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双腿,狼犸王还不至于蠢到自寻死路。”
白穆清颇为赞同:“即使用马换来牧云三城,接下来他们也无法迅速攻下剩下的两城,所以将军大可放心。”
众人确实松了松悬着的一颗心,卫宜适时引荐道:“白小公子,这位是乌朗乌副将。”
一直将军将军叫着也不是事儿,主子才是他们正儿八经的将军呢。又一抱拳:“在下卫宜。”
白穆清对他印象不赖,很给面子的还礼,也同其他副将一一见过,算是认了人。“燕将军,穆清日后全仰望将军照拂了!”
最后,白穆清调皮的朝燕贺瑾眨眨眼,让他找回些许熟悉的感觉。“白公子,只要你能想出法子解决粮草之困,我刘乐山一百个佩服!”
褐衣副将声音洪亮,“不消将军说,我自必不让谁欺负了你去!”
白穆清哈哈大笑,有种畅快开怀之意,灵气逼人的杏眼看向燕贺瑾:“既然如此,白某倒有一问。不知将军可否解答?”
燕贺瑾点头:“有何疑问。”
“先前狼犸军虽然凶狠却并未围困三城,将军大可向朝廷索要粮草军需……”视线从地图上的官道一划而过,白穆清声音渐沉,“何况将军率兵镇守牧云三城不足一月,自古‘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何陷入这般无粮无米的境地?”
“唉……”众人皆叹气,似乎不堪提起。也没什么不可说的,燕贺瑾敛目只道一句:“伴君如伴虎。”
往往君王一个猜忌的眼神便能给世家大族带来致命的毁灭。“燕林军前来牧云府时,粮草还未征集三分之一。”
卫宜捏紧拳头,愤然道:“户部全是只知奴颜婢膝的滥官污吏,竟对边疆战事一拖再拖,现在更是没了音讯。”
刘乐山叹息:“是啊,听闻燕林军只能喝着清汤寡水打仗,京城竟无一人动摇,实在令人寒心!”
这仗势,分明是要燕贺瑾来牧云府送死啊!白穆清从小随师父生活在牧云城,眼见家园被他族蹂躏踏碎,此时听到这番话如何不心堵!斗志随着怒意渐起,她拧起两弯英气长眉,脸上浮现气势凛然的一抹笑容:“谁人染指牧云府,必叫他加倍奉还!”
卫宜急忙追问:“白公子已有妙计?”
白穆清勾起唇角:“那就看将军的意思了!”
“但说无妨。”
燕贺瑾声音清朗,没有副将们脸上的激动好奇,颇为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