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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降罪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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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妖女,你住手!”

季丞相见状,一阵心惊胆战,但还是出声喝止道,“莫要伤了我孙女!”

“老丞相别怕,”秋沫沫挑挑眉毛,朱唇轻启,弯起眉眼笑着,竟透出了一股子妖孽的气质,“我只是……请孙小姐喝壶酒罢了!”

说罢,便捏着季诗若的下巴,把银酒壶里的酒全给她灌了进去。季诗若哪里被人这么灌过酒?她无力地挣扎着,想要挣脱秋沫沫的禁锢,浓烈的酒气顺着喉头翻涌,不知道咽下了多少,也不知道吐出来多少。秋沫沫见差不多了,便扔了酒壶,把季诗若往空地上一甩,就见她跌坐在地上垂泪咳嗽不止,季家人心疼不已,正要上前扶她,便听得凌惜一声惊呼。“呀!狐狸尾巴!”

众人一惊,只见季诗若身后竟然也出现了一条半透明的尾巴!“这是怎么一回事?”

季丞相吓得抖了抖身子,他可不信自己的亲孙女也是狐妖。秋沫沫故作惊讶状,语气中透着一丝嘲笑:“哎呀,原来孙小姐也是狐妖吗?”

“你对我孙女做了什么?”

季老夫人也忍不住呵斥秋沫沫,“你用了什么妖术?”

秋沫沫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双手一摊一脸无辜:“没有呀,就是给孙小姐喝了点儿酒,没想到……”她缓缓走到季诗若身边蹲下,吓得季诗若坐在地上往后挪了几步远,“孙小姐这么不胜酒力,现出原形了呀!”

“你……你胡说!”

季诗若是被她的气势吓到了,好在还能保持清醒,“分明是这酒有问题!”

“哦?”

秋沫沫佯装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酒有问题?这可是孙小姐您拿来的酒壶呀!”

说着,她又拎起酒壶瞅了瞅。季诗若果然“不负所望”,她抬手指着苏晴柔,满眼愤恨:“是她!酒壶是我从她那里拿的,一定是她动了手脚!”

“表妹,你怎么……”顺成王妃十分惊恐,毕竟她也担心会受到牵连。苏晴柔听得季诗若这么说,当下就发起抖来,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她惊恐地盯着季诗若,整张脸都变了色。“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苏晴柔这个妖女抓起来!”

季丞相现在只顾护着自己的孙女了,气急败坏地冲站在一旁的禁军喝道。有两人立刻上前就把苏晴柔架了起来。“孙小姐……”苏晴柔哀求着,“孙小姐,您说过会帮我的呀!”

她拉住季诗若的衣袖。“你放开!”

季诗若厌恶地甩开袖子,狠狠道,“我哪里说要帮你了?你使得这些下贱的招数,可别往我身上泼脏水!快拖下去!”

季诗若翻脸不认,苏晴柔是万万没想到的,她突然疯了一样挣脱了禁军的手,上前抓住她,尖声喊道:“季诗若,这药……这药是你交给我的,你看上了四皇子,想做陵襄王妃,你可别忘了,造谣王妃和将军夫人是狐妖的那些传单,可都是在你季家三叔的书局里印的,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干系?既然你季诗若不仁不义,那我也不怕鱼死网破了!”

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愣,季老丞相也是大惊失色:“诗若,她说的可是真的?”

其他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秋沫沫懒懒地抬了抬眼,瞄向了德正帝,见陛下正冷眼旁观着一切,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再看向顾迟迟,被凌肃安搂在怀里,身后的九条大尾巴正在逐渐消失。“说吧,”这个时候,秋沫沫站在苏晴柔面前开口了,“是什么药能让内力化形?”

苏晴柔平日里是温柔娴静的大家闺秀,经过刚才这么一番挣扎和高声斥责,早已经气喘吁吁,面色通红了。“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季诗若说,是从南疆把戏人手里买的……只会化形,对人无害的!”

她一脸诚恳地看着秋沫沫。“南疆的药?”

秋沫沫眉头一紧,脑海里断了线,她可不知道应苍国南疆是个什么鬼地方。“哟,孙小姐平日里足不出户,没想到还认识南疆的把戏人呢?”

这个时候,西海郡主阴阳怪气地凑上来幸灾乐祸了。德正帝冷不丁地开口了,“众卿家有谁知道这种南疆奇药?”

“回陛下,儿臣略有听说,”一直没刷存在感的司墨辰此时上前一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此药不过是南疆一种唬人的骗术罢了。”

“骗术?”

德正帝眯了眯眼睛。“此药无色无味且溶于酒水,饮下后可短时间内将内力化形为狐尾,南疆的把戏人以此来招揽生意,不过京中限制南疆人出入,因此不多见此物。”

司墨辰笑着走到秋沫沫身边。“那为何……老臣孙女只化出一条狐尾,而将军夫人竟然有九条?”

季老丞相也插话道,“莫不是这将军夫人真的是狐妖?”

他还是不死心啊。“的确,普通人饮下这药,能化出一条狐尾便足矣唬人了,”司墨辰淡淡地看了看季诗若,“然而若是有内力之人……到底能化出多少条狐尾便不可知了,除了将军夫人化形了九条狐尾外,至今还无人见过。”

语毕,众人面面相觑,心中也都倾向于司墨辰说的话,那狐妖的谣言也不攻自破,也确信这造谣之人便是季诗若和苏晴柔了。见德正帝的表情渐渐变得阴冷,苏晴柔自知自己并没有季诗若那般有老丞相护着,便先一步跪在德正帝面前哭诉求情:“陛下,是臣女无知,伤害了将军夫人……臣女只是、只是仰慕将军,希望能得将军垂爱,才……才做出此等错事来,还请陛下恕罪!”

“仰慕将军?”

凌惜听了她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奚落道,“是谁之前以死相逼,抗旨拒婚的?如今见了我二哥二嫂,倒是想得到垂怜了,苏小姐未免想得太美了!”

苏晴柔被凌惜说得满面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低着头不语。没想到这个时候,倒是顺成王出来说话了。“陛下,苏表妹是儿臣王妃的母家表妹,这次也是受人蛊惑,念在她年幼无知,请陛下恕罪!”

德正帝挑了挑眉毛,看着自己的大儿子,淡淡道:“哦?老大说说,朕要如何恕她此罪呢?”

顺成王看了看顺成王妃,又看了看跪在地上抬不起头的苏晴柔,才开口道:“以儿臣之见,不如将她赐予安武将军为妾……”“王爷,您说什么呢?”

顺成王妃惊呼,“表妹怎能……”“放肆!陛下面前容得下你在此胡闹?”

王妃话还没说完,便被顺成王骂了回去。德正帝冷笑一声,又看向抱着顾迟迟的凌肃安,问道:“安武将军觉得如何呀?”

顾迟迟一愣,脑子瞬间转得飞快,没想到顺成王在这儿等着呢,若是那苏晴柔真的入将军府的妾室,那就是和顺成王有了一丝亲戚关系,那么,争储的顺成王便等于有兵权在手……她只愣了一下,便听到凌肃安冷声拒绝:“臣不愿意!”

德正帝依旧是好言相劝:“安武将军为何不愿意,寻个好日子,正室妾室一同进门,岂不是一桩美事?”

顾迟迟抬头望着凌肃安,心下有些不安,这是陛下把事情逼到眼前了啊!如果不答应,陛下降罪下来该如何是好?可若是应了下来……一时间,顾迟迟心乱如麻。“臣只要迟迟一人,不要妾室!”

凌肃安与德正帝对视,气势倒是不逊于德正帝。“朕可是要下旨赐婚的,你敢不从?”

德正帝瞪了瞪眼。“陛下,臣自领罪,愿辞官归田,还请陛下另选他人镇守北疆!”

凌肃安满目含情,望着顾迟迟,“我若辞官,你可愿与我归田?”

顾迟迟可是感动的一塌糊涂,脱口而出:“迟迟愿随将军一生!”

果然,德正帝大怒:“你竟然敢威胁朕!”

席间有朝臣开始劝说凌肃安:“安武将军镇守北疆有功,换作他人,朝中怎能放心啊!”

“是啊,放眼朝野,只有安武将军您有此能力,别人不可能胜任的呀!”

“哎呀,凌太傅,您劝劝安武将军吧!”

凌太傅则是一脸和气的笑容:“众大人能给犬子如此评价,凌某欣慰,不过这是安武将军自己的事情,他若是下定了决心,凌某也无可奈何啊!”

他摆摆手,巴不得凌肃安此刻便解甲归田,不再让他和夫人提心吊胆了。凌肃安不言语,只淡淡地与德正帝冷峻的目光对视。“那苏晴柔,朕问你,”德正帝似乎是想拿回点儿面子,便去问跪着的苏晴柔,“若是安武将军解甲归田,你可愿随他做妾室?”

苏晴柔一听,原本跪着的她立刻瘫倒在地:“陛下,这……”她偷偷朝顺成王妃投去求救的目光。若是凌肃安没有官职了,在她眼里充其量也只是长得英武俊朗而已,更何况还是要做妾室,她当下便没有了心思。顺成王妃立刻上前来:“求陛下开恩,儿媳的表妹怎能嫁做他人的妾室?好歹也是京城从五品官家的女子,怎能……”德正帝冷眼看过来,吓得她立刻闭了嘴。“求陛下开恩,臣女……臣女不嫁了!”

苏晴柔哭着。顾迟迟睨了她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到底是爱慕权势的女子,鄙视你!“那,季孙小姐呢?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德正帝把目光移向季诗若,“还想做陵襄王妃吗?”

此番一闹,想那季丞相也是丢了脸面了。季诗若抬头,眼中存着一丝惊喜:“诗若惶恐,全由陛下定夺!”

说罢,她看了看司墨辰。“老四,你是怎么想的?”

德正帝好整以暇地瞅着司墨辰,眼中透出一丝看热闹的笑意来。这个老头子,故意的吧!司墨辰心底嘟囔着,面上严肃:“回父皇,以孙小姐的身份,做儿臣的侧妃着实是委屈了。”

他折腰行礼,“儿臣不敢委屈了孙小姐,所以……”“朕是问你,要不要娶季诗若为正妃,”德正帝似乎是站得累了,便坐下来,甩甩袖子,“你那个厨娘,做个侧妃就是朕龙恩浩荡了!”

秋沫沫低眉顺目,站得笔直,拢着衣袖静静地站在人群中,依旧是最显眼的那一个。德正帝话音落,她只是稍稍抬眼,看了看季诗若,就看见她一副高傲的表情盯着自己,秋沫沫心下鄙夷,面上微微笑着,并不言语。司墨辰一惊,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他慌忙拉住秋沫沫的手,显出一丝焦急的神色:“儿臣请陛下收回刚才的话!”

忍不住拉了秋沫沫后退两步,“儿臣的正妃只有沫沫一人!”

“你这是要抗旨了?”

德正帝一瞪眼,所有人都低下了头。“那父皇就治儿臣一个抗旨不尊的罪名吧!”

说完,竟然拉着秋沫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华宁殿!顾迟迟见状,慌了,陵襄王拽着秋沫沫离开了,这顿午宴估计是不太好进行下去了,她和将军要怎么离开啊!难不成还要在这待到宴会结束?她也很尴尬的好不好!谁成想,凌肃安竟然也胆大包天了,在德正帝朝他看过来时,先行了一个君臣之礼,然后把顾迟迟抱起,道了句:“微臣告退!”

便也大步流星地离开华宁殿。余下殿内众人唏嘘,苏晴柔和季诗若偷鸡不成蚀把米,也是够抬不起头的。德正帝面上一派祥和宣布午宴继续,可殿内谁人能吃得安稳?四皇子和安武将军如此抗旨不尊,当着众朝臣的面顶撞陛下,折了德正帝的面子,此时陛下看上去是一脸笑意,可这宴会过后,怕是要降罪了……午后,阴沉的天空开始落雪,不一会儿便把人间染白,和着满街的大红灯笼,却添了一份喜气洋洋。路上来来往往的人,都赶在年三十儿这天赶紧添置些过年的物件儿,个个都行色匆匆,却面带笑意。凌肃安和顾迟迟站在凌府的大门口,望着纷纷扬扬的白雪。“若是陛下准许我解甲归田,你真的愿意同我一起吗?”

凌肃安心下有些不安,他看过苏晴柔的趋炎附势,有些心有戚戚。“怎么不愿意?”

顾迟迟只顾看着大雪,想也没想就回答,“别忘了我可是抚仙国上仙,饿不住你的!”

凌肃安握住她的手:“你……不许离开我!”

顾迟迟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抬头看见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又突然想起自己有可能要回到现世,一时间心跳如同擂鼓,响得烦人。“将军,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顾迟迟心乱如麻,不知从何说起,又不愿意再对他隐瞒。“何事?”

凌肃安握着她的手,力道又紧了紧。顾迟迟紧锁了眉头,正想着如何开口,瞄见一行人整齐的沿着大路朝这边走来。“啊,是宫里来人了吗?”

凌肃安回头,看到莫公公亲自带人来的,便苦笑了一声:“是的。”

说着,他打开凌府大门,请莫公公入了院子。“安武将军听旨!”

莫公公站定,便托着手里一卷黄帛书高声念道。凌肃安跪下,顾迟迟也跟着跪下了,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鹅毛白雪落在发上肩头。莫公公看了他们二人一眼,轻叹一口气,摊开圣旨念:“门下:安武将军凌肃安,受美色所惑,对朕言语不敬,抗旨不尊,但念其守卫北疆,带兵有功,酌削其‘安武’封号。望尔后诚心悔过!主者施行。”

“臣,谢陛下隆恩!”

凌肃安跪谢,双手举过头顶,莫公公把圣旨放入他手中,把他扶了起来,之后又扶起了顾迟迟。“谢莫公公!”

顾迟迟道谢。“唉,夫人倒不必谢咱家,”莫公公叹了一口气,看着凌肃安,“陛下是真的生气了……不过,这也不是坏事,”他凑近了来,轻声道,“陛下旨意,只是削了封号,并没有重新任命镇北大将军,也未收回将军府,可见陛下还是愿意给将军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的!”

“多谢莫公公提点!”

凌肃安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给他,“辛苦这一趟了!”

莫公公推辞着:“这是咱家分内之事,将军不必如此!”

“还请公公收下,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无关其他!”

顾迟迟上前朝莫公公揖了一礼。莫公公拗不过,只好收下银子:“那咱家就多谢将军和夫人了!咱家还要去广安别院呈旨,就先告退了!”

“公公慢走!”

关了凌府大门,顾迟迟和凌肃安互相对望着,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都降罪了,你俩还笑得出来?”

凌惜撅着嘴,跟在凌易安后面走过来。凌易安倒也是看得通透之人:“哥是想以此助陵襄王远离朝政?代价未免也太大了吧!”

“若是被搅进争储乱局,代价可不止这些了……”凌肃安拍拍他的肩膀,“今后,你也要多加留心,莫要被别人利用了。”

“我明白!”

凌易安点点头。凌惜挽住顾迟迟:“我可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我只要二哥和二嫂嫂平安就是!”

“还是惜儿乖!”

顾迟迟摸摸她的头发,笑得灿烂。莫公公赶到广安别院的时候,大雪依旧下个不停,午前扫干净的石板路上又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银白。谭婉音正在春暖阁跟秋沫沫幸灾乐祸地说着季诗若被季丞相骂得抬不起头的情景,门外传来一声:“陵襄王接旨——”秋沫沫赶忙出门,见司墨辰已经跪在雪地中了,她也跑过去,同他跪在了一起。莫公公微微笑了笑,开始念圣旨:“门下:朕之四子陵襄王沉迷美色,教不悔改,抗旨不尊,顶撞圣上,罚俸一年,责令年后立即离京,十年内非诏不得归!望尔后诚心悔过!主者施行。”

“谢陛下隆恩!”

司墨辰接旨。莫公公也像拉着凌肃安一样,拉住他轻声道:“王爷,陛下准许您过了元宵节离京,让您这段日子多陪陪云妃娘娘,免得她伤心难过。”

“多谢莫公公了!”

司墨辰道谢,也塞了一锭银子给莫公公,小声道,“陛下差我办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莫公公面上严肃,稍稍弯下腰来:“王爷您说。”

“京城里常住的南疆人氏,且能够接触到官家的,只有一个……”司墨辰凑到莫公公耳边悄声道。秋沫沫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她可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她只想莫公公走了之后,赶紧带虎子玩雪去。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莫公公匆匆离开广安别院,回宫复命去了。秋沫沫正想转身离开,却被司墨辰伸手抓住了小辫子,生生给拽了回来。“你这么着急要去哪儿啊?”

司墨辰搂住她,笑着。“带虎子玩雪去。”

秋沫沫扒拉着他的手。“虎子比我重要啊?”

手已经滑到她腰上了。秋沫沫白了他一眼,知道这家伙憋着火呢!“对呀,我现在都很少陪虎子了,今儿个下雪,我要陪它玩个够,你放开我呀!”

她挣扎着。“爱妃打算何时再与我同房呀?”

咦?没听错吧,司墨辰是在撒娇吗?秋沫沫停下挣扎,抬头看他,见他一双清澈又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看着自己,顿时一阵心慌,心里小鹿乱撞一般扑腾扑腾的。“嗯?何时呀?”

见她愣住,司墨辰搂着她又凑近了问。“呃……成亲后……”秋沫沫不由自主地后撤着,头一回没拿到主动权,竟然开始让她手足无措了!  “不如,我们今日就成亲吧!”

司墨辰笑得更开心了,抬手就把她抱了起来。“你快放我下来!”

秋沫沫又开始挣扎,“你开什么玩笑,快点放我下来呀!”

司墨辰抱着秋沫沫正开心呢,忽然听见身后一阵野兽的低哞,回头一看,竟然看见虎子冲着自己正呲牙!“虎、虎子,你听我解释,”司墨辰前一阵子刚跟虎子打好关系,今天就被它抓了个现行,“我只是……只是……”话还没说完,虎子就做势要扑上来,吓得他扔了秋沫沫撒丫子就跑没影儿了。“司墨辰你个傻X!”

秋沫沫坐在雪地里,揉着屁股气呼呼地大吼着。谭婉音刚掀开门帘要出门,看见这一幕,又退回屋内:“嗯,今儿个的天气,适合在屋内品茶!”

————————除夕之夜,雪一直下到晚上。红灯烛照,一派祥和景象。红袖规规矩矩地站在司墨齐的书房内,听他眉飞色舞地讲着德正帝下旨降罪的事情。“不管老四之前有没有谋划争储之事,这一次,他倒是抽身退的干净。”

司墨齐终是放下一颗心来,剩下的,就只有和昌王和平义王两个对手了吧!红袖幽幽地看了看他,淡淡道:“王爷还是要多加谨慎,虽然陛下给陵襄王和安武将军降罪,但并没有夺了将军的兵权,可见北疆还是需要凌肃安镇守的,王爷若是想确保万无一失,还是要拉拢拉拢。此外,陛下还有几位皇子也到了该封王的年纪……”司墨齐点点头,又微微蹙眉:“就麻烦你帮我筹谋筹谋了!”

红袖点点头:“王妃母家的事情……可有连累到王爷?”

司墨齐摆摆手:“不妨事,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

“嗯……”红袖轻轻走近,低声道,“王爷,红袖被人调查了……因为那药的事情。”

司墨齐面色一凛:“可知是谁?”

“面生得很,应该是……陛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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