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她把她夫君的双手砍下来,缝合到了穿山甲的身上,每天挖洞手都磨出了骨头,第二天缝合好继续挖! 最狠的是把她夫君的人根也砍了下来,缝到了花上,每天都还要浇水晒太阳?这是真的吗” 这是江婪从燕老魔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现在迫切的想要验证一下。 “当然是真的,不过这算什么,我告诉你这朵花每次开花都会引来很多蜜蜂,你想想那个场景” “不就是搞个破鞋嘛,这也太残忍了吧”江婪都替冯二皮的夫君抱不平。 “这狗东西不值得同情,自己在外面搞三搞四也就罢了,还请了好多人到家里,要把自己的妻子送给他们享用….” 一聊起八卦,陈倒树就来了兴趣,有些不适合说的话,陈倒树只能疯狂的给江婪眼色,江婪实践能力虽不行理论却很丰富,一下子便会意。 “绿奴?”
“什么是绿奴” 这么专业的名词让陈倒树没有听明白,江婪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解释了一番,这可急坏了苏寇,身体努力的往前贴想要偷听,只可惜什么都没听到。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他夫君就是个绿奴。”
“就这位大姐这样彪悍的性格,她夫君敢这样做?这不是找死?”
江婪在心理暗自惊叹,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蠢,还是觉得活的太舒坦想找点罪受。 “那个狗东西早早下了药,如果不是我到的及时,怕是还真让他们得逞了。 二皮本来是个温婉的女人,不理会,也不管那狗东西在外面如何胡闹,但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二皮就彻底爆发了,谁都劝不住。 然后她夫君就成了这幅模样,当时燕老魔看完都是打着哆嗦走的。”
“那冯二皮对她夫君还是太客气了,我倒是知道一种折磨人的办法” 在听完冯二皮夫君的荒唐事后,江婪都觉得这人罪有应得,还一脸笑着准备出主意。 “说说看” “你知道人痛觉最强的地方是哪里吗”江婪问道。 “不知道” “亏你提篮犴还是关押审讯犯人的地方,这你都不知道,手指,十指连心!”
“我知道一种刑罚,就是用针穿刺到指甲盖里,每一次都能让人疼的死去活来,但又不会死….” 陈倒树眼前一亮,显然他已经动了心。 “还有,把一个人捆绑在黑暗的房间里,旁边放一个滴水的水桶,你告诉他你割破了他的手腕,滴水声是他流血的声音,等第二天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个其实毫无伤口的人,会被自己吓死!”
“如果你想逼疯一个人,你就建一个看不见光也听不到任何声音的牢笼,用不了十天半月,就算是铁打的壮汉最后也会疯。当然修为太高不行,修为低一点的一关一个准!”
“天才啊,你才应该去提篮犴” 陈倒树为江婪这创造性的刑罚拍手称好。 “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能不能放我出去” “那可不行,年轻人,多吃点苦头总是好的” 在两人闲扯八卦的时候,冯二皮那边的战斗正酣,那条直立行走还长着六条手臂的怪蛇在无数的木桩中砍杀。 冯二皮一脸轻松,但是室元君却越打越心惊,冯二皮的开悟能力实在独特。 这缝合怪简直是就是一条打不死的赖皮蛇,明明一条胳膊已经被斩下,这缝合怪捡起来以后随手就安在了肚子上,无数次倒下,无数次站起来再一次挥舞着刀斧冲来。 缝合怪的灵力全部取自冯二皮,冯二皮与他一般都是货真价实的晖阳境,因此这缝合怪攻击力也极强,刀斧之上灵力暴动,每一次挥下都会带起一道恐怖的斩击。 这缝合怪原本两腿六臂,战到现在,两条腿被安装在了头顶,胳膊被踩在了脚下,即便这样依然悍勇无比。 冯二皮损失了一些线,但是他的宝塔上已经留下了好多刀斧劈过的痕迹,这让他有些心疼,何况一旁还有一个更加神秘的陈倒树。 “你我谁也奈何不了谁,再战无益” 室元君收回了塔以后便要逃走,陈倒树一看要跑也不在和江婪瞎扯。 江婪没有看到陈倒树做了什么特殊的举动,但是原本的白天瞬间变成了茫茫黑夜,所有的云都朝着一处聚拢形成了庞大的漩涡,整个天空仿佛都塌陷了下来,狂风卷地一时间飞沙走石! 室元君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阵仗,见势不妙也顾不得自伤元气,自身躲入了塔中冲破云层而去。 室元君离开以后,天色又重新放亮。 “跑的倒是挺果断的啊,跑就跑了,本来我的目标也不是你” 再看向陈倒树时,江婪忍不住咋舌,这到底是什么开悟,改天换地就在一念之间! 室元君逃离以后,陈倒树才把苏寇和江婪放出来,在江婪的授意下凤头鹰带着章柏返回。 “是你们两个?”
章柏显然也认识陈倒树和冯二皮。 “除了我们两个还能有谁” “府主大人怎么会把你们两个刽子手放出来” “我好歹救了你的命,你说我刽子手,不合适吧”陈倒树不满的说道。 “咱们好歹是同届,你们什么秉性我能不知道?”
章柏瞥了陈倒树一眼。 “府主说了,这次云州大灾荒不是天灾是人为,根源就是白阳教四灵官之一的邪道洪丹谷”冯二皮说道。 “那个从天心府叛逃的人?”
“就是他,逃离悬圃山以后他就加入了白阳教,如果不找到这牛鼻子的祭坛,云州的旱荒不会停止” “那你们还不快去?”
章柏催促道。 “那你呢?”
“我当然是返回成钧城” “成钧城的人被白阳教的人鼓动要杀你,你还要回去?照我的办法,这些人若是信奉了邪神,那就一个人都不能留。”
冯二皮虽是女人,但论起心狠手辣远胜在场所有人。 “百姓蒙昧被妖人欺骗情有可原,但我若就此离开,岂不是弃他们与不顾,这是陷我于不义。 我在成钧城几十年,我相信他们只是一时被蛊惑,只要我晓之以情一定能把他们劝回来的。 冯二皮,我警告你只要我活着,我就不会允许你大开杀戒,成钧城不是你的提篮犴!”
章柏行事向来荒诞不经,但没想到这次态度如此坚决,冯二皮陈倒树也只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