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秋实办妥了自己的事，心情很爽。国庆期间还这么忙，自己还是个小孩吗？苗秋实在扪心自问。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是哪个在瞎扯。分不清责任和义务。能力是个人属性，责任是集体属性。责任，责和任是两个意思，要分开看。你有任，必有责。没有任，无须责。神州有些人拿来主义拿的太溜，不加甄别，害人害己。叶跑之死太过诡异，所以传播的更隐秘更广泛，既诱人又渗人。任何事物都是有联系的，关键是你能不能知道如何联系。能联系上的只有三个人，徐帅和曾定国。老头子回去以后，左思右想，必须跟秋实这孩子谈谈。苗秋实接到老主任召见电话，就老老实实等着来接他的车。大红旗把苗秋实接到大内勤奋阁，在秘书带领下进入大老爷办公室。“秋实，欢迎你呀！吃块西疆西瓜，甜得很。”

“谢谢爷爷的招待。”

苗秋实规规矩矩地接过西瓜，慢悠悠地啃着。“西疆的水果就是好吃，西瓜，哈密瓜，库尔勒香梨，吐鲁番葡萄，和田大枣核桃。可惜路途太远，运输很困难。不过，对我来说就不是困难，爷爷，我不上学去西疆往内地贩水果如何？”

“臭小子，难为我老头干嘛。如果你是商人，或者是官员，我是支持的。学生嘛，主要任务就是学习，理论思想学习最重要。”

老大爷开始给小苗上课了。“你个人能力强大，知识和思想储备很足，完全可以脱离校园学习阶段。所以，你要学会站得高，要有比我站得更高意识；要更具包容性，有人在论多大关系之党论里讲过，某某人我们不能杀要养着他们，他们骂我们，骂对了我们就听，骂错了，我们就反驳。这就是宽广的胸怀。当然，对于那些心怀叵测之人，绝不能手软！你要多参与国家经济发展建设国防建设工作，凡是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都要积极主动参与，有义务为神州的富强贡献力量。不喜欢你的人有，但是喜欢你的人更多。社会需要侠义，需要正义，更需要法治，依法治国是我们的执政基础，遵纪守法也是每个公民的义务，虽然总有人为一己之私铤而走险，最终自食其果。我们都老了，有人在北极曾经对留学生说：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到底是你们的。你们就像早晨八九点的太阳，朝气蓬勃，未来寄托在你们身上！”

邓老洋洋洒洒，有提醒，有点拨，有嘱托，有期望。“爷爷，你语重心长地谆谆教诲，我谨记在心，不会辜负你的嘱托和期望。有人说，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我就做这样的人。”

“好！今天爷爷送你一幅字，作为勉励。”

老大爷让工作人员备好文房四宝，铺开宣纸，上书五个大字：为生民立命。下书一行小字：赠苗秋实同志，落款大山，时间1980年10月4日于勤奋阁。待字迹墨干，苗秋实慢慢收了起来，放到须弥中。“爷爷，我也送你一样礼物，这是我在长白山里挖到的。”

说完，拿出一个编筐，放在大老爷面前。老人看着这便捷精致的条筐，心里感叹好手艺！揭开筐盖，看到一根大大的人参躺在里面。用手轻轻摸了摸，又拿起来闻了闻，重新放下，盖好盖。“这颗参好大，年份很久，有几百年了吧，难得之物，好！我就收下了，爷俩互赠礼物，也是佳话。”

“爷爷，这个筐也是难得之物，任何物品保存其中，永远不会变质。”

苗秋实提示道。“今晚上在你家里，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苗秋实开始调皮了。“你在我家请我吃饭，听着这话非常新鲜哪，头一回听说噻，哈哈哈！好，看你怎么在我家请我吃饭。”

老头开心得很。苗秋实呼呼隆隆拿出一批提篮“爷爷，你看：这是黄海的海参，螃蟹，对虾，黄鱼，鲳鱼；这是琅琊山的山鸡，野兔；这是贝加尔湖里的鲑鱼，白鱼；这是大湖里的银鱼白鱼白虾，世称大湖三白，这是洪湖的大闸蟹，可以说请你吃饭吧。”

“秋实，你还是捕猎好手嘛，以后我馋喽你可要负责的哟！”

说着话，几个工作人员过来拿苗秋实提供的食材。“我提醒你们一下，卸下提篮很宝贵，食物放在里面不会变质，一定保护好，使用好，没来的通知到位。损坏了，丢人了我唯你们是问，我是完全有能力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的。”

工作人员离开后，苗秋实对老人家说“那个李宝来，不可靠。他不是敌人派来的，是所谓的同志派来的。”

“呵呵，你这个小孩厉害，第一次见面就看出来了。这件事我早知道，不动声色而已，你不必担心。”

老人睿智。半个小时后，一桌子山珍海味摆上了，苗秋实又拿出两个九龙玉杯，一个葫芦，打开后酒香四溢，沁人心脾，欲狂饮而后快。打开葫芦塞，给老爷子斟满，给自己填满。“爷爷，这是武当山的猴儿酒，您老品品？”

苗秋实笑眯眯地望着老人。老爷子看着玉杯里的酒，酒色介于红黄之间，浓厚绵黏，酒香缭绕，望之即令人垂涎三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好酒！再来一杯。爷俩推杯问盏，佳肴轻呷，快哉快哉！“老爷子，今天就到这里吧，你还休息一下了。我再送你五葫芦猴儿酒，留着以后再喝。葫芦空出来后，你可以把茅台倒进去，放几天再尝尝如何。爷爷，我走了。”

苗秋实离开勤奋阁，凌云而飞，直向北极。先到罗布威尼斯，收集原木材二百万立方，再到谢格查收集原木一百五十万立方，松香十万吨，纸浆五百万吨。在马格尼托哥钢铁公司，莫科谢韦尔钢铁公司收集圆钢板材线材钢锭一千万吨，纯铜柱材板材200万吨，铝锭600万吨。在乌拉五伯尔水泥公司425水泥一千五百万吨。特大丰收！神识横扫抹掉所有产品标记，都成了三无产品。抬腿就走，回到南方。苗秋实马不停蹄，直奔石油部沿海和内陆中部十多个存储建设基地，依照材料清单逐个投放超量材料，一通忙活，已是第二天傍晚。通知宋动亮材料已完成所有新开工基地进场，要求他们立即着手清点登记收货。各基地项目负责人，感叹上级工作能力和效率，工作热情空前高涨。国内某些钢铁厂第一时间获悉石油存储基地建设，在家坐等建筑工程施工公司上门求爷爷告奶奶采购钢材呢，却不知人家已经万事俱备，马上开工了。坐等日久，始终不见有人前来联系，甚感疑惑，于是派出多路人马前后左右打听，也没能获悉有价值信息，最近工信部收到各地钢铁企业的相关报告，打算去石油部了解一番。1980年10月20日，星期一下午。石油部宋动亮同志在副部长季铁中陪同下，接待了冶金工业部长唐进攻，副部长李西炼一行工作交流小组。唐进攻同志可是老石油人，参加过东北油田开发大会战，做过司长，副部长。来到石油部那就是回娘家。宋动亮与唐进攻把手言欢，回首峥嵘岁月，战雨雪，斗严寒，浑身泥浆轻伤不下火线，一时间几人感慨万分，动情之处热泪盈眶。唐进攻是来工作交流的，不是来叙旧诉苦的，既有对曾经的留恋，也有对石油工业事业的期盼，更希望有朝一日重回石油部，实现未竟之理想。宋动亮对唐进攻的到来很是欣喜，一个老石油人，老领导再来石油部，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当然如果宋动亮是心胸狭窄之人，那就不一样了，会认为唐进攻的到来是一种威胁。老宋是那种人吗，当然不是。“老唐，你也是大忙人啊，从年龄上和石油上讲，你都是我的大哥。有什么需要老弟做的，尽管讲。”

老宋主动抛出主题。“呵呵，我就是痴长你几岁而已，可不敢以老大哥自居。听下面一些单位反映，说你们部里正在大搞基础设施建设，肯定需要钢材等材料吧，我们今天过来就是看看两个部门在这方面如何加强合作。”

老唐就是高啊，不谈你们怎么没向我们采购钢材，只谈合作，看长远啊。唐进攻，以守为攻，毕竟也是打过仗的人，战术套路还是有的。“你们的情报工作做得到家呀，基地储备扩建这事定下来也没几天。钢材初步计算需要二十多万吨，上周材料已经全部到场，是特殊渠道供应的。唐老哥，说实在话，从你们那里采购太麻烦，数量限制，供货周期长，我们也知道供不应求。也不瞒你说，我们部里是向战略领导办公室提请的需求报告，价格肯定比现行计划低的多，这倒不是因为价格问题，而是工期太短。”

“原来如此。不过，即使战略办公室给你们解决，难道不从我们的钢铁厂采购？如果进口，速度不可能这么快嘛。”

老唐再聪明那也是想不通的，能想通才怪。“唐老哥你也是部长级，这么说吧，这事具体经办人是领导办公室的一位很年轻的同志，他叫苗秋实，听说过吗？”

老宋进一步说。老宋继续“这个同志非同一般，见大山同志和徐帅他们，比见你我都容易，简单的像见家里长辈。而且，这人能力非凡，简直不是人，神通广大，好像无所不能，匪夷所思吧。呵呵，你肯定不信，以为我在糊弄你。这事老季一直跟着，你问问他，我有半句虚言没有。”

老唐沉默不语，正在消化宋动亮提供的令人情况。宋动亮又说“上个月，他帮我们搞了五百万吨原油。这么大的事情，你猜他用了多长时间？两天！这批油是分别存储在四个基地，不说别的，就说运输和贮罐，给我们二十天都做不到！”

“唐老哥，我看我们神州国复兴的日子到了，国家有这么个人，什么大事办不到？！想什么时候办，就什么时候办！也许已经发生过更惊人的事，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这些日子把我憋坏了，这些事都是要求保密的，谁也不能说。经过此事，我是彻底明白了保密的另一层含义，知道秘密不如不知，除非你是搞情报的，否则要么泄密，要么煎熬。”

老唐听了宋动亮一席话，不停地摸头，后悔来这一趟。是啊，保守秘密，是很难的。本来想加强合作，合作还没搞，先弄个大包袱背在身上，不知何年何月卸下。“老宋，你告诉我这么多，这不是害我嘛，以后的觉没得睡啦。”

老唐自嘲道。“哈哈哈！有句歇后语怎么说来着，老母鸡吃刺草自找的！”

宋动亮刺挠着老唐。“老唐，如果你们部里有什么克服不了的重大困难，就向战略办公室提请报告，保证垂手可得。”

宋动亮继续拉唐进攻下水。“宋部长，以后需要冶金部，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啊，我们两个部合作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唐进攻认真地说到。“这个你们放心，从工作到感情，我们两个部必须紧密合作，团结才能胜利嘛。”

宋动亮送走了冶金部工作交流小组，于是对季铁中说“老季，钢材和水泥的款项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钢材按300元每吨，水泥按30元每吨，一共8400万。”

季铁中说得很详细。“尽快把款送给他，苗秋实同志的确是个好同志，值得信任。我们尽力保证他满意，绝对不能让他心存芥蒂，否则，我们的小肩膀扛不住压力。”

宋动亮体会颇深，言之有理。1980年11月1日，苗秋实开门红，一大早收到石油部的八千多万。上个月初老主任说了，他可以脱离校园学习，所以他写了一个申请，不参加日常课堂学习，只参加各阶段考试，保证成绩优秀，到时学校颁发毕业证就行了。学校从没有出现此种请求，所以苗秋实的申请第一时间被驳回。他只好请大佬出面，才解决了。现在苗秋实成了自由人，挂着学生名头却无须上课的自由人。虽然石油部储存基地没建成，但不妨碍他提前收集石油，须弥空间可以说放个蓝星都绰绰有余，几千万吨东西在里面，如同西瓜旁边的芝麻。再跑趟大西北，估计他们存储量不少了吧。说干就干，像孙悟空一个筋斗到了看似冰天雪地的上空。阿塞巴巴库油田，一堆堆的大型油罐林立，来吧宝贝！上百个油罐里的油一扫而空，渣还是有的。再临秋明鄂毕河，那里油罐更多更大，扫扫扫！吸吸吸！数百个罐子里又空荡荡了。继续转战萨摩特鲁尔，这个油田月产量都超过一千二百万吨，储油量大的很。继续吸吸吸！三千万吨就这样进了苗秋实的油桶里。这下估计毛熊同志锅都要揭不开了吧，坦克军舰还能跑？飞机还能飞？不怕你能飞敢跑，继续釜底抽薪。吃饱了哈足了，苗秋实开始在大森林里溜达，欣赏一下风雪美景，顺便又可以搂草打兔子，惬意得很。主观上感觉大森林啊，什么都有，玩起来多爽。一望无际的高耸入云的松树，绵延无边的枯草树叶，把人与大地隔开的冰雪，藏在洞里冬眠的野兽，一刻不停呼啸的寒风，无处不在随时发生的危险，恐惧笼罩四周，估计你一刻也不想呆。转来转去，苗秋实腻歪了，小东西看不上眼，还是走吧，弄矿产才过瘾。飞临摩尔曼斯克镍钴矿区，捞上五十万吨镍，两万吨钴；再被南加长索拾上金二十万吨钨，到克什特姆装上一百万吨铜，八百万吨锌，一百万吨钛；再跑到泽尔拿上八百万吨铅。苏霍伊原木有黄金，来上五百吨，顺手在库波尔金矿挖上一千万吨金矿石。这一波收获，五金材料全了，回家开个蓝星第一五金店，卖完了再来拿，能吃十万年。再来三五趟，支撑第六个五年规划没得问题。回家吧，不要太贪心。走别人的路让他无路可走？欺人太甚，也许战争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