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天了？”

“你住院七天，明天就可以出院。”

牛大汉告知。李默然麻爪得揪起头发：“七天！完了，我肯定被开除了。我要打电话。”

牛大汉点头同意。李默然拿着手机给主管拨打过去。果然和预料的一样，她被大商银行无情解雇。牛大汉看她非常沮丧，安慰说：“没关系，不让你干了换个地方便是，反正银行又不止这家。”

李默然却认准道：“我就喜欢大商银行，其他银行都管得太严。”

牛大汉便说：“那怎么办呢？”

“要不你帮我想办法吧？”

李默然对他眨巴眼睛。“我？我想什么办法？”

李默然道：“你给李刚说啊，让他帮我忙。”

“这......”牛大汉还是挺为难的。李默然撒娇。牛大汉只好给李刚拨打电话。李刚听了也不拒绝。他不冷不热说：“我试试吧。”

电话挂断。李默然的眼睛也一闪一闪：“大汉，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我叔叔怎么这么给你面子？”

牛大汉腼腆笑着，不知道怎么解释。李默然却觉得高深莫测。她正要打听，手机铃声又再次响起。李刚回过来说：“没办法，他们银行有规定，我也不能干涉人家的制度。”

牛大汉还是致以感谢。李默然顿时情绪低落：“完了，他都没办法，我真要失业了。我好不容易进去的，呜呜~”“别哭啊。”

牛大汉安慰。李默然稳定情绪，再次给银行拨打电话，主管才说了实情。原来并不是她旷工的原因，而是业绩问题。对于业绩之星，不要说旷工，就是天天睡觉，老板都得供着对待。李默然的业绩却是倒数第一。她颓废地靠着床铺委屈巴巴：“今年是淘汰制，我的业绩没有达标。”

牛大汉提醒：“你不是有我一单吗？”

“过户不算！你得抵押或者购买理财产品。”

李默然叹气：“而且我还差二十万的业绩。”

“你们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牛大汉皱眉道：“实在不行帮我守店吧，我给你工资。”

李默然摇头：“不，我才不喜欢守店，天天待在那里多无聊啊！”

牛大汉苦笑道：“那你二十万业绩怎么完成？”

“二十万必须得办理好几笔理财，不然就得有一笔五十万的贷款。”

牛大汉不解：“你五十万为什么只算二十万呢？”

“因为我上个月还欠了三十万，需要补上去。”

牛大汉奇怪：“你们业绩不好做吗？”

李默然的眼睛则躲闪起来。牛大汉笑道：“不会是你懒吧？”

“我有很多事情啊！天天上班就很累了，还要做业绩，我哪里那么多精力啊！”

李默然喋喋不休：“而且我们就几个小时，早上开完会，满打满算也就三四个小时，我总要喝杯水休息一下吧？一天就两个小时做事。”

牛大汉眼观鼻鼻观心，只顾点头附和。李默然心虚道：“反正很难很难。”

牛大汉想着公共厕所还要拿钱改造，这几天算过细账，至少还得要二十几万。他干脆说：“这样吧，我贷款三十万怎么样？这样你就可以完成业绩了，至少不是倒数第一吧。”

李默然愣道：“什么？你贷款三十万？你拿来做什么啊？”

三十万要多不多，要少不少，即便月薪三万也要存一年时间。李默然想不明白他哪里缺钱。炸鸡店开得很好，每个月都有收入。牛大汉说：“我准备再增加一个项目，光是装修估计就得十五万左右。”

“十五万装修，你准备到江城做吗？”

李默然皱着眉宇猜测。牛大汉摇头：“没有，还是在梨县。”

“梨县？”

李默然有点惊讶：“你在梨县要十五万装修？那是什么大生意啊？”

县城的普通门店，哪怕是一百个平方也要不了十五万的装修费用，能将这么多钱花掉，经营的类目便颇具规模。牛大汉谦虚道：“不算什么大生意，就是两层楼，已经破破烂烂，我准备大改一下。”

整治公共厕所还是需要花费点代价，尤其是他准备孤注一掷。李默然打听道：“是什么生意？怎么要两层楼呢？我能不能入点股呀？”

“准备做旅店类型。”

牛大汉模棱两可：“具体的也没想好，就是客运站的公共厕所，你应该知道。”

李默然直接瞪起大眼。“什么？公共厕所？”

她的半个身子都挺立坐直。牛大汉点头：“对啊，怎么了？”

李默然叫道：“你在那里做生意，不是找亏吗？”

“为什么呢？”

牛大汉非常无奈。