心石悬的更高,迫切想知道。如果这世界,还有能与观月比肩的高人,将多么令人恐怖。男子扭动着手腕的筋骨,眼帘一抬笑容很是腼腆含蓄。手指轻摇,表明拒绝。“另一个人,也不是交易的内容。恕难奉告!”

慕容神乐心中一寒,不甘心。她亦走下床来,赤脚无声。只听得中衣簌簌番飞,杀气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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