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但已经摸清楚她的性格了。有些自卑，没有自信，甚至很悲观。很难想象老板那种温文尔雅的人会有一个这样性格的女儿，除非他们俩没有血缘关系，又或者女孩的生命里经历过一些对她打击很大的事情。不管是什么原因，这样花样年华的年纪，女孩却像一朵快要凋零的花，实在让人心疼。“对了，为什么你每天这么晚都来酒馆呢？是来接你爸回家吗？”

苏阳问道。“他不用我接，我只是来看看他，白天他不见我，下午店里就开始忙了，也只有十二点之后我才能见见他。”

女孩小声地解释道。为什么只有十二点之后才能见他？不知道为什么，苏阳想起了之前在酒馆门口摆的那块招牌：只要过了零点，一切都将重新开始。和这个有关系吗？“那你……算了，我在这里陪着你吧，等你爸爸回来。”

苏阳本想问女孩的妈妈去哪儿了，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他不希望有些事是他所想的那样。“谢谢您，今天是最后一次了。”

女孩说着笑了笑，嘴角尽是苦涩。“是啊，今天是最后一次了。”

苏阳喝了口水，转头看向一旁自饮自斟的胖子，心里还期待他能多骂自己两句。凌晨一点左右，苏阳起身伸了个懒腰，对女孩说道：“我也办点事，但不会出酒馆，你就在这里乖乖看书，可不要觉得哥哥是神经病啊。”

矮胖子撇了他一眼：“屌丝！”

苏阳也不生气，指着胖子笑了笑：“我把你放在最后一个！”

女孩一脸诧异得看着苏阳对旁边空无一人的座位说话，随后，他冲自己调皮地眨眨眼，然后钻进了一个空荡荡的包厢里，嘴里还喊着：“郑哥！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